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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娃娃三部曲

7410字,非主流,初二年级作者:鳳嚱时间:2020-05-29 17:49

  【引子】

  洛斯站在舞台上,抱着那座金灿灿的奖杯,眼中闪动着激动的泪花,仿佛天上的繁星坠入了她的眼眸。

  主持人问她:“洛斯小姐,你能跟我们分享一下你成功的经历吗?”

  洛斯听后,眼眸似乎更加清亮了几分,随后将眼神投向了观众席中第一排的一个空位。

  她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说道:“可以呀。”

  【布娃娃】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我会飞,而且飞得很好——这多亏了我妈妈对我的教导,爸爸也对我们母女俩也特别好,每次出差总会为我和妈妈带回一些礼物。

  在睡觉前,我也总会撒娇着让妈妈给我讲故事,对她说:“公主那些童话,还有好多没讲完呐,这样要怎么睡得着呢,妈妈?”爸爸妈妈总会宠溺地摸摸我的头,然后给我讲那些我最喜欢的童话故事。

  可是后来的一天,我听到妈妈和爸爸在吵架,他们躲在房间里面吵,尽管情绪很激动,但还是在有意识的压低声音。

  我也没怎么在意,以为他们只是寻常的吵架。

  可是到了后来,他们吵架也不避讳着我了,时不时当着我的面就开始吵。好几次,我都被吓哭了,一边哭还一边哀求着他们不要吵架——可是他们谁又会听我的话呢?

  有一天,妈妈把我叫到面前,问我:“你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

  我愣住了。须臾,我回答妈妈说:“我两个都喜欢。”

  这时爸爸也过来了,他严肃的对我说:“不行,你只能选一个。”

  我开始了纠结。不过,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我两个都喜欢。”

  爸爸妈妈似乎都有些失望,没在说什么,摇摇头,各干各的事去了。

  “真奇怪,两个都喜欢有什么不好吗?”那时的我心中很疑惑。

  谁知,在一年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妈妈。

  每当我问起妈妈的时候,爸爸总是避而不提,说妈妈在很远的地方。

  我也没有再多问过,只是每天晚上睡觉时,都会梦到妈妈。

  妈妈好久没有回来了,爸爸也带着我搬到了一座新房子中。我那时总是担心,妈妈回来会找不到我们;但是同时,我也一直坚信,如果妈妈找不到我们,她一定不会放弃的,所以那时心中并没有什么恐惧感。

  我的新房间很大,但是我只带来一个布娃娃——那是妈妈送给我的,它代表着我对妈妈的牵挂。

  在想念妈妈的时候,我甚至会躲在我房间窗户的影子下,问那个布娃娃:“你说妈妈会梦到我吗?就好像我天天梦到她。她一定是会回来的吧,娃娃和娃娃都在等她。如果她真的不回来的话,我们还能笑吗?还能笑吗?不要再哭了。”

  在新房子中,又过去了两年,爸爸在这两年中对我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差。所以除了想念妈妈以外,我并没有什么更大的烦恼。

  直到有一天,我像是公主一样,也有了蓬蓬裙纱。爸爸把我打扮的很漂亮,而他也穿着一身帅气的白色西装——我见过这件衣服,就在爸爸和妈妈的婚纱照上。他开着车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要带我去到哪里呢,爸爸?”我坐在小轿车的后座上,疑惑的问爸爸。

  爸爸没有回答,兀自开着车。

  过了一会儿,爸爸停下了车,对我说:“到了。”

  我拿着妈妈送我的布娃娃,也下了车,跟着爸爸走到了一个华丽的大房子里。

  在华丽的大房子中间,有一个巨大的白色蛋糕。

  不久后,许多大人都来了,他们都笑的很灿烂,仿佛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我也被爸爸塞上了鲜花,他对我说要听话;我也模仿着他的口吻,对娃娃说要听话。

  须臾,一位穿着白色婚纱的阿姨来了。爸爸笑着对我说:“洛斯,你能和你的小布娃娃跳一支舞吗?”

  “好!”我看了看周围或认识或不认识的大人后,开心的说道。

  我走上大房子最深处的那个舞台。音乐响了,我和我的布娃娃也跟着跳了起来,唱了起来。大人们都笑得更加灿烂,都夸赞着我们。我很开心。

  一曲唱罢舞罢,台下响起了如雷鸣般的掌声,我骄傲的站在台上,对布娃娃说:“你看大人都把我们夸,我亲爱的小布娃娃,你看我们跳的多好呀!”

  但是这时,我听见台下那个穿白婚纱的阿姨说了一句:“咱们的女儿可真优秀啊!”

  我那时很震惊——什么叫做“咱们的女儿”,送给我布娃娃的那个才是我妈妈,却不是现在的这个她啊!

