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岗为人怎么样?”
“很好啊!”渊想也没想。这时,堂用腿去撞了一下渊的腿;渊看了一眼堂,堂又给渊使了一个眼神。于是渊又改口说:“但有时候会拖欠我们的工钱。”
“叶警官,快来看!”
叶警官走到监视器前时,正好是堂说:“去年的工钱都是今年一月底才给我们的。”接着,堂又看着渊:“是吧?”
“嗯嗯。”渊低着头:“没错,就是这样的。”
叶警官的表情严肃起来:“撒谎!”又让彦到回去:“看,他们俩的腿撞了一下,准确的说不是相互自愿的,而是主动与被动的关系;再看,一个眼神之后,就改口了,但是态度并没有改变,说明什么呢?说明这俩人肯定和死者的死亡有关;还有,为什么要低着头?因为心虚,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他想说的东西;先是肯定前者的疑问,之后又肯定一遍,为什么?因为他是想让自己相信刚刚所说的‘理由’。这几点,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晗听了点点头:“那这么说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逮捕他们?”
“还是不行的,毕竟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是他们干的。仅凭我们的口供是远远不够的。”叶警官摇摇头,皱着眉。
“叶警官?”
“怎么了,彦?”
彦把监视器切了回来,说:“晗的检查报告表示死者血液里有安眠药成分,口腔异味是老鼠药造成的。所以,我认为这并非一人所干。”
叶警官的眉头稍微舒展了,点点头。
“也许还有一种可能。”晗好像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如果我是凶手,我是说我在单枪匹马的情况下。我会先让死者服用安眠药,但是又担心安眠药的量不足以致死,所以接下来就会让死者服用老鼠药。”
叶警官的眉又紧皱起来:“你们说的都有可能。”
而荷这边还在审着:“那你们平时都是几点钟开工?”娴又补充说:“或者说你们在工地的时候跟天气有关系吗?比如下雨或天气太热会停工之类的吗?”
渊吸了一口气,说:“还挺好的。他平时也会请我们喝点小酒之类的。”说完,渊又吸了一口气,然后又轻又缓地吐了出去。
荷跟娴相互看了一眼,因为她们都觉得渊说得牛头不对马嘴。
堂看了一眼渊,好像有些生渊的气。又皮笑肉不笑地说:“对,老板对我们很好。如果不是赶工期的话,就很少让我们加工。工地外又待我们如亲兄弟,说实话,岗遇害实在是不值。”
她们都有些糊涂了,一会儿说老板好,一会儿说老板不好。“今天就到这儿吧。”
“叶警官,我实在是晕了。”娴说。“就是啊,时好时坏的,天气都不这么多变的吧!”荷也跟着抱怨。
“晗,”叶警官问:“刚才你审的那个人走了吗?”
“你说桉呀?他还没走呢,他说他要等人一起走。”
荷把嘴里的水吞掉:“你怎么知道?”
“录完口供我问他的呀。”
“那你知道是在等谁吗?”
“不知道,”晗回答说:“你问这干什么,警官?”
叶警官眼珠子一转:“你们俩去把刚才那两人每个人找回来。”
“我们?指我和娴?”荷喝了一大口水。
“不然?难道你还想一个人去吗? ”叶警官看着荷:“还不快去?”
“是!”
叶警官又说:“彦,你我分别审剩下的;晗,你去把烈带过来。”
还剩下3个人。叶警官审桓;而彦审另外两个。
“名字?”
“桓。”
叶警官抬起头来,看了看桓那张脸。“就是你请他们来你家的?来干什么的?”
“做客啊。”桓很镇定地说:“这不,最近的工做完了,我就想请他们到我家来喝喝酒聊聊天什么的,顺便提几句工钱的事。”
“工钱?那这么说死者拖欠工钱?”
桓依旧镇定:“也不能这么说。其实工地上的人都是知道的,只要是岗拿到钱后,都会在两三天内把钱给我们。但是最近就开始拖了,去年的工钱拖到了今年二月中旬。”
叶警官好像想到了什么:为什么堂说的一月底,而桓说二月中旬?“你们的工钱是一起发的吗?那你们知道其他人的工钱是多少吗?”
“不知道。”
“为什么你身上一点酒气都没有?”
桓说:“既然是我请客,我当然不能醉。更何况,我喝酒容易上脸。”
而彦这边:“名字?”
“易。”“章”
……
审完之后,叶警官一看:“这里怎么只有5个人?还有一个去哪了?”
“堂去卫生间了。”
“去了多久?”
“刚去。”娴说。
叶警官望向卫生间:“晗,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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