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零雨汐手拿着奶茶,咬着粉色吸管,看着信息提醒音,边伯贤?
初心唯有边伯贤:
零雨汐,如果我说不是我发的,你信吗?我想可能不会吧?
你身边已经有了朴灿烈,真的是羡慕他呀!
我从来不知道,失去是什么感觉,一直以为你会陪在我身边,现在才觉得自私。
打算去加拿大,勿念。
勿思。
看到这个,零雨汐内心也是泛起丝丝涟漪,那件事情已经不重要了,拜拜呀!边伯贤!
“纵然夏日破碎
遗忘了错对
夏尽时亡
我还
我还爱你”(PS:选自于橙光夏尽时亡,超级喜欢北岛。嘿嘿嘿)
零雨汐高高的马尾辫,上衣黑色漏脐装,在搭配一件黑色皮衣,下身却是一条白色裤子,搭配小白鞋。很强势的把身穿短袖白色体恤,外加和田柾国一摸一样的星星外套,下身也是毁高冷的米白色裤子,微微撩起酒红色私丝发的姜偃,拉到一边,然后轻巧的的一个wave,旁边的金钟仁蹲在那儿,眼里双洞无神,姜偃腾空跳起,然后打算一个旋转落地。搞好不凑巧,姜偃搞好看到了落下的位置是金钟仁的脚边,突然一扭,脚直接偏向地面,那一刻直接瘫坐在地上。
“嘶——”/“阿偃!”/“小汐!”
三个声音一同响起,田柾国率先跑到姜偃身边,单膝跪在零雨汐身边,准备抱起姜偃。
“阿偃,你怎么样?”
姜偃缓慢闭上双眼,疲惫感来袭:“让我休息一会儿,脚崴了而已。”
而已,而已,而已,那两个字一直在田柾国耳畔回荡,田柾国无力的低下头,那么你还受过什么更严重的伤呢?
姜偃在田柾国的怀里,呼吸顺平,那么安好。
金钟仁似乎才发现什么,悄悄走出练习室。
零雨汐看着跑到身边来的朴灿烈,很无奈。
“小汐,你没有受伤吧?”
“没没没,阿偃受伤了。”
“哦哦!”朴灿烈看着俩人,突然拉起零雨汐离开,其实朴灿烈内心还是害怕的,怕零雨汐看到他们两个人回想起她和边伯贤的过往。
朴灿烈手紧紧牵着零雨汐的手,食指相印,缓缓扣住。
“灿灿,没感觉他们特别像我和边伯贤吗?”零雨汐突然停在原地,朴灿烈脑袋里突然“轰”的一声,好像内心在害怕,害怕失去那个女孩子。
零雨汐手一松,朴灿烈紧紧抓住零雨汐的手,她却还是抽出了手指,朴灿烈只抓住了指尖,然后溜走。
“零雨汐,你?”朴灿烈心头一震,好像是失去的感觉,零雨汐?朴灿烈眼睛紧紧盯着,里面有孩子气的不甘,有霸道的占有。以及对边伯贤的恨意。
零雨汐罢了罢手,对上朴灿烈的双眸,坚定地说道:“灿烈,我想去问一下边伯贤。”
朴灿烈自嘲的笑了笑,“我知道了,你走吧!”
“对不起!”说罢,零雨汐冲出公司。
机场内——
“请问是零雨汐小姐吗?”前台的服务人员,拿着电话问着零雨汐。
零雨汐点头,结果电话,“喂?边伯贤?”