  我站在舞台上,看着大房子中央爸爸和那位阿姨。

  不过,所有人都不再注意我了,他们的关注点,都和我一样,在房子中间的那俩人身上。

  大家笑着看我爸爸亲吻了那位新的妈妈,他们都在幸福快乐的唱。

  眼前的这幕,就让我感觉像是王子抛弃掉了灰姑娘,和另外一个人结婚了。

  爸爸为什么要抛弃妈妈?难道这是我的错吗?是不是因为我不够听话?

  方才的骄傲与开心,早被我抛之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有悲伤、不解、气愤、失望,以及想停也没法停下的泪水。我展开我的双翼,带着我的小布娃娃,冲向了大房子外的世界。

  我刚冲出房子的时候,我真希望爸爸能够喊喊我,对我说声对不起,告诉我他会把妈妈找回来,不再和那个阿姨结婚……可是我一切的期冀,最终都化为了乌有。

  我记得那天,我飞了很远很远,不知疲惫,亦不知辛劳,只觉得满腔的怒火,还没有完全被发泄出来。直到我撞在了一棵树上,折断了一只翅膀,剧烈的疼痛才让我真正思考起来。

  “再等等吧,也许爸爸会来找我的。我只是一直在向东飞,也没有拐弯,他一定会向着东边找过来的。”我也曾抱着这样侥幸的心理。

  可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我从第一天的下午,在树下坐到了第二天的早晨,都没有等到我熟悉的那个男人的身影。

  “看来,再也没有人来接娃娃了,可我不想一个人长大啊。我失去了家,所有人却都祝福他和她。”我哭着对我的小布娃娃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童话,只剩下你和我了。”

  【单翼飞翔】

  直到后来有一天,我妈妈的一位哥哥收养了我,待我如同他自己亲生的女儿一样,我才真正的再次快乐起来,不再去想那天那些悲哀的事情。而且,我的养父还让我进入了他开办的学校学习,也就是我后来上的超能力者的学校。

  在那所学校里,拥有飞翔的超能力是一件非常罕见的事情。养父只告诉我的同学们我会飞,但是从没告诉过他们,我的翅膀折断了一只,也许再也飞不起来了。

  因为不知道我的缺陷,同学们对我很钦佩,一个比一个热情的想要与我交朋友……可是我看得出来,他们都不是真心的,他们只是想向别人炫耀自己的朋友会飞罢了,如若某天被他们发现我飞不起来,那他们一个两个都会弃我远去,不再把我当成他们“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也不愿意与他们真心相待。

  但是,那所学校里有一个女孩儿,她的名字叫做伊梦。伊梦的超能力也很独特——她可以控制时间。她也像我一样,被众人追捧;但是她也知道,那些人并非真心。

  我们见到彼此时,也是那么想的,虽然没有刻意的去追捧对方,但总是觉得对方对自己一定不会是真心相待。直到我们相处的时间久了,才改变这一观念,随后成为了最真的闺蜜,最好的知己。我也把自己折了一只翅膀的秘密告诉了她,我很庆幸自己的眼光够好,伊梦知道了我的秘密,却依然对我很好,不曾生出半分半毫的嫌弃。

  某次,我和伊梦谈起了我父母的事情,然后拿出一个有些破旧的布娃娃——这就是当初我妈妈送我的那个,但是因为时间过的太久了,所以变得有些破旧。

  我对伊梦说:“被人随手丢弃掉的布娃娃,大雨冲刷,腐烂了它洁白的棉花。童话死去不过一刹那,风轻云淡就被现实抹杀。我曾经拖着我残破的身躯,追忆梦的轻盈,但还是失去了侥幸的权利。所以我那时就决定,马上从此离开,独自流浪吧!”

  “漆黑的天堂,也会闪烁不一样的星光。单翼的飞翔吧,抛弃掉所有甜蜜的幻想;飞向太阳的方向吧,那里会有从未看到过的景象。单翼的飞翔,执意飞翔吧!”伊梦听后对我鼓励道,“不用怕,我的哥哥会教你的。”

  “他也会飞吗?”我似乎看到了一抹希望。

  “会的,但他的方式和你不太一样,不过他一定能教会你的。”伊梦笑着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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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斯,这是我的哥哥伊卡;”伊梦真的带着我去见了她的哥哥,“哥哥,这是我最好的闺蜜洛斯。”

  伊卡看了看我,又问伊梦:“就是她么?校长的女儿?”

