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一个电话,X先生打来的
在一百次忙音过后系统自动瓦解
身体里的血挣裂皮肤,向时间相悖的方向消沉
连同那个深爱的灵魂一点点变的轻飘
我开始拿不准是否有个X先生
灵魂循着夜风逃离肢体,靠近我
深夜里诞下的每颗眼泪
大概是感知了气息在敏感的季节里
脱离那具躯壳试图叫醒黑夜
一块骨头脱落,在你亲吻过的地方
X先生为什么不来电话?
身体蜷伏在不相干的情绪里
挤压后又膨胀,膨胀后又挤压
滚烫的温度一点点的吞并忐忑的神经
他拿来搪塞我的谎话,我总信以为真
就像春天一次次隐瞒真相,燕子总选择归
(文/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