“朴灿烈发的,和我没有关系,只是不想你受伤罢了。”
电话那边沉默一阵
“可你已经让我受伤了。”
“那么对不起了,我现在要去加拿大,他希望我继承家业。”
“嘟嘟嘟”
电话挂了,零雨汐无神的递给前台,看着向自己跑来的朴灿烈,零雨汐发疯一般的,直接用手捶打他,“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朴灿烈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抱住她,听着她说,“你知道我有多信任你吗?我把你当做我的全世界呀!……”
零雨汐手捂着嘴,嘤嘤哭泣声从手指尖泄出,“可是现在请你离开我的全世界。”
从他们吵架和姜偃脚崴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也没有挡住
音乐银行的到来——
“夏尽时亡
我还
我还爱你”
……
零雨汐和姜偃的配合还算好,毕竟两个人都是粉丝基础硬,而且零雨汐是团队出道,加上之前那些事情一闹,知名度不比之前低,姜偃是solo歌手,是海外回来的,知名度很大,再加上,最近绯闻这么一官宣,无妄边际OST算是俩人的。
“哈哈哈,大家好,我是姜偃。”姜堰用着生疏的中文一字一句的介绍着自己。
“噗嗤,大家好,我是姜偃的零雨汐。”零雨汐搞怪着介绍自己。
底下的粉丝却是一声呼喊过一声。
在经过中间舞台走廊的时候,切听见很明显的声音
“俩个xxxx,还要脸活着。我们哥哥都被你们毁了。xxxx……”那人喋喋不休的喊着,骂到。
本来神经就崩得紧兮兮的朴灿烈和田柾国听到这句话,也是想要冲上去,经纪人拉住他俩人“别冲动。”
“第一次,我不冲动,我差点失去她,这一次怎么可能不冲动。”朴灿烈
“……我会保护姜偃一辈子。”田柾国
“去死吧——”那人拔高音调,然后随即拿出准备好的装满热水的玻璃瓶子,直接向两人身上砸去。
朴灿烈/田柾国,心里一震,疯了一般的冲向零雨汐/姜偃面前,紧紧抱住她,时间好像停止一般,玻璃瓶子在地上打碎,玻璃渣在地上发生翻腾,有的划过朴灿烈的脸颊,与零雨汐擦肩而过了,划过发丝,划断了发丝,热水溅起水花,溅到朴灿烈的西裤上,也是一直发烫。
那个女人很明显是来针对姜偃的,田柾国抱着姜偃,高大的身体遮住了姜偃的视线,所以姜偃没有看到,那个女人做的一切,那个女人拿起包里的盒子,然后对准田柾国,直接扔过去。盒子尖利的韧角,直接击中后脑勺。
田柾国瘫软无力的在姜偃面前倒下,闭眼前的那一刻只听见,姜偃歇斯底里的嘶吼道:“田柾国,你不可以出事,田柾国,不可以,你可是说好要陪我一辈子的。田柾国,田柾国,田柾国,我喜欢你。”
可是,田柾国在她面前无力的闭上眼,手也从她肩上缓慢垂落。
“田柾国——”
“小汐,你怎么样?没事吧?”朴灿烈检查着零雨汐裸露的皮肤,看着有没有血迹,“没事,灿烈……”零雨汐眼眶蓄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风吹干了泪迹,遗留下泪痕。
零雨汐蠕动嘴唇,想说什么却又止住声音。
场面一度混乱
地下一群人哭泣,嘶吼。
那个女人不甘的看着姜偃和零雨汐,“零雨汐,我要你去死。”那个女人,不在压低声音,一把扯下口罩,看着零雨汐。
“辞墨!”零雨汐错愕的看着辞墨,警方抓获了辞墨,以故意伤害罪,拘留两个月。
医院里——
朴灿烈包扎了伤口,很明显为了博零雨汐同情,还把手臂给包扎了,零雨汐一见面就是啧啧疑惑道:“我可记得,玻璃只是划伤了你的脸。”“话说,那个女人那么恨你,干嘛不伤害你呢!而去伤害他们俩。”朴灿烈反问道。
“因为,她不敢对我动手。”就凭零雨汐以前在学校的名声。
“……呜呜呜”姜偃靠在冰冷的墙上,身体无力的缓慢往下滑,她暗自哭泣着,零雨汐走过去,紧紧抱住她,“他会没事的,毕竟他可是承诺了要守护阿偃一辈子的男人。”
“可是,我却一次次伤害他,为什么他要那么傻?”姜偃哭泣着,声音断断续续的,泪水划过脸颊,惹人心怜。
“我们一起等他,等他出来。等他恢复。”
“他还会回来吗?”
“会的,他不会抛弃阿偃的。”
朴灿烈看着这一幕,“你们没吃晚饭吧!我去买点。”
回来时,朴灿烈手中提着零雨汐喜欢吃的那家的糖醋丸子,可是零雨汐根本没有心情吃。
“叮——”
手术室的红灯终于在一阵电流鸣叫中灭下。
姜偃疯了一样的冲上前,“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扯下口罩,看着被人推出来的田柾国,“住院费缴一下吧!”冰冷的语言,果然有时候这个社会是一片阴暗的。
“那他怎么样了?”
