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的午后，虽说是周末，但街上很安静，并没有因为是假期而人来人往，周围店铺也是十分冷清，有些店主直接把店关了，不知道去哪逍遥去了。零·系列的侦探事务所也没有客人。这可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几个月都没客人了，这些时间，零都是靠着给别人打工赚外快来维持生计。
“最近，还真太平……”，零隔着事务所的玻璃见着这如此让人压抑的天气，不免也叹了口气。
忽然，零发现事务所楼下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一个留着小胡子的青年男子下了车，直奔事务所来，零认识他，他是专门负责处理杀人案的刑警——约翰·基德曼。
叮咚——
事务所的门铃响了起来，零连忙赶过去开门。见了面，约翰第一句话就是：“嘿，你最近是不是没什么客人？”
“你怎么知道？”
约翰伸出自己按门铃的食指，上面布了一层灰。
“我的上帝啊，你是来专门看我笑话的？”，零冷笑一声，端上一杯咖啡。
“我可没这么无聊，我是带了案子过来的。”，说着，约翰喝了零端上的咖啡，“你看看这些照片吧。”
（有两张照片，都是关于凶杀案，死者是一男一女……从照片上来看，二人的死因都是被人用枪射穿心脏……两位死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男的名叫克雷·奎尔，四十五岁，昨日被发现死在自家卧室，尸检结果表明他至少死了五天；女的名叫玛丽·史密斯，三十九岁，前天被发现死在光明公园的喷泉旁，尸检结果表明她是在尸体被发现的前一天午夜死去的。”
“在现场，我们还发现了一张卡片。”，约翰拿出一个密封袋——里面是一张上面画了气球的卡片，卡片背面写了“小丑普特”的字样，“经过我们后来的调查，发现这个小丑普特是一名马戏团的员工，本名叫保罗·克拉克，四十二岁，主要负责的工作就是扮演小丑逗孩子们开心，这张卡片就相当于克拉克先生的标签。”
“是吗？那他人呢？”，零问到。
约翰摇了摇头，表情非常凝重，零不明所以，直到他后来，慢慢地从包里拿出一张死亡报告，递给了零，这他才知道，这个所谓的凶手其实已经死了。
“一个月前，克拉克先生出了车祸，送到医院的路上没能挺住，死亡了。”，约翰顿了顿，又继续说到，“次日，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零眉头紧锁，全神贯注的聆听着约翰叙述案情，零总是对奇怪的事情很感兴趣，熟悉他的人都认为他是被智慧冲昏头的疯子。
“克拉克的尸体不见了。”，约翰说到，“根据现场，我们断定是尸体自己站起来走掉了。”
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尸体自己站起来走了？世界上不可能有鬼，如果是这样只有一种可能，克拉克先生其实没死……可是已经有死亡证明了，这就有些棘手了……）
“我想多了解一下关于两位死者的事情，比如工作，还有他们和克拉克先生的关系如何？”
“等一下，我看看。”，约翰看了看档案，回答道，“二位都是马戏团的员工，和克拉克先生是同事，他们关系不是很好，但也不会太差，也不至于到非要杀人泄愤的地步。但是除了鬼魂我们没有其他的合理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约翰忽然一语不发，零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认为，约翰作为一名警察，还相信这些神神鬼鬼，实在是骇人听闻，之后沉默了许久……
“不管怎么说。”，约翰打破了沉静，“还希望你能够介入调查，我会给你三千美金作为报酬。”
“嗯，我会接下这起案子的，你先离开吧，等解决了案子会通知你的。”，说着，零指了指门，有点像是在赶客一样。约翰起身离开了，走之前他再三鞠躬，零点头示意，送走约翰后，他抬头看着自己书柜上的一本书的封面——《福尔摩斯探案集》，嘴角露出让人难以捉摸透的微笑。这着实有点意思……零这样想着，然后闭眼深思……
“你好，门没关。”，一个女生的声音将零从沉思之中给拉出，零睁开了眼，看见一个年轻女孩儿站在事务所的门口，嘴巴微张，好像想说什么。
“你是来委托我的还是站在门口碍我眼的？”
“我是……来找侦探……帮忙的……”，女孩结结巴巴的说到。
“那别傻站着，进来坐下。”，零只是瞥了她一眼，就招呼着她进来，“说说，什么事困扰着你。”
“其实不是我，是我父亲，是他受到了他一个死去员工的恐吓。”
想起刚才约翰提起的那起案件，零心动了，接着问下去：“你的父亲是不是一家马戏团的团长？！”
“你怎么知道？”
“上帝呀！你是要宠坏我呀！”，零发疯似的狂笑，完全不顾及自己是在一个女孩子的面前，那个女孩咽了口口水，她在想，来雇佣零帮自己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他是怎么恐吓的？电话？还是书信？”
“面对面……”
“面对面？”
“嗯，我看到了。”，接着，女孩开始陈述当时所看到的一切。
“就是前天发生的事情，那时已经很晚了，全家都睡着了，可是半夜我却被一声关门的声音吵醒，我连忙起床查看，发现我的父亲不见了，我连忙出去查找，就看见父亲站在家门口，他的面前站着一个满脸苍白、嘴唇红得就像裂开般的男人，说着什么‘你会因此付出代价’之类的话，然后就消失在黑夜中……”
“你父亲怎么不来？”
“我也不知道，他好像很害怕什么东西，一直不肯找警察或侦探，甚至不敢告诉别人……”
零一只手撑着脑袋，询问这这个女孩：“令尊和那个小丑员工有什么矛盾吗？”
女孩抬起头，像是在想事情，一直盯着天花板看，过了会儿，她回答道：“我的父亲和那个小丑一直有利益上的冲突，小丑想让父亲为他加工资，可是父亲却一直不理会这条请求。”
（没有人会为了每月多领些许薪水而杀死一个人，更何况如果杀死了他，自己以后连一毛钱都拿不到……等一下，我忽略了，克拉克先生已经死了，给他一个亿都用不到……那为什么还要杀死马戏团的团长……）
“侦探先生？”，女孩又一次叫醒正在思考的零。
“嗯……嗯？”，零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听着，姑娘，你先回去，让我一个人好好思考，明天我会前去那个马戏团，去拜访你的父亲……还有，我得提醒你，这绝对不是恶作剧，已经有人死了。”
“嗯……”，女孩走后，零又陷入沉思……
（鬼什么的我是不相信，肯定是人干的……女孩说看见早死去的克拉克恐吓自己的父亲，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死亡证明就有问题了……她的父亲不肯报案，另外两个死者是他的员工，这个马戏团肯定发生过什么……难道说是她的父亲自导自演的戏码？可是女孩说她目睹了父亲与死去的克拉克相见……有问题的会不会是那个女孩……可恶，什么也想不到，等一下！记得女孩的话吗？想一想啊！没用的大脑想……起来了！我记得女孩这么说过“半夜我却被一声关门的声音吵醒，我连忙起床查看，发现我的父亲不见了”——也就是说，女孩的父亲出去过，这是为什么呢？嗯，可能是有人叫他在这个时间出门，会这样做的只有当晚的那个小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其他受害者也是如此，但却都不来报案，看样子这起案子的背后果然藏着阴暗的秘密……）
“不管怎么说，”，零站起身来，得了神经病似地自言自语着，“还是去那个马戏团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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