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花
一一并解析詩歌作品七首
蔡爱军
一直没有来论坛，是因为生活之中我比较匆忙，现在能有空闲过来，仿佛抛开了琐乱的生活，又回到纯粹的生命里了。5月7号下午，我的小皮蛋，女儿桐桐，和亲爱的妻子三人乘长途客车回武汉，目送着他们上车离开，我感觉着这就是幸福！“也许这就是生活，失去一切才是欢乐”，崔健大哥唱的，也曾经是我想要倾诉的！可现在不了，也许是时过境迁，我已然没有了青春时无比愤怒的心情；也许是苦尽甘来，我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磨难，也够了，现在生活对我不薄，我有了一个家，有爱我和我爱的妻子，有儿有女，我还要求什么呢？似乎“拥有一切才是欢乐”，人生一次，不过如此，我应该感激才是！可我再也没有了从前喷薄而出的灵感，而诗歌创作才应该是我生命的使命和意义所在！也许是太安乐了，而我本来就应该“生于忧患”！——这也是我一个人静下心来感到心灵痛苦的原因吧，我想我还是喜欢一个人独处，不习惯这样太热闹的生活，我喜欢一个人沉默......
第一首诗《你是森林里的一颗神珠》，是我女儿桐桐出生第6天时我创作出来献给她的，第一次初为人父，我也像崔健大哥在《自由风格》一书里谈到女儿时毫不掩饰的欣喜！记得2002年9月尾江苏的建波兄弟千里迢迢来拜访我，我给他看了这首诗，他说真不错，尤其感动的是其中一句“我因为有了你才忘了所有的悲苦”，我说当我创作出这一句时，我心中一片释然，再多再大的悲苦又算得了什么呢？有桐儿就够了，值得！及至到了2006年10月27日小皮蛋的降临，我虽然激动万分，却再也不能感动不已！在这一点上，我欠我的皮儿一份情，我不可能强作诗词吧！我想总有一天，相信我，我的“皮蛋皮蛋，调皮捣蛋”，欠你的终究会还！
第二首诗《不是这样的，不是》，我是想要表达这样一种理念：每一个真实而又真诚的生命都应该值得你去尊重，不要因为你要作出什么决定，而忽视了你的决定会给别人的感受！因为“不是这世界上只有你一个的生命 /??不是只有你还正在忙碌着不停”！当你年轻的时候，你也许觉得伤害一个和你同样年轻的生命无所谓，可当你青春不再，你一定会心生一些或者许多愧意！如果有一个生命说爱你，并不是表明他就是想要得到你的身体，因为他要表达的是他的“博爱”和他对所有生命的“终极关怀”；如果你不在乎一个生命对你的爱，而他又无法释怀的时候，并不是表明他会去骚扰你，因为他要表达的是他有爱所有生命的“自由”和他会给你选择你爱的自由！你要相信：“不是所有的爱都是为了拥你到天明 /??不是所有的心都不是为了你的安宁”，该放手时他自然会放手，只是他凡事太执着，他首先要“问个不休”：“难道在你面前我永远是一无所有”？终有一天，你也会为你失去的美丽伤戚！终有一天，我也会娶妻生子，“也许我会和我的孩子们在我们经过的海边嬉戏”，这里的“海边”指的是福建省厦门市的鼓浪屿。当初创作时，我只有女儿桐桐，原句是“我会牵着我的孩子的手牵着在海边嬉戏”，现在我又有了儿子皮皮，就改成了“我的孩子们”。那么也一样青春不再的你呢？
一一你是否因为年轻时选择伤害我而得到了你想要的幸福？如果你真的幸福，相信我，我会比你还要高兴！真的！如果你不幸福，我想如果我知道，我会非常难过：Tell me why ?！“也许你会吟诵着我的诗坐在我已然不在的风里”，我也有了我的家庭和我深爱着的妻子，我不可能像从前年轻时一样为了你的呼唤而义无反顾！因为我是个责任感很沉重而又坚实的人，我选择，我负责，我不可能再回到你的身边！虽然我依然爱你，但是只能永远地埋藏在我的内心深处；或者说，当你老了，有机会吟诵我当年写给你的这首诗时，“我已然不在”而早已先于你离开了这个我曾经无限眷念的现实世界！“你说不是这样的，不是......”整首诗就这样尾首相连，浑然一体，饱含人生的诸多韵味和太多难以言说的沧桑！——我觉得这首诗创作得很不错，哲学意味很浓，关于生命的“个体”“一”与社会的“群体”“多”，关于生命的“爱”与“安宁”，“在”与“不在”，还有“生命的终极关怀”！——谨以此诗献给我曾经亲亲的大姐，希望她能幸福，平安快乐！
