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已经过去这麽多年了,许多东西都发生了改变,由内而外不复从前。说到从前,我们往往会想到什么呢? 我想大概就是以前那种平静而闲适安心的生活吧。
仍旧清楚地记得奶奶们那一辈是数着手指过日子的,“今天早上我起大早就去割草了,应该够牛圈里的牛吃个两三天了”“我上午去打了米,然后把衣服都洗了”这是我半梦半醒间常听到爷爷和奶奶的对话,奶奶总是会对我说“日上三杆还不起,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像什么样子?”那时的我想”能睡是福“于是这一睡便晃了十多年,如今却再无法如儿时那般酣然入睡了,心中装着太多事,躺在床上时,反而被压得无法喘息,倒是宁愿坐立难安地醒着,也好过去应付梦中那些沉痛。
颇为怀念那些乘着徐徐微风入睡的夜晚,蛙声鸣彻整个夜空,稻草轻晃。以及那忽闪忽暗的灯光都能为我营造一场梦幻而恬静的美梦。使我深深思念着醒后从窗台建,屋宇房垣中洒下的金黄色阳光。或是早晨或是傍晚,在我面前展现出与世无争的平和世界,我想每个人的同年应该都是这样走过的吧!
有时午后醒来,会看见奶奶与曾祖母坐在客厅中缝补被子,爷爷则坐在门外石凳上抽烟,时不时和奶奶她们说几句话。脚上的鞋沾满了厚厚一层湿土,放在 惊觉已经过去这麽多年了,许多东西都发生了改变,由内而外不复从前。说到从前,我们往往会想到什么呢? 我想大概就是以前那种平静而闲适安心的生活吧。
仍旧清楚地记得奶奶们那一辈是数着手指过日子的,“今天早上我起大早就去割草了,应该够牛圈里的牛吃个两三天了”“我上午去打了米,然后把衣服都洗了”这是我半梦半醒间常听到爷爷和奶奶的对话,奶奶总是会对我说“日上三杆还不起,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像什么样子?”那是的我想”能睡是福“于是便一睡晃了十多年,如今却再无法如儿时那般入睡了,心中装着太多事,躺在床上时,反而被压得无法喘息,倒是宁愿坐立难安地醒着,也好过去应付梦中那些沉痛。
颇为怀念那些乘着徐徐微风入睡的夜晚,蛙声鸣彻整个夜空,稻草轻晃。以及那忽闪忽暗的灯光都能为我营造一场梦幻而恬静的美梦。也深深思念着醒后从窗台见,屋宇房垣中洒下的金黄色阳光。或是早晨或是傍晚,在我面前展现出与世无争的平和世界,我想每个人的同年应该都是这样走过的吧!
有时午后醒来,会看见奶奶与曾祖母坐在客厅中缝补被子,爷爷则坐在门外石凳上抽烟,时不时和奶奶她们说几句话。脚上的鞋沾满了厚厚一层湿土,放在旁边的背篓上捆着大大一捆青草,我呢,就走出去坐在木凳子,睡眼惺忪,时而看看绿意盎然的院子,白菜,萝卜,青菜,辣秧的绿叶错落有致,整齐排站着。时而又瞟向远山上悬挂的骄阳,享受着无限的暖意与清风,或是看看放在地上的针线篓,时不时挑几块破布来把玩,或是欣赏爷爷吐出的烟雾,随风飘散或是飘到瓦房中来!
思绪已经飘远,那时候每天过着相同的生活,却感觉日日都很精彩。现在每天也同样过着日复一日的生活,却时时都觉枯燥无味,生活在这被青瓦红砖笼罩的小小世界里,要靠旅游来填补美的空虚,而在以前,无论走到何地,随处可见悦目的风景!说来实在无比想念,每天睡梦中都是繁杂的任务,未处理完的事情,以及,哎!各种各样的情感纠纷,不得不接受的社会现实。
如果可以,我希望今夜可以做一场美梦,梦里有从窗前踱步而过的公鸡,瓦房旁田埂边悠闲惬意嚼着草的青牛,未落的晚阳!以及那一声又一声此起彼伏的蛙鸣,还有…那些我深深怀念着的一切!
(文/无色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