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捋着油亮的胡须,
恃傲的说又有了兴趣;
上次的造化确实糟糕,
这回的变弄保管高妙。
脱下了枣红色的褥袍,
头顶着时髦的遮阳帽;
配备一把消毒的利刀,
剖开天地原始的样貌。
女娲似的抓起一抷土,
快活地捏着娃娃的模。
这可不像坠地的泡芙,
他弯着手指使劲地塑;
笔挺的鼻孔还是拥有,
却不要把灵气往里透!
给了也还白白的弄丢,
身陷了几个能走回头;
率性又不比那鲜鱼籽,
化生在水里就会长翅!
或许他再也不上当,
眼看圣洁的变肮脏,
情形的周遭多可气,
哪个安琪身不带蛆!
(文/黎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