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株让人心醉又心碎的桃树
开在我视线偶尔涉及到的铁路边
开得很艳
开得很浓
开得很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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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有多少眼欣赏过她们
也许也像我一样匆匆一瞥就醉了
也许一瞬就随着车的移动而消失
我不知她们挨了多少冷风冷雨
那冷风冷雨或许还冻结在经常做的梦中
我不知道她们需不需要阵痛
用生命去催生欣赏者的惊艳
好不容易开了
开得那么惊天动地,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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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近旁有铁路
但那匆匆的眼神
特别在夜晚
更多是失神和错过
虽然是铁路
但近乎只是废弃枯草
于是在这山的背景衬托下
开了也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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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们是怎样的酸楚
或许不开
也就不会有满地落红无人知晓的伤感
也就不会一年又一年的失落
(文/风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