零在前往案发现场前,还到了死者死前用餐的地方,一排一排桌子拼在一起,看来为这个小女孩庆祝生日的人挺多。
一边小女孩的父母正在默默的哭泣……
“女士,能将你最后一次见到玛丽的经过告诉我们吗?。”,零问玛丽的母亲,“我是侦探。”
玛丽的母亲擦了擦眼泪说:“那时,一个人把果汁端上来,我们每个人都喝了一杯,玛丽也是,她喝完果汁就去上厕所,然后就……”
说完,玛丽的母亲又扑到了玛丽的父亲的怀里痛苦起来。
(果汁有问题吗?可是所有人都喝了呀……)
零拿起了死者喝过的那个杯子,发现是有把手的。
(喝果汁一般不都是用玻璃杯吗?)
然后零又撇了一样餐桌上的餐具,其他人都是叉子在左刀在右,而玛丽则正好相反,桌上没有任何吃的,看来这桌子是有人刻意这样摆放的。
(还挺细心……)
零拿起那个杯子看了看,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约翰问到。
“这盘子谁摆的?”,零不仅没有回答约翰的问题,还抛给了他这样一个问题。
约翰想了想说:“好像是辛普森先生,怎么了?”
“那就联系的上了。”,零笑得就像一个刚刚拿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约翰却不能理解零到底在高兴些什么。
“你到底在笑什么?”,约翰有些生气了。
“你猜啊。”,零抛下这样一句话就离开了……
零再一次前往厕所过道的时候,尸体已经被人搬运走了,应该是鉴识人员搬走了吧……
(诺曼就是在这里咬死了死者,然后再消失不见的吗?)
零看了看厕所过道的那两个监控摄像头,一个对着男厕所的路口,另外一个就对着女厕所的入口。女厕所是更靠近里面的,之前诺曼只出现女厕所入口的那个监控。在没有经过另外一个监控摄像头的情况下,它是如何离开的?
这些问题就足够让零头大了。
(在监控里,我们只能看见诺曼的脑袋,而另一个监控却是什么都看不到……咦?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系列,你在想什么啊?”,约翰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猜透零的心思的,“你在这里站了好半天了,你发现了什么吗?”
“没有。”,零很果断了回答到。
听到这样的回答,约翰不免有些失望。
零站到了两个监控摄像头的最中间,然后让约翰去监控室看看此时此刻自己所在的位置,约翰不明所以,零也懒得和他解释,就直接让他去了。
过了一会,约翰回来了,他很惊讶的对零说:“你移动了位置吗?”
“没有。”,零的表现很自然。
“那为什么我根本就看不到你?”
零会心一笑:“这就对了。凶手杀害了被害者之后就躲在这个监控摄像头的死角,所以我们在监控里就发现不了诺曼到底在干什么。”
约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可是这样子,保安麦克赶到现场时也可以发现诺曼啊!”
(的确……那诺曼就是在这……)
零往后退了一步,脚就恰好撞到了一个铁质的东西,零低下头一看,是通风口。零脱了下来,发现上面的螺丝已经被取下来了,这么说盖在通风管上面那个类似于栅栏的东西是可以取下来的……
哐当!
零轻轻碰了一下,那个东西就砸了下来,发出响声……
(就是这个!)
然后零就俯下了身子,爬进了通风管,出来的时自己就在杂物间内。
“天,为什么我不早点调查这里。”,不知道零现在是因为知道这起案子怎么一回事而高兴还是因为自己花的时间太长而懊恼。
吱吱吱——
这里还有老鼠叫的声音,旁边还有一些没有使用过的捕兽夹,是用来抓老鼠的吗?真不知道谁抓老鼠还会用捕兽夹。
(抓老鼠的我记得是辛普森先生吧?要是被这些捕兽夹给夹到了,那可能要给直接夹断了……)
此外,零还注意到了一点……
(通风管道的入口太小了,诺曼那么庞大的身躯是无法过去的,顶多就是通过一个头……)
在杂物间,零还看到了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小男孩,照片的背后写着“威尔”,还有拍照的时间,差不多是十年前。
(如果这是动机的话,那么那个家伙就是凶手……但是那个是怎么做到的……)
零一只手撑在白白的墙壁上,像是在思考,然后看到了杂物间的胶水,仿佛明白了什么,然后将撑在墙壁上的手拿下来,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全部白了。
加上之前在厨房看见的那一面镜子……
(墙漆吗?等等……如果这样的话……)
零飞快的来到了诺曼哪里,把手轻轻的放在诺曼的头上,然后竟然直接将诺曼的脑袋给拔下来了……
他微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将所有线索都串在了一起……
“对上了,全都对上了!我知道凶手是谁了!”,零发疯似的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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