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无意间遇到了,也拨动了我的心弦。——金钟仁
夜晚里,初酒刚上完钢琴课,她住在很远的地方,意识到明天要上课,就打算快点走回到学校,就需要通过那条巷子。初酒站在巷口,右手拿着雨伞,摸摸漏出来的胳膊,想要后退几步路,但是又想到明天还要上课,迫于无奈又迈上前。
细雨飘洒在空中,滴滴点点的飘落在初酒脸上,感觉到湿意的初酒,咬咬下唇,幸好今天看天气预报了,还带了雨伞。
撑开雨伞,迈起步伐就往前跑,跑到一半,耳畔听到了谩骂声以及殴打的声音,心下一惊,连忙退后几步,就看到几个人连滚带爬的往自己跑来。慌乱之际,初酒只是侧着身,让他们跑向巷口,那个样子像极了废物(爱情)。
压下心中的好奇,往巷口跑去,可是明天又要上课,思考之下,初酒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低着脑袋害怕别人看见了她。
雨开始越下越大,不再是飘落,直接如同倾倒一般,泄在地面,雨水混杂着恶臭味流向下水道,几乎是瞬间巷子里充斥着恶臭和血腥味。
一阵呕吐的意识涌上心头,初酒紧紧抓住伞柄,手撑着墙壁,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是别的,只是因为她胃本来就不好。手指泛白,胃里一阵翻滚,步伐却一点都没有停下。
扶着墙勉强的往前走,眼睛警惕的环视着四周,一步步往前走,雨伞前倾,抵挡这雨夹杂着风带来的压力。
死胡同——
再想前进却看到了一条胳膊,惊慌失措,后退几步,后面就是墙壁,雨伞掉在地上,才看清那是一个人,慵懒的坐在地上,头发贴着脸颊,眼底带着些狠戾,脸上还有淤青,嘴角还留着殷红的血液。就算受了伤,那种感觉就像是受了伤的狮王目光带有侵略性的看着你,下一秒就可以跑上前,一口吞掉。
而且周围都是血,雨水混合着血腥味灌进她的鼻腔,她大口呼吸着空气,空气中弥漫着血腥,顿时身边都是锈铁的血腥味,如果说初酒最讨厌的,不是人,不是物,而是这血腥味。
我们在对方最狼狈的时候遇见了对方,相对无言。
那人眼底带着阴霾,看着初酒的校服,玩味道:“高二三班?好同学。”
他也穿着校服,只是白色的领角带着一些乌黑,袖口微挽,湿透的衣服贴纸肉体,黑色裤子贴的脚腕,湿衣服什么的最讨厌了。
他们学校的校服也比较好看,如果走出去可能会被认为是情侣装。
“……”走到雨伞旁边,拿着雨伞的手指都是颤抖着的,双腿打颤。
那人愣在原地,微眯着好看的双眸,“喂,我叫金钟仁。”
金钟仁……那那那那……那个人。
初酒瞬间跑过去,把伞柄塞到他左手上,然后急急忙忙的打算走。
雨伞……抿着唇,冷冽的轮廓显露着不满,一把拉住初酒,“你去哪儿?”
“……”愣半天,金钟仁一个眼神过去,“……学校。”听到答案后,继而松开手。
金钟仁笑了,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笑,腼腆的抿着嘴角,眉眼弯弯,右手握拳在唇下,咳嗽几声:“我送你。”低沉的声音敲打着初酒的心,完了……该不会惹到这个校霸了吧?那我以后咋搞撒?转学,不实际啊!
金钟仁大步走上前,走了一会儿发现初酒没有跟上来,真是个不省心的丫头,侧身扭头,“走。”
初酒敷衍的答应一声“哦”赶紧跑上前,看见自己的步伐初酒跟不上,只好悄悄放慢自己的步伐。
终于和初酒并肩了,金钟仁才发现这个丫头竟然才到自己的胸口,暗道一声:矮子。扫一眼初酒的肩膀,暗自把雨伞往她那边倾斜,而自己则是雨水都飘洒在脸上。
到了巷口——
初酒站在巷口看着里面的深巷,深呼吸一口,不可以发火,他就是校霸,下一秒就撕了你,嘴角挂着虚伪的笑,走上前,咬牙切齿却还是温柔的嗓音:“请问我们怎么回学校?”
金钟仁满不在意的看了她一眼,初酒站在巷口,衣服被风鼓的鼓鼓的,衣角飞舞着,头发也在空中飘散着,接着对面酒吧的灯光,红色,绿色,蓝色不同光线打在脸上都是很好看的样子。
金钟仁安慰着初酒:“肯定可以回去,别担心,就是回不去,我们住酒店也可以。”
这叫做安慰,这可以把初酒急哭了,还……安慰。
这人心思不纯,和他们说的一样,我要赶快走。
金钟仁攥住她的手腕,拉着走向的酒吧,初酒瓮声瓮气:“……去哪儿?”低着脑袋,闷闷的,完了,肯定要把我拐卖了。
金钟仁看都没看她一眼,目光一直盯着他那心爱的机车,“去取机车,我送你回学校。”
那明天初酒就是学校的红人了,喜欢他的不喜欢他的全都跑来针对自己。
“别别别,我自己回去。”
“你再说一句!”
“……”
酒吧门口——
金钟仁拿起安全帽递给初酒,薄唇轻启:“带上。”见初酒乖乖带上来,舔舔干涩的唇瓣,打趣道:“等会儿就把你买了。”
初酒错愕的抬头,胡乱的想要解开安全帽,这啥鬼玩意还解不开了。都要把人急哭了,金钟仁在一边哈哈大笑,“蠢货。”
初酒跺脚,脱口而出:“你烦死了。”
完了,金钟仁该不会要打她吧。
金钟仁一脸阴霾,冷着脸:“你再说一句。”
回学校路上——
初酒发誓她根本就不晓得还有这么一条路,这个街被两边的灯映照的繁华万分,初酒好奇的左顾右望,不过也算安分的紧紧抱着金钟仁的腰。
前面的金钟仁心情格外的好,挑挑眉毛:“你没有来过这儿?”
“没有啊!”语气中带着点可惜,这个时候的人都喜欢繁华,都向往热闹。
到校——
金钟仁停下车,初酒下车,把安全帽解开,这安全帽真的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金钟仁为了他那心爱的机车找了个好位置,就是校长的停车位,还在旁边搬了块石头,孩子气的玩笑:“谁动我车,那石头砸死他。”
初酒轻笑着,原来这校霸也和孩子一样,就是人人传来传去,把他传的很坏罢了,这是初酒自己的想法,她愿意相信金钟仁是个好人。
再以后金钟仁也确实没有让她失望,他成为了光,遥不可及的光。
初酒冷不丁的道一句:“我走了。”
“好,你先去吧,我守着车。”
当我赏遍流年,看紧繁华,你是否还在我身后,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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