  “对,就是洛斯。她以前是会飞的,只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所以折断了一只翅膀,许多医生都说她伤得挺重的,也许再也飞不起来。”伊梦对伊卡回答道,“但我坚信她一定能飞起来的!所以,哥,拜托你啦!”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伊卡的嘴角似乎向上勾了勾:“好的。如果有风的话,也许她重新练习飞行的时候,能轻松一些。”

  我又向伊卡讲了一些我的情况后,我们一起又吃了点甜品,喝了些饮料,就各自回宿舍了。

  “对了,伊梦,伊卡的超能力是什么呀?”回宿舍的路上,我不禁好奇的问伊梦。

  “他的超能力也很独特呢,只是一般的人都不知道。”伊梦神秘地微笑着对我说。

  “所以到底是什么呀?”我有些忍受不了伊梦的神秘感。

  伊梦的嘴角又向上勾了几分,回答我道:“驭风啊!”

  “驭风?!”我很震惊,因为我第一次听说有人能够驾驭风。

  “对。很独特的超能力吧?一般的人我们还不告诉他呢。”伊梦很得意地对我说。

  “既然别人不知道他的超能力,那为什么他还能来这所学校呢?”我奇怪的问道。

  “因为我们告诉别人的是,他也只会控制时间。”伊梦笑了笑。

  “双重超能力?”伊梦的话,让我再一次刷新了世界观。

  “是的。”伊梦回答道,“但是同样,我哥也不喜欢被刻意的追捧,所以拥有双重超能力的这个秘密,他说还是藏着掖着比较好。”

  “原来是这样。那我可遇到了另一个同样的人啊!”我的心中莫名有些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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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后来,我不会飞的这个秘密,被同学们知道了。和我想的一样,他们果真都不理我了,不过我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所以也不想知道到底是谁说出了我的秘密。但幸好我还有伊卡和伊梦。

  “你翅膀断了之后,尝试过再次飞行吗?”伊卡第一次指导我再次飞行时,他这样问我。

  “练习过。但是无数次迷茫,无数次绝望,汗与泪流成汪洋。直到现在发现永远无法伪装,获得过歉偿。”我叹了口气,“不过,嘲笑当赞扬吧。”

  “虽然我没有见证你经历的哀伤,但是我知道,单翼的飞翔,需要双倍的坚强。你仅剩的翅膀将把所有不幸抵挡,向着前方,单翼的飞翔吧!飞翔,闪烁不一样的心光;创痕就且当做勋章吧。你单翼的飞翔,终将翱翔。”伊卡鼓励我说。

  “嗯!”我重重的点了点头,不知为何,我的心中刹那间充满了希望。

  接下来,我第一次当着伊卡的面,尝试着重新起飞。

  “哦,原来是这样……”伊卡看着无论如何尝试都飞不起来的我,若有所思。

  【驭风少年】

  再后来一次的见面,伊卡带着一辆旧单车。

  “带单车干什么?”我觉得有些好笑。

  伊卡看着我的表情,似乎也想笑,但最后还是憋住了。他强装严肃的对我说:“你会骑单车吗?我发现了,你的翅膀并没有多大点儿事儿,只是你心中对自己不够自信,而且平衡力还不够好罢了。”

  “我不会。So?”我歪了歪头,也强忍着笑。

  “所以,你从今天开始就学习骑单车吧。”伊卡说着又拍了拍单车。

  “哦!”我有点儿不情愿的走过去,从他手里推走了单车。

  这真的是我第一次骑单车,一路上磕磕绊绊,总是跌倒。想起以往看到的那些骑单车快如飞的人,心中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很多人刚开始学骑单车也是这样子的,你不用怀疑自己。”伊卡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他鼓励我,我的心中总是能燃起希望——我又开始练习骑单车了。

  当坐下来休息时,伊卡问我:“为什么你在别人面前都那么不喜欢说话呢?”

  “这个啊……”我犹豫了一下,“那些人对我说的晚安,太过单薄;陪伴也太过短暂,不足以搭建我想要的那个港湾。正因见证太多,正因习惯孤单,才害怕一语成谶,反而什么都不敢说。我也曾想过,要让伊梦开启轮转的时间之门,用昨日模板偷换明天。但是后来尝试了,才发现,无力的今天也是一成不变。”

  我说着,忽然感觉到了徐徐的微风向我吹来,那样清爽,那样舒畅。我抬起头,看到了驭风的伊卡。

  “不,怎么会这样呢,你怎么会害怕一语成撤呢?这空白的一切,都应该被否认。”伊卡看着我说,她的眼眸明亮如星,让我刹那间忘记了刚才所说的那些不愉快的事。

  “好啦!继续练习骑单车吧。”我又走向了那辆旧单车。

  夜晚,我躺在宿舍里,想起白日里学骑单车的过程,想起在那条颠簸的小路上,骑着单车磕磕绊绊的过程,突然就想出了一句话:“吱呀的旧单车,红砖绿道颠簸,没有节奏,就像着生命一波一折。”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用手机照明,在纸上写下来这一句话。“以后总会用到的吧?”我这样想。

  后来的好几天,伊卡都在教我骑单车。

  我终于会骑了,可就算我一个人也能保持平衡,但还一直装作不会骑的模样,留住伊卡。

  但我这个小小的谎言,最后还是被伊卡揭穿了。他问我:“你是在怕什么吗?”

