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和保罗先生火速来到了警察局，发现一个男人正抱着自己的脑袋，好像是在忏悔。
“你就是我们的委托人？”
“是，是的。”，男人很胆怯的说，“对不起，我……我罪该万死，但求不要给我死刑……呜呜……”
那个男人看上去很狼狈，这个样子让零和保罗先生看的有些想笑，但在公共场合也就都忍住了。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好吗？”，零开口了。
男人低头不语，零就当他是答应了。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零问。
男人颤颤巍巍的说：“因为，我就是想看你们侦探破败的样子，这样……这样让我很兴奋之类的……”
“你叫什么名字？”，零又问。
“杰克·托马斯……”，那个男人——杰克·托马斯先生淹了口唾沫，说到，“求求你赶快将我抓起来……”
“我问你，是什么驱使你让你自首的呢？”
“因为……因为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可以在托马斯先生的眼角发现一滴泪水，他的手还在不停的转圈，顺带耸了耸鼻子，“怎么样……可以证明我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了吗？”
“我不这么认为。”，零说，“从心里学的角度来看，说话重复，手脚不自然，说话时总是耸鼻子这些都是说谎的表现，这三条你都占了……还有就是，你看上去很害怕，如果你是自首的话，你一定是做好心理准备了的，那为什么还要怕呢？如果真的怕，不自首就可以了……”
“我……我……”，托马斯先生被堵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零板着脸问：“说，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我不知道！”，托马斯先生说。
“那就说你知道的！”
托马斯先生掂量了一会，无奈的说：“昨天，我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有人绑架了我的女友，在她的身上安装了一个炸弹，如果不来自首，炸弹就会那个人被引爆……”
“你有确定吗？”
“嗯。”，托马斯先生点了点头，“我打了我女友的电话，结果没有人接，我就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自首再说。”
“那我问你，对方答应了只要你自首就放你女友吗？”
托马斯先生又一次点了点头，说：“答应了。”
“那好吧。”，零说到，“能告诉关于你的女友的事情吗？”
“好吧……”，托马斯先生说，“我的女友叫蒂娜·海拉，我们从大学就开始谈恋爱了，迄今为止已经谈了有八年了。”
托马斯先生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眼睛也眯了起来，看样子过去的时光让他感到特别的温暖……
“行了。”，零说，“我们会暂时先将你逮捕，这样起码可以先救出你的女友，警察听到了吧？把他先关起来，但不要对他太差，不然等我破案后，你可能会收到托马斯先生的律师信。”
一旁的保罗先生悄悄问零：“会不会是这家伙真的是凶手，利用主动自首来使我们相信他？”
“不可能。”，零的回答很果断，“你刚才没有看见他的笑吗？”
“看见了，不过那又怎么样？”
“笑有真有假，假笑一般只有嘴部变化；真笑时，眼睛会随着笑的程度加深会闭合的更明显。而大笑时鼻翼两侧会挤出很明显的线条，这好像是叫鼻翼沟什么来着……”，零解释着，“你可以看见托马斯先生随着笑，眼睛也眯了起来，那就是真笑，也就是说那段过往的确很美好，我想不会有人拿自己挚爱的生命来开玩笑。”
保罗先生似懂非懂的稍稍上下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那，接下来怎么办？”
“我想，如果托马斯先生自首了，那么蒂娜·海拉小姐也应该被放出来了，到时候，我们去问问她，或许她会知道些什么……”
“看来也只好这样了……”，保罗先生苦笑一声。
随后，零与保罗先生告别，独自回到了事务所，结果在事务所的门口发现了一卷磁带，零便去读取。但是读取后，发现却是和前面完全不同的内容，这次的内容好像是一次新闻发布会，好像是自己在破解小丑一案时录下的……
（难道说，这次的案件与前面的那起案子有关？我记得案子是和一个马戏团有关……怎么办？现在去找那个马戏团的人问话吗？还是说我该……嗯……如果说托马斯先生自首的话，那么我再去找警察就不会有人管了，要不然就暴露了……那我现在可以去找约翰了……）
零笑了笑，然后拿起了手机，和自己的警察好友——约翰·基德曼打了个电话：“喂，约翰，赶快来系列侦探事务所的楼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说完，就挂了电话……
“所以说，那起案子你调查的怎么样了？”，在车上，约翰问到一边正盯着手机屏幕的零，可是零却没有回答，“看样子是没有什么进展了，我以为你什么都可以的……”
零面对着老友约翰的讥讽，也只是白了他一眼。
“那，你要去布朗家干什么？”，约翰问。
“这起案子和我们一个月前解决的那起小丑案可能有些关系。”，零一边说，还一边盯着车窗外，“可能这是关键……”
“说到这起案子我就来气！”，约翰很生气，“都是因为要过摩尔桥，所以我才在车上刻上六芒星，结果发现一切都是白搭，真是让人气愤！”
“是你自己那么迷信的……”，零还在一边笑，但是后来约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零也就把笑容给收住了。
到了布朗家，还可以看见他们家的佣人正在清扫着地上的落叶。
“系列先生？”，一个年轻的女孩站在一边，看到零略显惊讶，那个女孩就是小丑案死者之一的鲍勃·布朗的女儿简·布朗，“你怎么会在这？”
“我们是来调查案子的。”，零说，“能请让我再问你，让我了解关于那起案子更多的事情，比如我是不是你们委托的唯一的侦探？”
“啊！”，简叫了一声，“并不是，其实我们还委托了三个侦探，不过结果都没有调查出什么来……”
“那三个侦探是不是马丁，吉米还有查理？”
“对，你怎么知道？”，简貌似很惊讶。
“除了查理，其他两个侦探都死了。”，零淡淡的说。
“怎么会……”，简捂住了自己的嘴，看上去很惊讶。
“嗯，你还记得什么吗？”
“对不起，我没什么印象了……”，简道歉着，“先是姐姐偷东西被抓，好不容易放出来了，爸爸又……”
这让零犯了难……后来约翰接到了一个电话，好像是在某个地方发生了杀人案件。于是零就和约翰离开了那……
首发读文斋作文宝典，未经授权严禁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