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永不凋零的时光（第一章）梦里少年客 5

　　【16、崩溃节点】
　　
　　我：“你这会不是该学习么。”
　　允茜：“现在下课。”
　　
　　我：“其实你不用担心我的，我很好。”
　　允茜：“不不，我来是还你东西的，顺便告诉你一件事。”
　　
　　我：“什么事？”
　　允茜：“我要离开这学校了，我爸叫我走的。”
　　
　　我：“那我们的关系？”
　　允茜：“我们做回朋友吧。”
　　
　　我：“为什么？”
　　允茜：“这是学习的地方，我想。”
　　
　　我不知道为什么允茜回来和我莫名其妙的说这些话，允茜此刻绝对是我最重要的人，她是我心里面最想要呵护和去爱的人。而然这一切都那么真实的发生了，允茜的每一句话，每一句话说出来的语气，都像极了一个陌生人。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允茜，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啊！你说啊！”
　　
　　后来不论我怎样去寻求想要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都是冷淡的态度。
　　
　　允茜把那要给我的一包东西丢给我，然后跑开了，那是我写给她的第一封到此刻见她之前的最后一封情书！
　　
　　哈哈，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时发生的事情，我没有哭出声音，脸上却布满了泪珠，我猜想，她是骗我的，她是骗我的！她一定有什么事情。
　　
　　我以为，我有了允茜，还有吴风，我的生命就真的完整了，我以为，我会是一个完美的人我以为，我有了允茜，还有吴风，我的生命就真的完整了，我以为，我会是一个完美的人。结果，吴风变得懦弱，允茜也离我而去……这一切究竟怎么了！
　　
　　我在放晚自习的时候堵住了允茜，我拉着她跑开，我极力的追问她为什么。她回了我一句“无可奉告！”
　　
　　我不甘心，在那时的学生时代，什么事情都不会不明不白的发生，我们总是寻求一个理，到头来，却发现，我们离自己想要寻求的东西越来越远。
　　
　　我左手把允茜拽到怀里，右手紧紧的抓住她试图挣脱的双手，在书里，如果想要试图挽回喜欢的人，就什么不用说直接亲她。在这一刻，我仿佛获悉了书里面那些小说模式的一切情爱智慧，我没等她要说的话出口，吻住了她。我的脸上都是泪，我不知道我亲她的时候该怎么样子去做，我吻住了她就仿佛拥有了整个天地。就在零点零一秒后，允茜狠狠的咬了我的嘴唇然后跑掉了！并没有发生书里面那些挽回一个人时的情节，我失败了。
　　
　　我嘴角一丝厉害的疼痛，我擦了眼泪，毫无脸面的走回了寝室……
　　
　　在一二二宿舍，我睡在靠墙的上铺，我下铺是朱星，其他几个舍友分别是胡淼，戴兴伯，陈昌景，徐世锦。
　　
　　胡淼和陈昌景是死党，两人平时有事没事都在一块儿，徐世锦是班长，什么事情他都会插一脚，戴兴伯是个很有特点的人，以后还会说到，他喜欢玩游戏，一玩就是一个通宵。
　　
　　我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宿舍，简单的洗漱就趴在床上，朱星脸上被打的伤还未好，他用贱兮兮的表情逗我，给我塞了两个包子。我大口的嚼着，像忽然想明白所有事情一样，觉得世间什么事情都没什么大不了。
　　
　　从这天后，允茜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离开这所学校，只是与我没有了联系。我最好的朋友吴风还在我的身边，还有舍友朱星，我随后几个月也开始释然了。
　　
　　我找过许多次顾书曼，和她聊允茜的事情，她也不会知道为什么允茜要离开我，在中学时代的所谓恋爱里，离开一个人和喜欢一个人极其简单。
　　
　　后来，允茜被接连几次出现在通报批评不穿校服的名单，她的服饰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她开始戴耳环，把裤子穿得很短。
　　
　　我的内心是痛苦的，我并没有过多的痛苦允茜的离去，更多的，是她迷失自己，不再有了我最初了解她时的纯真。
　　
　　高二的生活是紧张的，多半都是在繁重学习的压力中度过的，这一年，我只有不断的提高自己，在阿母和翦柯心里，我永远是最优秀的。
　　
　　所有学校里发生的打架斗殴和大小争吵的事件都大半发生在傍晚，这一阵是学习中空闲出的不多的时段。
　　
　　我的成绩永远保持在班级前五，每到傍晚下晚自习我都经常是最后离开的那一个，习惯了以后，吴风便很少在晚上来找我，我们相处的时段就固定在吃饭和周末的时候。
　　
　　一天，像往常一样，值日的同学离开，我依然在复习着白天上课的知识，我最近感觉状态不大对，瑾姐说是每天学习压力大导致的，如果在该放松的时候不好好的放松就会出事，所以我便把学习的时间压缩在值日生离开后的五分钟。
