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

　直到一张沧桑早衰的脸在镜中出现
　仍然是冷漠
　尽管曾经不是这样一张脸

　公园路旁的小草和树木
　呈现出冬天模样
　在一个个白天与黑夜里
　静默地象空气
　任季节涂抹上不同色彩
　野鸭
　成群躺在水中
　晒着太阳
　飞与不飞
　惊不起半点涟漪

　迎亲的车队
　一字长蛇
　挡住了车辆和行人
　摄像生硬地把镜头对准后面检阅马路的新郎新娘
　他们除了喜庆
　面无表情

　高楼大厦拔地而起
　还搭着脚手架
　挡住了这片天空
　工人忙忙碌碌
　做最后的装饰
　用不了多久
　会有很多不相干的人
　很多不相干的车出出进进

　城市随路延伸
　路的尽头是荒芜的空地
　长满许多杂草
　接着的毛路
　向东南西北扩张
　机器的轰鸣声中
　尘土飞扬

　阴沉的天气
　笼罩着城市的上空
　坐在某一隅
　没有往事
　没有未来
　（文/风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