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得到
窗外的风儿吹着空气在动
席卷成了那灿烂的冰冷
我的时间依然停止在那个巷口
等待
成为了想念最荒诞的借口
能看得见
床前的烟头牵着漆黑奔走
缭绕成了最寂寞的疼痛
我的故事终究结局在那个出口
遥远
成为了贱念最无力的接受
12月,一个冰冷的岁月。
还记得那些年,暖心的永远不是那厚重的即使廉价的棉衣,而是那些因为你在,只因为你在而独有的特别,那些特别,哀哀喜喜的裹着我度过了六个冬天。
没想过会分开,却已经离开,没想过哭泣,却还是湿了枕巾,我知道,没期盼什么,只是单纯的难过,难过这些难过,而已,嗯,而已。
第七个冬天,很冷,敞开衣襟,冷到风会钻到骨子里。可是依然得倔强啊!少了那些特别,多了一些特别,永远少不了的路,还得去走,是啊,也只是在走,忘记了是要找寻什么。
点一根烟,用力去吸,不是为了抽那一口烟牵强的说麻醉,而是在这静静的夜里,你能听到的它燃烧的声音,你就会感觉到左边那重或不重要的东西在碎,清晰的,你能感觉到。
眼前空洞的墨色,像那两年粉末飘飞系着希望的黑板,一直再瞅。突然在想,这些朦胧,该如何改写成成长?
陌生的熟悉。
(文/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