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自幼相识,两小无猜,可谓是青梅竹马了吧。
日子就这么平淡无波澜的过着,直到他弱冠,她及笄。外敌入侵,山河破碎,风雨飘摇。朝廷四处征兵,许多壮丁被强行入伍,他,亦未能幸免。
临行前,她哭得梨花带雨,模糊了视线,却只能放手,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他说等他回来便娶她为妻,白首不相离,她便等。一天,一月,一年,五年,十年。窗外的桃花开了又败,败了又开,可他还是没回来。
周围的人都说他战死了,劝她另寻一户好人家,她默不作声。不顾旁人的指指点点,她每天都会身着红衫到送他离开的那棵柳树下,眺望远方。他曾说他期盼着有一天,她能为他身着红裳凤霞披冠。她便等待着有一天,他会身着白衣骑着骏马来接她。
十年复十年,十年如一日。她的鬓角也开始斑白,从青丝到白发,他始终没回来。再过些时日,怕是不能来等你回家了。她轻靠着老树低语,却是湿了眼角。
模糊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向她走来,眉眼像极了年轻时的他。一席白衫,牵着一匹骏马。他说,我回来了。次日,人们在屋内发现他二人已经溘然长逝,手牵着手,嘴角带笑。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纵使青丝已然白发,为你再跨昔日战马
(文/一叶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