　　
　　我把书收拾好，起身离开，在高二的教学楼都没有了人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忘了时间。
　　
　　我听到教学楼楼顶有什么人在说着什么，我的教室在五楼，楼顶就是六楼，所以教学楼顶上的的声音我隐约的可以听到一点。
　　
　　我把教室锁门了，教学楼应该也要锁了，在上面或许是一些高三的学生，我想上去提醒他们一下。
　　
　　就在我摸索着爬到六楼天台口的时候，我愕然站在了天台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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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这就是烟的味道】
　　
　　天台上，允茜和一男的亲吻着，在寒风的凉意下交织着，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慌了神。
　　
　　那男的匍匐在允茜的身上，允茜轻声呻吟着，我不敢相信这样的情景，但在我面前的，的的确确就是允茜。
　　
　　我慌忙的跑下了楼，在世界的天地间奔跑着，在跑步中忘了所有，在飞跑中把傍晚的风甩在了身后，一切的一切我都不去想，我不知道我摔了多少跟头，我的把自己都揉在了风里……
　　
　　当一个人痛苦到极致的时候，不是因为他损失了多少，而是因为他想要改变的，都不会在这个世界里出现了！
　　
　　允茜对我来说就是一阵梦里飘过的云，喜欢云朵不一定要把它摘下来，但当你喜欢的云忽然变了一种色彩，便整个天空都会暴雨大作。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天空变了颜色，
　　当钟表停止了转动，
　　当所有人都离开我，
　　当你们都离开我！
　　
　　后来，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都无法忘记那些曾经在我的身边出现过的人和事，我用尽自己最大的气力，想要忘记这些，忘记这一切，但都没有办法。后来我把它们写成了一本小说，叫《那些永不凋零的时光》
　　
　　我不知道它是好的还是坏的，但我知道，它们都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都曾真真实实的在我世界里发生了。与其去逃避，不如坦然的面对，那些好的和坏的事情，都曾给我们带来绚烂的印象。
　　
　　我和吴风像以往一样，相约着学习和吃饭，他高三了，只有一年就毕业，不论成绩是好还是坏，都得认真的搏一搏。
　　
　　我后面几次测试成绩都像荡秋千最后一下一样，一下子滑落下来，从班级前五到前十，然后中等。
　　
　　老师认为我状态不大对，叫了几次家长。我说我没有事情，只是学习压力大了一点。
　　
　　这段时间，顾书曼常来找我，辅导我的学习，与其说是辅导学习，不如说是逗我开心。在班里，他就是一个俏皮的开心果，似乎每个人都挺喜欢她。
　　
　　她有时候也会和我说允茜的事情，允茜和一个叫王灿的学生混混好上了，王灿家境富裕，是走读生，每天都有人开车接送，身边跟了一群小弟。
　　
　　我不太去想了解允茜和王灿身上的故事，这些现在都似乎和我无关了。
　　
　　我有时候很容易忘记一些事情，比如在长征我忘掉的那些，可是允茜，我却怎么也忘不掉，我曾经拥有过的一个人，怎么说离开就离开了。
　　
　　又有人把我和吴风打好的饭给倒掉，吴风还是和往常一样温和，默默的拾起饭盒，再去打饭。
　　
　　我却不能坐以待毙了，我明白，一个人一但软弱下去就会被人不停的欺负，而这些欺负的行径只会越来越理所应当。
　　
　　我抓起自己的饭盒，朝那个倒吴风饭盒的家伙砸去，然后和那帮人扭打在一块儿。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瑾姐送我来的时候，我以为我会在这个我憧憬的学校里快乐的生活下去，我以为我眼前会见到的都是美好的。而现在，我变成一个动不动就会打架的人。
　　
　　“没想到你这么早就离开。”
　　
　　我的脑子里都是这个声音，没想到你这么早就离开……
　　
　　我忘记了我是那个原本钟爱学习的凌空，我和一帮混子撕打在一块儿，我头破了，我不怕死的力气一拳拳的还击着。那些学生被我的的劲头吓到，几个人一起来捆我。
　　
　　吴风放下打饭的盒子，如游龙一般飞跃过来，几下子就让那群混子没有招架之力，我揪住其中一个，按在地上拼命捶着，挥洒着我所有的怒火。
　　
　　那学生被我打的鼻青脸肿，我依然没有停手，我满面泪水，为什么他们依然不肯放过我们，为什么每个时候都有人要来找我们的麻烦。我拼命的舞动着拳头，在这一刻，我只想斗争，只想打人。