  “嗯。我害怕我会骑单车了以后,你就走了。所以我才这样,我害怕再次失去一个真正关心我的人……”

  说着说着,我又想起了小时候,被抛弃的经历,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不用怕的,我不会离开。你还没有真正学会再次飞翔呢!”伊卡展颜一笑。

  我看着他的笑容,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终于放下了,可似乎又有什么东西,让我再次珍视起来,但我也不知道那样东西是什么。

  在这件事之后,我终于开始了正式的学习重新飞翔。起初,是伊卡用风托着我,让我扇动翅膀;再到后来时,我已经渐渐地学会了自己飞翔。

  当那天我第一次再度挥着翅膀,盘旋在天空中时,我那被模糊的眼眶,初次落下了无声响的喜悦,甚至还因为这次的成功而略显慌张。可就在这时,伊卡居然也乘着风,飞到了我的旁边。

  他对我说:“你看,我就说吧,你一定会再次飞起来的。”他的眼中,分明也闪动着和我一样激动的泪光,接住了我无措的慌张。

  当我当着同学们的面,再次起飞时,那些人果真都如同第一次见着我一样,把自己当成小丑,在我面前想把我逗笑,让我重新接纳“我们还是好朋友”的这个现实。但是对于他们的哗众取宠,我只笑笑,并不给予置评——毕竟,谁晓得他们什么时候又会抛弃我呢?

  但是对于伊卡和伊梦,我们依然如从前一般,一起放风筝、一起去食堂……甚至还在一起创作音乐。

  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有一天,伊卡很奇怪的对我说:“你的歌声真的很好听。你不必扑向荆棘换取嘹亮歌喉,平庸的字句因你皆成诗歌。”他的声音分明哽咽了。

  “你在说什么呀?今天怎么会对我说这么奇怪的话?”我一边的嘴角微微翘起,心中满是不解与疑惑;可又像仿佛感觉到什么一样,心中还有些许的不安。

  “我们……要转学了……”伊梦已经落下了眼泪,“我们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了……”

  听到这儿我的眼泪也夺眶而出,慌忙抓住伊卡的手,用颤抖的声音问他:“你不是说你不会离开吗?我穿过了灯之星海和悉数坠落的雨,终在你的胸怀获得了庇荫;我用冰冷的泪滴反复润湿的梦,全部被你温柔丝丝抚平……可为什么……现在你们要转学了呢?”

  伊卡和伊梦也许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都沉默的摇了摇头。

  这次,我的心中真的变得空落落的,好像前段时间才重新拾起的什么东西,又被丢掉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学校外面熬到了凌晨四五点,一直在哭,哭的撕心裂肺,哭的肝胆俱裂。就算以前我的亲生父母抛弃我时,我也没有这样悲伤过。

  分别的一天终于来临了。我看着伊卡和伊梦所乘的车辆渐渐远去,心中才渐渐明确了,为什么我会这样的对他们不舍——伊梦真的是我最好的闺蜜;而且……我喜欢伊卡呀。

  失魂落魄的回了宿舍,拿起我平常喝水的杯子,想喝点儿水,让自己冷静一下。但杯子送到口边,才发现杯里没水。当我想把杯子放回原位时,发现那里乖乖的躺着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洛斯,我喜欢你呀。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次相遇了呢,不过,我希望,漫长的前路中,你能坚强。 ——伊卡”

  又被戳到了泪点。我拿着那张纸条,又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纸条的背后还写着一行字:“不过,如果你以后要开演唱会的话,记得给我留一个位置,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来。”

  我看着这句话,心中就默默定下了目标。并且相信,如果我的这个目标实现了,我和伊卡,一定能再次相遇。

  【尾声】

  “所以,你今天来参加这个节目,就是为了实现你当初的目标吗?”听完了洛斯的故事,主持人问道。

  洛斯笑的很灿烂,她说:“是的,我一直坚信,如果以后,我成了一名歌星,我一定还会遇到伊卡和伊梦的。”

  “真是一个美丽的故事啊。”主持人顿了顿,又道,“你的上一个梦想,让你付诸努力;但是现在的这个梦想,将实现在下一秒钟。”

  “啊?”洛斯有一点儿理解不了主持人的意思。可是真的就在下一秒钟,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上了舞台。

  “还记得我吗?单翼飞翔的少女。”

  “呵,当然记得呀,驭风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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