“情况不是特别好,但是脱离了危险。还需要观察几个月。”
不是几天而是几个月,朴灿烈缴了住院费回来,看着零雨汐也苦恼着,“怎么了?”
“灿烈,你说我们不当艺人了好不好,我想去海边建一栋树上木屋,然后每天日暮,我们去海边逛着,弹着吉他,哼着歌谣,多好?”零雨汐感慨道。
“是呀,你先带姜偃去吃点食物。我来守着。”
“好吧!阿偃,我们先出吃点东西。”零雨汐拉着姜偃,走出病房。
饭桌上——
零雨汐给姜偃夹了一块糖醋丸子,“快点吃吧,等一会儿凉了。”
“我吃不下去。”姜偃满怀愁感,根本没有胃口。
“哎呀,人身体重要,而且他已经脱离危险了,当初我服药自杀都醒了。真的是……好吃。”
“嗯!”
病房里——
“我知道你醒了。睁开眼睛吧!”朴灿烈坐在一旁,给自己剥着橘子,看着还在装病的田柾国。
“唔——不可以让我多装一会儿吗?”田柾国睁开眼睛,吐槽着。
“嗯,这医院的人,演技挺好。”朴灿烈夸奖道。
“噗嗤,别调侃我了,真的是,等会儿,你去把阿偃带进来。我要……嘿嘿嘿”田柾国扒在朴灿烈耳边说着些话。
“我知道了。你小子怎么了那么坏!”朴灿烈听完猥琐(划掉)儒雅的笑了下。
俩人回来后——
朴灿烈拉走了零雨汐,躲在病房门口,偷听墙角。
“田柾国,其实,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了。只是你好像从来不知道,毕业后……”姜偃似乎讲不下去了,抽了抽酸苦的鼻子,然后继续说下去,带着哭腔:“我求求你醒来吧,我们一起去海边举行婚礼,你不是一直想要设计我的婚服吗?你给我设计婚服好不好?新郎是你,新娘是我。所以一直一直在一起好不好,田柾国我喜欢你呐!”
听到这句话的田柾国别提有多高兴,直接从床上蹦起来,看着抹了把泪的姜偃,紧紧抱住她,“没想到你也是这样子想得,真好,以我之姓冠你之名。姜偃,我田柾国这辈子只喜欢你。”
姜偃气愤的举起手,“哼。田柾国,你竟然骗我。”
“诶哟,可我也是真的受伤了。”田柾国装可怜
“哼哼,田柾国,我们结婚吧!”
“好呀,这样子姜偃就会一直一直是我田柾国的人,是我田柾国这辈子也无法忘记的人。”
“那可不,我可是要当田柾国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女人。”
“我想当伴娘。”零雨汐看着里面的人不停的撒狗粮,弱弱的举手。“好呀。”姜偃一双月牙眼,弯弯的。
半晌——
零雨汐可爱的举起手,发问:“辞墨,怎么办?”
朴灿烈眼里闪过一丝狠厉,“阿国,想怎么处理咯!”
“我要告她。”零雨汐
“那不行,至少也得待几年牢。”朴灿烈玩弄着手指。
“无期徒刑吧!”田柾国看着朴灿烈的样子,“玧其哥会处理的。”姜偃点着小脑袋。
“那我不管了,我要当伴娘。”零雨汐继续说道。没有田柾国的允许,好像有点不完美呢!
“嗯嗯,我要小汐当伴娘。”姜偃,田柾国宠溺的摸了摸姜偃毛茸茸的小脑袋。
“嗯,现在先暗中计划着,两个月后,在结婚。”田柾国
“也对,也得给外面的人一个结果。”朴灿烈迷之一笑。
“我们先回去的。你们继续。”朴灿烈拉着零雨汐直接跑了,还故意和田柾国眉来眼去,留下一句让人误会的话。
回家的林道上——
零雨汐搓了搓手,“阿西,真的是冷死了。”剁剁脚。朴灿烈脱下外套给零雨汐套上。
“诶哟,灿烈有长进哟!我记得以前灿烈就跟个二愣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零雨汐小脑袋一下子一下子点着。困意来袭。
“嗤嗤。”朴灿烈轻笑着。那是因为以前你有边伯贤呀,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灿灿,我们也到海边结婚好不好?”零雨汐半迷糊半清醒的问着。
“好!”可朴灿烈是完全清醒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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