第三首诗《这首歌》，我于1998年11月25日创作《致我生命中的一位女士》时，最后三节是：“Why you sing this song ? / Tell me why you feel so alone ???/??I still remember your longing look / And your tired smile while we took .”，“When I sing this song , /??I know our good days have gone . /??I still remember the past time , /??And you are always in my life . ”，“——Sa-a-a-d movies , /??Always make me cr-r-r-y...”，创作就为此展开，“这首歌”就是我曾经的大姐在武汉汉港大厦的8楼C座在“小家伙”的我和同事们面前唱起的《Sad Movies》！感谢那段和大姐在一起的我美丽的青春！——嘿嘿嘿嘿，小家伙的我在这儿呢，还记得我在你和同事们面前唱起的《一块红布》和《Because I love you》吗？而你唱起《Sad movies》和《Yesterday once more》！我们在一起大声地唱歌，在一起轻轻地坐电梯下楼，在一起慢慢地在楼下的菜场买菜，在一起快乐地做饭，你炒一个菜，我也炒一个菜，然后和办事处的同事们坐在桌边吃，你总是喊小家伙坐这呢，小家伙吃那啊，多么美丽的青春啊！可是现在，我“再也不是寻爱的年龄看缘起缘落的风尘 / 再也不会为你而忧伤听飘来飘去的雨声”！真希望亲亲的大姐能够看到这些文字和为你抒写的诗句，希望它们能够温暖你一生！而我，“已然不在”。
第四首《你真的就要这样走了吗》，记得那天是1998年2月25日，我坐在生活一中队的四楼靠最里边的右边的一个教室里，真的是灵感涌至，一挥而就，泪雨滂沱，不能自抑！想着是啊，“风雨之中谁会搀扶着我回家 / 谁会伴随着我无论海角天涯 ”！第二节的最后5句“我的心如一朵正在凋谢的花 /??我呼喊着却得不到你的回答 /??我奔跑着却找不到从前的她 / 我累了困了想就这样睡去吧 /??我却被恶梦惊醒你可知道吗 ”，灵感来源于瑞典的摇滚乐队Roxette的歌曲《Fading like a flower 》，“Fading like a flower, / Tell me why ,when I scream there's no reply, / When I reach out there's nothing to find, / When I sleep I break down and cry,cry...”——给湖北恩施州的一位女孩，多少年过去，也希望她能快乐！
第五首和第六首都是写给我自己的。（我刚才打字打了一大堆，却一次次地又因“验证码”错误，又全消了，“我累了困了想就这样睡去吧”，现在是5月12日凌晨01：09分，我不想再打了。真是满腔热情烧成了一堆灰烬。不想说什么。）（现在是5月13日凌晨0：47分，我再试着打一些文字吧，我从没有草稿，即兴而作，所以一旦消了，我会很难过，心意全无！）我试图作出一些创新，采用摇滚歌曲里的切分音变奏的方式，不再一韵到底，第一，二两节是eng韵，第三节像是歌曲中的过门或间奏，运用了英文诗的间韵，有eng韵和ai韵，很自然地将韵律过渡到第三，四节的ai韵，浑然一体！我觉得这两首无论中文和英文，都创作得很不错，并不是＂黎叔＂所说的“很无聊，透着自悲和封闭”．诗者，天地之心也．如果我胸中没有天地，或者说容不下天地，我何有诗者之心呢？诗歌创作是很辛苦很辛苦的，既要不同于别人，更要超越自己！——何来“无聊”可言？当然也是“无聊”，是胸有无限的块垒而“无以聊籍”的“无聊”，只有通过诗歌，通过手中的笔，奋笔疾书才能拯救心灵于水火！我想这样表达出来的文字，只会是真情的流露，只会是因为胸有天地而或歌或哭，下笔无限，怎么会“透着自悲和封闭”呢？
第七首《沉默的花》，也是写给我自己。“我没有泪 /??只想乘着风儿回家 ”，写完此两句时，我已泪流。我没有泪，是因为我的泪在无穷的日夜已经流干了，我只想说：妈妈，我只想乘着风儿回家......多少年后的今天，我早已回家，而且也有了自己的一个温暖的家，可是当我吟诵着我多少年前的泪水凝成的诗句时，我还是禁不住泪流！
我愿意，也愿意永远“像是这朵沉默的花”！风雨之中，我的妻子会搀扶着我回家，我的孩子们会伴随着我，无论海角天涯！当我老去的时候，我希望我一无所有，我对孩子们说：“我什么也没有，只有这些燃烧着的诗篇，我希望你们不要让它们熄灭，让我永远在那里，在每一个燃烧的字里行间！”
我不说话，我的孩子们啊，你们可知道我的表达......
（此文作于2007-5-14 0:29:27 於一嘈杂的网吧。By Aijun Chai （R） 龍潭。）
（文/驿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