　　
　　“住手啊！住手！”吴风叫喊着我。
　　
　　“啪！”
　　
　　一个重重的手掌打在我的脸上，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周围全围满了人，那些被打倒的学生躺在地上哀嚎。
　　
　　吴风拖着我挤出了人群，跑了出了。不知道跑了多久，一路上我傻笑着，我头被打破了，血一直流着，我还是笑着。
　　
　　吴风回到了曾经那个不懦弱的样子，就在我的面前，就算这个世界都变了，让他变回来我也愿意。
　　
　　吴风拽我跑出校门，在宣城跑了一路，最后，他带我来到他住的地方。
　　
　　他住的地方是一个出租屋，原来他的家并不在城里，这只是他住的地方。
　　
　　这个出租屋在下普街一群倒闭的服装店挤杂着的地方，从隐蔽的小道进去，顺一条生锈的楼梯爬上，就是出租屋的位置。
　　
　　出租屋里面的摆设很简单，一台老式收音机放在本应放电视机的位置，然后是窗台的几个花盆，旁边的花架堆着吴风洗漱的东西。或者这么说，吴风出租屋里的东西似乎都是用堆来形容，他的衣服堆在唯一的一张
　　
　　木床上，堆在地上的东西更多，有几捧游戏币，硬币，课本，哑铃……
　　
　　我从吴风房间里收拾得最感觉的柜子拿起一个相框，里面是吴风小时候的样子，旁边应该是他的父母。吴风把我手里的相框拿下，放回原处。
　　
　　对于吴风的家事我没有过多追问，因为我知道，这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结，在没有合适的时机打开时，我不应该触碰。
　　
　　“我去给你打水，你不要乱走”吴风进灶台给我打水。
　　
　　“喔！”
　　
　　吴风打完水把毛巾给我，我把身上的血迹给擦了，吴风叫我脱下沾血的衣服，然后把他干净的找来给我换上。
　　
　　吴风从柜子里找来一个盒子，里面全是医疗的东西，他给我把伤口消毒，然后包扎上。
　　
　　吴风屋里有这些东西我并不觉得奇怪，他之前是个经常打斗的人，在我第一眼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
　　
　　我们从学校跑出来，回去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态，紧张刺激，伴着青春荷尔蒙热血的发酵。
　　
　　我第一次接住了吴风递来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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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飘摇的红旗】
　　
　　回到学校又逃不了被通报批评，在恶意伤人中又加上了私自离校的“罪状”。这次打架有食堂阿姨可以作证，好多次吴风和我的饭菜都被那些学生混混给倒掉，阿姨多少都有所见。我的成绩算好的，所有，校方这一次给我和吴风记了小过，吴风马上就毕业了，还有留校察看在身上，校方为完成升学率也就没怎么惩罚我们。翦柯来赔医药费的时候，见我头上的伤口，十分心疼。翦柯知道来学校没什么好的事情，所以没有让阿母再来看我，不想让她担心。
　　
　　那群混子也被记过了，他们的过就要严重一些，有几个被认为出不了多少气候的学生被勒令退学。
　　
　　在各自宣读检讨书的时候，在飘摇的红旗下方，我和吴风笔直的站着，就像一对走向新婚殿堂的新人，宣读激昂热切的誓言，校方领导给我们见证这一美好时刻。
　　
　　结束以后，学校领导就着批评完的余热，给即将毕业的高三学子灌输奋进向前的鸡汤：
　　
　　“这是你门最后的时刻，只有不断的学习，你们才会成功，不要再这段时间做无用功的事情，在你们身上，一分就足以决定你们的命运。我想不通，居然还有人在最后的时间花功夫去打架，你们真是太有能耐了，能耐大了去了！那你们读书有什么用，读书是唯一能让你们走的更远的机会，高考是公平的，是英雄是狗熊六七月份的时候就会见分晓……”
　　
　　我此刻听这些东西全当做享受，就像一个人专门在为我做演讲一样。虽然没有相声好玩，没有音乐一般享受，但可以当做枯燥时光的一个消磨时刻。
　　
　　吴风站着咧着嘴笑，在成百双学生的目光中，我们占据着C位。这一场预谋好的鸡汤挥洒场合，显然是为即将要毕业的学生更好学习准备的。在我和吴风就像丑小鸭一样，在领导眼里我们也是丑小鸭，他们这时并不认为我们会是能成长为白天鹅的丑小鸭。
　　
　　在那个时候，这些鸡汤确实对我们的学习有促进作用，常常让一些人在吃饭的时候还不忘背几个英语单词。
　　
　　校领导指着我们几个被处罚的人说：
　　
　　“你们这些人将来在社会上能有多大出息，整天就想着打架，你们不好好学习，出来就是给人扫大街的，希望剩下的同学引以为戒，多多花功夫在学习上！”
　　
