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轻尘蝶房中。
“夫人,夫人醒醒!”瓷凉拼命摇醒轻尘蝶。
“唔……怎么了?”轻尘蝶迷迷瞪瞪地坐起身。
“陈尚书的女儿在府外吵着,说您昨日打了她,陈尚书又要您出去,夫人,这该怎么办啊?”瓷凉哭丧着脸。
“杀到绘府来了?我出去应对。”
轻尘蝶挽起一个燕雀顶髻,以金累丝嵌珍珠雕花步瑶点缀,身着一袭五色锦盘金丝绣绫裙,外罩八团锦绣银鼠皮披风,戴上白银盘丝双扣镯与金玉满堂耳坠,却是透出威严。瓷凉问:“夫人,您……为何要盛装打扮?”
轻尘蝶妩媚一笑:“昨日我打扮较朴素,她便以为我是个好欺负的主,现在,我要在气质上胜过对方。把她与陈尚书叫到花园的亭子外候着吧,我用完早膳便去见他们。”
瓷凉无语地看着她这个不靠谱的主子,这不是存心要气死对方么……
花园里。
轻尘蝶慢悠悠地晃到亭子那儿,那陈家大小姐愤恨地瞪着她,她却是哑然失笑。这陈家大小姐太夸张了吧,昨日只打了她一耳光,这货倒好,缠了一头一脸的绷带,活像个木乃伊。一旁的一个紫衣丫鬟倒举起手要往轻尘蝶脸上扇去:“昨日你竟敢打小姐,好大的胆子!”
轻尘蝶待那丫鬟的手快扇到她脸上时,抓住她的手腕向后一扭,顺势在膝盖上一踢,那丫鬟便弯下腰来惨叫,怕是骨折了。
“轻尘蝶,你昨日打我,今天竟还敢伤我的下人!”那小姐抬起手。
“陈小姐的手腕好漂亮啊。”轻尘蝶皮笑肉不笑地提醒道,那小姐连忙收回了手,瞪了她一眼。
“绘夫人,您好大的面子,伤了我女儿,还敢动手打人,还望您给我一个解释。”一旁的陈尚书开口道。
“民女参见陈尚书。刚刚那丫鬟是先要动手打我,若民女不反抗,岂不成了笑话?”轻尘蝶瞥了那瑟瑟发抖的丫鬟一眼。
“可你倒好,让我成了笑话!”陈小姐不满道。
“民女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尚书大人。”轻尘蝶低头,微微勾起唇角。
“何事?”
“为何作为尚书大人的女儿陈小姐,会如此不懂礼数?”轻尘蝶嘲讽。
“何当无礼?”陈尚书紧锁眉头。
“民女年幼丧母,可昨日陈小姐大骂家母,勾起了民女心中所伤。”轻尘蝶便做出眼眶微红的样子,声音中透着哽咽,与刚刚的咄咄逼人截然相反,让陈尚书不禁起了疑。
“陈尚书若是不信,可拆开陈小姐的绷带看看是真伤还是假伤。”轻尘蝶又补一刀。
陈小姐面露惊慌,陈尚书看事情不妙,便陪着笑脸道:“看来此事是我误会了,望夫人见谅,先告辞了。”
陈尚书刚走,轻尘蝶便长嘘了一口气,瓷凉扶住她:“夫人,您没事吧?”
“区区一个陈家小姐,我还是对付得了的。”轻尘蝶浅笑。
“对了,夫人家送来信说明日是玉夫人的生辰,请夫人回去庆祝。”
“玉姨娘?我倒是要看看,她倒是能不能坐上正妻,夺了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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