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只有在深夜里掩着衣襟轻轻哭泣,也许我们会在众人面前强颜欢笑,也许……古人云:知我知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多愁善感,谁又能将它诠释的如黛玉般曼妙,那般伤感。不动声色,谁又能将它驾驭的如苏子般泰然,怡笑红颜。可气,我们没有那怀谷的胸襟,可叹,我们没有那侧露的勇气。我们可能习惯于孤芳自赏,但陶潜已逝,南山后的黄菊只能空对残阳。
大概是晋文人的仙风独眷于我们,我们的感情极为敏感,哪怕一句玩话,亦或是诳语,奈何入世太浅,只愿作鸿鹄翔彩云,形单影只,也不愿受到自己心灵的猜疑,这可能是世间最微弱的还击,却是我们最为理性的防御。
几何羡慕不拘小节的豪放,几多崇拜不辞小让的慷慨。曾努力改变,到头来,却是一纸空悲,满腹愁怀。罢了罢了……
(文/春花秋月何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