　　“学再好有什么用？”台下一女生把早读完手里的课本扔在了领导的脚下，哭着跑掉了。
　　
　　“那是副校长唉！”
　　
　　“那有什么，那好像是副校长的女儿。”
　　
　　“唉，不对啊，好像不是，但是那女生家里挺有钱的。”
　　
　　“什么啊，可能是学习压力大了。”
　　
　　台下议论纷纷，台上副校长一阵尴尬，然后挥手让其他领导接话。
　　
　　“刚那女生叫什么名字，长的好正啊。”吴风在台上嬉皮笑脸的和我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这样回他。
　　
　　学生们散了以后，吴风四处打听那女生的信息，我也十分感兴趣，在这枯燥的校园生活里十分想遇上几个有特色的人。
　　
　　那女生叫林琳，是副校长林如斌的女儿，去年考上了浙江大学，被父母逼着回来进行复读，实在可惜。女生的追求者很多，因为生的漂亮，但因为她父亲是学校领导，学生们都不敢乱来。
　　
　　在这次打架风波平静下来的几个星期后，我和吴风又遇到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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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迷人的香味】
　　
　　在周末的一天，天气阴沉沉，仿佛随时都会下起雨来。我和吴风被人堵住，堵住我们的人有熟悉的“朋友”，该来的永远不会缺席，我和吴风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那些在和我们斗争中被学校赶出来的学生开始报复，他们把矛头指向我和吴风。虽然我明白，我和吴风多么的无辜，但这些人不会和你讲道理他们眼中的道理就是要让你服气。
　　
　　在学校外面我们受到的委屈就更加没有人知道，我握紧拳头，吴风一声不吭。
　　
　　那些人叫吴风下跪，吴风任凭他们打着，然后啪！一声，吴风的膝盖被人踹了一下，整个人框一下跪在了地上。
　　
　　吴风依旧懦弱着，我从地上拿起一个石块，吴风一下子把我抱住，死死的把我压住。
　　
　　我满嗓子的怒意，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你没种，我不要像你一样。
　　
　　那些人踹着我和吴风，打了一阵，他们就叫骂着散去。
　　
　　我全身疼痛着，吴风躺在一旁，拿起一支烟来抽着。
　　
　　我抓着吴风的领子，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要懦弱，为什么要受他们的气，我受够了！
　　
　　“你为什么不站起来！你要站起来啊。”我抓着吴风的领子，大声责骂者。
　　
　　我们认识的时候，是你给了我安全感，是你在我莫名其妙受气的时候站出来，你教会了我怎么打架，你教会我怎么在打斗中不落下风。
　　
　　我抓起石块，想要去把我们受到的这些噩梦给击破，我站立了起来。
　　
　　啪！
　　
　　吴风重重的扇了我一巴掌！
　　
　　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打我，我重重的还了一巴掌。
　　
　　“走啊，我们打回来啊，你为什么要这样懦弱。”我气愤的说。www.duwenz.com
　　
　　吴风又给了我一个巴掌！
　　
　　我还了一个，吴风又给了我一个。
　　
　　就这样，直到阴沉的天空彻底爆发，唰！的一下用悲情的眼泪洗刷着大地。
　　
　　吴风大声说：“你要面子，你要找回场子，你喜欢打架，我教你打架不是让你去打别人的。你以为我愿意受气啊！你是个好学生，你成绩那么好，你和他们闹什么劲！这世界上有好多事情你不可以改变的你懂吗？你打别人，别人还会想着打回来，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没错，在长征回来我就变了，你知道那以后的事情么？你脑子被人打坏了什么都记不清了，我约架的时候就报了警，我压根没想着要打架，你就想着做英雄，有能耐，这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我快毕业了，我就想安安静静的过一年。这学校混子那么多，走了一批还会来一批，继续学坏，你想管，去啊！你能管得过来么。”
　　
　　“啊！”我朝着天空发泄着我所有的怨气。
　　
　　是啊，这些原本就无法避免的事情，我们有怎样把它们结束呢，以前吴风以为，只要自己帮助那些弱小的人，就可以让这个世界美好一点，可事实呢，只会让学生混子的怨气越来越重，打斗永远不会停止，弄不好还会出现阿正那样的事情。我开始懂得了吴风，他所承受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我到底怎么了！我变得越来越不像我。
