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习惯一个人看着星空发呆,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忧伤,却是无法说清。身体每况愈下,我已无力去想那些遥远的事情,只是一贯地沉默安静地找一个角落,静静地听生命行走的声音。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对于和情感有关的事,我一向采取漠视的态度,我知道这样不好,却也是无能为力。只好一切顺其自然,不管不问。
父亲总担心我太过冷漠而无法生存,总想着各样的方法让我去接触外界,而我每次总是以睡觉为名草草敷衍,父亲无奈,也只好任我发展。
而我的母亲总担心我太过忧伤,抑郁成疾,而事实也证明了她的担心,生病已约有5年,反反复复,不得安适,可谓折磨。而父母远在一方,对我也只是无力照顾,我也习惯一个人的飘泊,也是这样,悲伤逆流。
每次进入那白色世界,总有一种惶恐和无助,却也是无人可诉。自北上求学以来,更是远离至亲好友,每每病弱,无力于床塌之上,望月而思亲倍感惆怅,却也只能咽泪凝噎,至深夜方能昏昏睡去。而次日,却道是,眼睑残泪,对镜不敢看憔妆。
时间一晃,匆匆数载,时过境迁,情随事迁,茫茫回顾,自己竞渺小得如沙粒一般,早已在人海中模糊不清。
(文/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