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轩清雪
20170809
人的一生啊,总是在不停追问中过活,三年一小劫,五年一大劫,没有谁能逃脱。所有都是徒劳,消磨时间原不过哄骗式把戏,古风或现代,虚构或写实,有字或无字,一样的,想说的永远留白,涂鸦只在目光偶然逃脱游离状态时才会出现。人不能单坐着,还是得想点什么,空白屏幕,中英文,为每种有限遐思添置场景,像个深陷多层梦境的筑梦师。活着,死亡,终究不同,筑梦师知道自己无法构建真实,纯粹、有血肉的个体在有限能力面前是那样遥不可及,他慌了,握紧的笔不知该收还是放。临睡前听首河图的不见有情,骚客加上文人两字总带着不谙俗世的潇洒,携月赏美人,再见又是句一醉方休。
20171005
喜欢靠窗的位置,离广告牌渐变字体近,离天空近。守着一株不知名花色,叶繁粉浅,与仙人掌色调相适,放一起有种生命竞相争辉的朝气。凉亭、书店、画廊、桌角,一个侧身的距离,山水情尽收眼底。不知道什么样的情绪才是活着该有姿态,寡淡日子细数起来愈发漫长,都说岁月游走少不了情爱的浇筑,她已经很久没再回味,在最初那个午后,所谓莫名悸动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