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命不在于长短,在于是否痛快活过” 。那是一个潇洒飘逸的女子,魂牵梦绕美丽的撒哈拉,毅然踏上了那片金色的世界,走向了自己的梦。
于是,一个有着高挑个子,披着长发,带着灿烂笑容,携了书和笔的女子,来到了梦里的王国。对于她来说,那片炎热的土地,大概是她一辈子的美梦,她执笔写下撒哈拉的故事。她说:“ 我笑,便面如春花,定是能感动人的,任他是谁。”那时的她,开朗坚韧,有自己的梦想,还有爱人荷西的陪伴。
三毛说 ,我爱哭的时候便哭,想笑的时候便笑,只要这一切出于自然。我不求深刻,只求简单。多么简单,多么真实的女子,爱了便是爱了,那段快乐的时光里,荷西放弃梦想,追随她到撒哈拉,那片承载着爱情和幸福的地方,即便沙尘袭来,仍旧是美好动人的。无论是文字,还是生活,都透漏着快乐和浪漫。
三毛的眼里,滚滚黄沙,风声呜咽,贫瘠荒芜的大沙漠,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甚至于她把一生最神圣最憧憬的婚礼,也搬到了撒哈拉。恶劣的环境,并没有影响到三毛与荷西的幸福,她背着药箱行走在沙漠里,用相机记载民情,义务为当地居民治病,并且把日用品送给当地居民。那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带着东方女子的温柔细心,和东方女子少有的潇洒诙谐,凭一己之力,带给别人幸福。滚滚黄沙中,她将生命高高举在世俗之上,成为了沙漠中最美的花朵,走到哪里,都播撒美丽。
如果三毛是一道清泉,它的潇洒,它的执着,它的变幻和飘流,它的快乐和欢畅,都是很自然的,因为有河堤陪伴着她。可是似乎,幸福总是不常存在,那个她深爱的荷西,那个深爱她的荷西,意外丧生了。从此,那个清泉一般的女子,无法再舒展成随心所欲的形象,那个热爱生活,在艰苦中仍乐观开朗的女子,失去了她的河岸,再也找不到当初的明媚。
“世上的欢乐幸福,总结起来只有几种,而千行的眼泪,却有千种不同的疼痛,那打不开的泪结,只有交给时间去解。”时间再也带不回荷西,回不到最初的撒哈拉,似乎也很难解开三毛的泪结,于是那个执着的女子,走遍万水千山,仍旧走不出过去,她用死亡为爱画上句点。
(文/溪若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