　　
　　大雨毫无感情的飘洒着，这个周末，给我太多寒意。
　　
　　微卷的柔发，迷人的香味，修长的双腿 ，这些美好的形容汇聚成一个完美人的影，一步一步的朝着我和吴风走来。
　　
　　林琳，她撑着伞，在不远处她已经看到了这一切。她把伞撑在我和吴风头顶，吴风捞出一支烟，在伞下吸着，我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就要在醉人的香味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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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给你关上门窗】
　　
　　后来，在这一次简单的邂逅以后，林琳成了我和吴风无话不说的朋友。
　　
　　像我说的那样，每个有特点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聚在一起。林琳是个别具气质的女孩，无论从语言的谈吐还是外表的流露，她都让人喜爱。
　　
　　有时候我们常常聚在一块儿，还有书曼，我们四个一起骑车，一起逃课，一起去建设街新知图书城看小说。
　　
　　在那时候属于我们的青春里，我们有过许多疯狂的行动。在醉人的夜晚疯狂的一起骑车穿过北盘江大桥，站在桥间，凛冽的寒风吹袭着我们的脸，然后在峡谷间大喊那些永不磨灭的誓言。急速的汽车在我们背后飞驰而过，在汽车的灯光中，桥灯下，在青春的光和影中，我们一起跳跃起舞。
　　
　　我们一起玩转在宛水公园里，美奂广场每个地方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
　　
　　回到我高二的这个时刻，吴风每天傍晚就提前跑出教室，在白杨树上扒拉着等待着林琳下课。林琳今年就是第二次高考，吴风没敢追求这个天使一般的女孩。在这个年纪，我们都懂得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吴风更加明白，他和林琳将会是不同的人生。林琳有美好的人生，有美好的将来。吴风就是个学渣，他更加不能影响到林琳。
　　
　　吴风每次从白杨树上跳下，要么是给林琳一些有趣的玩意，要么就是为了和林琳说一两句话。
　　
　　我十分明白这个家伙，他喜欢上林琳了！
　　
　　在学校里，我和吴风仍然经常受到学生混混骚扰。自从林琳和我们走近了以后，我和吴风受到的骚扰愈来愈多。
　　
　　五月来临，六月也悄然走近，吴风和林琳也即将要面临高考。
　　
　　一天，吴风头破血流的出现在出租屋的门外，那是我等他看完模拟高考考场的一天下午。他从一中回来就这样了。
　　
　　是任姚！吴风被勒令退学了！理由是在他校顶风掀浪，恶意斗殴！性质极其恶劣。
　　
　　那个中午，吴风去一中看考场。在教学楼看完考场教室在卫生间被堵，领头的人就是任姚。吴风当然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因为那群人是完全往死里朝吴风下手，吴风没有选择忍让，虽然吴风打倒了不少学生，但对面人太多，把吴风按在地上打。
　　
　　最后，聚集的学生越来越多，有人喊了一声校外有人来找麻烦了。结果不论是学生混子还是好惹事的有无关系的学生都来一起教训吴风。
　　
　　一中学校领导抓住打架的人以后，那些被吴风打倒的学生都一起编着内容陷害吴风。最后的结果是八中来人把吴风领走，事情处理结果就是吴风背锅。
　　
　　最后半个月的时间！吴风被学校开除，一点机会都没给出。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太大，关系到学校的声誉，马上就要进行招生，学校不会在乎给一个学生留情面，况且还是一个差等生。
　　
　　高考最后的半个月，吴风就一个人，我在的时候就两个人一起在出租屋买醉。
　　
　　都说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就会给你打开一扇窗。在我和吴风这一年所经历的这一串事情中，上帝无数次给我们关上了看向光明的门，连露着一丝明亮的窗也不给我们留。
　　
　　打架不能改变这个世界，懦弱也无法改变，在这个属于学生的世界里，你只有变得越来越强别人才不敢惹你。在学校里，虽然有老师和领导的牵扯，但抹除那些隐藏的邪恶只能我们自己来完成。
　　
　　我这次备着吴风做了一个决定，就像那一次去长征约架吴风背着我一样。
　　
　　我要去找任姚！
　　（文/翦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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