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110吗?”一个人慌张的对着手机说:“情人广场的百货铺二楼卫生间,那里有死人!!”
“情人广场百货铺,出发!”
“是!”
叶警官他们到达现场时还是早上八点多,百货铺还没有开门。“是你报的警吗?”“是我。”一个穿着保洁制服的女人说,她的声音又低又粗还很沙哑,如果不看人还真不知道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叶警官听到这声音也是颇感惊讶:“你这声音,是怎么了?”“哦,变声期时大吼大叫,就这样了。”她在说这句话时眼神游走,没在看叶警官的眼睛;而叶警官早已看透,心想这是别人的私事也就没多问了,只是问:“怎么称呼?”“叫我靓就行。”
“哪里有尸体?”晗提着“工具箱”来到叶警官身边,对着靓说。
“女厕所,进去左手边第二间。”靓声音颤抖着:“没……没穿衣服。”
晗先是一愣,但这是他的工作,他心想学医时连裸体都见过,没穿衣服算什么!于是果断地进去了;荷身为晗的搭档,当然得紧随其后。门是开着的,一个年轻女人衣衫破烂,只把死者的重要部位遮住了,其它部分该露都露了;表情是平静的。“致死的是这里,”晗对荷说:“凶手用刀切断了死者的大动脉。从血液的凝结来看,大概是昨晚十点左右。”荷赶紧摁下快门键,说:“这会不会是先奸后杀?”
晗赞同地说:“不会没有可能。”但是晗又仔细想了想,说:“不对!强奸是男人,男人怎么能进女厕所呢?”
“是啊,男人怎么能进女厕所呢?”荷调皮地说。
彦问靓:“这个百货铺几点钟下班?”
“晚上十点。”
“那什么时候上班?”
“早上十点。”
“你是在那层楼做清洁?”娴问。
“都是轮着来到。今天我做二楼;明天就做三楼。”
娴好像问出了点头绪:“那是怎么轮?是一天还是怎么?”
“不是,晚上就换。厕所要做早中晚三次,毕竟这个百货铺的客流量还是不小的。”靓说:“昨天早上和中午我做一楼,晚上我就轮到了二楼;像今天晚上我就得轮到三楼去。”
“那你昨天晚上没有看见有死人,是吗?”娴很激动。
“没有。”
彦环顾着厕所周围,忽然眼前一亮:“看,有摄像头!”只是可惜摄像头在厕所外面,而且朝向也是外面,只记录了有哪些人去了厕所,没有录到哪些人去了女厕所。
“娴,一会儿去把视屏调回来,只要九点半和十点半的。”叶警官在一旁说。
“是。”
“彦,你去查查死者。”叶警官又凑近彦说。
“好。”
晗从女厕所里出来,说:“警官,尸体我得带回去尸检。”
“行,你处理好。”叶警官又问靓:“这家老板在哪儿?他知道这件事情吗?”
“他知道。我在报警之前就给经理打了电话,他会告诉老板的。”话音刚落,经理就来了。“你们好,警官先生。”
“你好,”叶警官应和着:“怎么称呼?”
“苏。”
“苏,现在的问题就是这家百货铺是否还继续营业?”叶警官问。
苏回答说:“我请示过老板,他说继续营业。他现在在国外,今天上午回乘飞机回国,如果可以,今天晚上就能到。”
“好的,谢谢。”叶警官说:“现在我们得回局了,有情况随时联系。”
“好,没问题。”苏说:“靓,赶紧把厕所打扫了,一会儿就十点了。”
靓声音颤抖着:“经……经理,全是血。”
“还磨蹭什么?快去呀!不然扣你工资!”
“是。”尽管靓很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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