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竹笛横在嘴边,缓缓吐气,指尖微动,一曲《思君》,在营中悠扬响起,传到远方。星星闪着,听着乐。
祁炎珏笑着抚摸安子溪睡着的面孔,小包子,就这么睡了?抱起安子溪,走进军帐,卧在她身边,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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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溪一觉醒来,朦胧的小眼神儿环顾四周,这是……军帐里面,她在床上?现在什么时辰了?怎么没动静?(安子溪:什么小眼神儿,作者你眼神不好,你看看,我眼睛那么大/瞪)
安子溪抓起桌上的包子,还是热乎的,有包子吃就是好。吃完简单活动了一下筋骨,不过伤口还是扯着疼。
“子溪?你怎么起来了?躺下!”祁炎爱进来,嗔怪道。
“炎爱你来得正好,之前我带来的包袱呢?”安子溪才不要理会祁炎爱说的话,她只想找到她的东西。
祁炎爱想到了那个装了许多药包包的包袱,她一直觉得那个包袱对安子溪来说很重要,所以才没有扔掉,于是她在某个角落里翻出了这个包,拍了拍灰尘,递给安子溪:“呐……”
安子溪一脸嫌弃地看着上面的灰,打开包袱翻出一个药包包,祁炎爱帮她解开衣襟,再扯开肩上的绷带,将药粉撒上去。
“嘶——”安子溪的伤口抽痛着,祁炎爱无措地站在旁边,待安子溪神色缓和下来她才放松了一些。
“他们人呢?”安子溪皱着眉头,整理好自己的着装,她的药,药效一般都很好,但愿能快点恢复。
“他们刚刚上战场了……子溪你想干什么?”祁炎爱一脸紧张地看着安子溪,呈“大”字形挡在安子溪身前。
安子溪手动放下祁炎爱的双手,神色很是正经,她敢保证她一辈子都没这么正经过。(安子溪:为什么作者你此话一出我就觉得很不正经?作者:嘿嘿,因为作者是个不正经的人。)
“炎爱,知道我为什么想来战场吗?因为我从没见过真正的战场,以前都是在电视……都是听别人说的,自从我学了医,会用毒,我便很想出一份力知道吗?但如果我用毒,我便是小人,便是在玩儿阴的,所以我只有用医。在我知道二皇子和我师父背叛我们的时候,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想搞清楚一切,如此便可以制止这场恶战!”安子溪看着祁炎爱的眼睛,双手搭在祁炎爱的肩膀上。
“好!不错!”安子溪语毕,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两人循声望去,只见安阳鼓着掌走进来,“子溪,你的想法很好,但是很多人对于很多事,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谁还没有难言之隐啊?但是凭你一己之力,你能改变什么?这战争,结束了以后,只会有一个胜者,代表着国家的权力!”
安子溪放下双手,她来古代十年,从未细细了解过这些人对于战争的想法。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她懂,但她相信,两个国家仍然可以和平共处而不是终日打打杀杀。
“爹,让我试试可以吗?”沉默片刻,安子溪缓缓吐出一句话。
安阳怔怔地站着,看来,他的安子溪,已经长大了。
“注意安全……”安阳千言万语汇成四字,他背过身,极力忍住,两行浊泪才没有夺眶而出。安子溪身上还有伤,他怕了。他戎马一生,征战沙场,竟怕了……
安子溪鼻子酸酸的,但她笑着,走上前去抱住安阳:“好了,爹,又不是生死离别,搞那么伤感干什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祁炎爱瘪着嘴:“子溪你要去哪我跟着你去,这次,不能把我忘了!以前我央求三皇兄带我来,他都不肯,这次好不容易出来,拜托了~”
安子溪笑了笑,算是默认了吧。安阳揉了揉安子溪的脑袋,离开了,安子溪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头发乱糟糟的,啧,得弄一个清爽的发型。
“炎爱,有没有梳子……”
“有啊,”祁炎爱盯着安子溪的头发,不厚道地笑了,“噗哈哈哈……子溪我帮你梳。”
安子溪捏捏祁炎爱的脸,看来这小丫头最近皮痒痒了 祁炎爱赶紧忍住不笑,将安子溪推去坐下,然后掏出自己的木梳帮安子溪理着。
祁炎爱放下安子溪的秀发,突然看到了一抹刺眼的白。这是……白发!祁炎爱捻住那一缕白发,将那一缕白发并在一起,竟有一根手指头粗。
“子溪,你怎么长白发了?还长一起的,有这么多!”祁炎爱比划着,将那一缕拨出来给安子溪看。
安子溪皱眉,难道,是后遗症?反正她的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必紧张,也不能让别人担心。
“炎爱,这白发,没什么大事,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好吗?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真的没事吗?”祁炎爱还是不安。
安子溪点头,然后示意祁炎爱快一点。
【文后小剧场】
祁炎珏:作者,你又降低了本王的存在感,你说说吧,这事儿该怎么办?
安子溪:阿珏我们私奔!
皇甫风:吊打!
祁炎珏:对嘛,吊打作者……
群众:吊打私奔的!
安子溪:阿珏他们好可怕,我们快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祁炎珏:好嘞,本王带王妃飞!
作者:你们闹翻天是不?敢不听boss的话了?
「众演员点头哈腰致歉」
作者:哈哈哈要乖一点知道吗?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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