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什么?谁指使你做的?”宫雨烟大声质问道。
“是,是......”女医吞吞吐吐地说。
轻尘蝶冷笑一声,抬起手甩了她一个巴掌,正当第二个巴掌要落到女医脸上时,女医大声说:“是,是水夫人!水夫人写的药方!”
哼,一个耳光就打出了实情。轻尘蝶在心里不屑地冷哼道。
“说出你们俩怎样密谋下毒的吧。”
“上,上个月水夫人找到我,说让我按照这个药方开药给宫夫人,又给了我两百金,让我什么也别问,也不告诉别人,所以我就......”女医小心翼翼地禀报着。
宫雨烟松了一口气,道:“呼,要不是妹妹你及时发现,我可能过几天就会无声无息地死了。”
“姐姐说笑了,举手之劳罢了。”
“那要去找水萧兰算账吗?”
“不,先向少主禀报这件事吧。”
轻尘蝶忽然回头道:“对了,把女医带去,好做个人证。”
女医打了个寒颤,连忙跟了上去。
午时一刻,绘墨扇房中。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绘墨扇皱着眉头,问道。
宫雨烟点了点头。
“你呢?”绘墨扇越过目光,问跪在地上的女医。轻尘蝶立刻把森冷的目光投向了女医,那目光分明是警告她,如实相告!
“宫夫人所言不虚,奴婢活该。”女医告罪道,又抬起头赔笑道:“能否把......”
“既然伤了我爱妾,减刑是别想的了,不过我保证你死得痛快。”
“......诺。”
“快去把水萧兰叫来。”
“参见少主。”水萧兰优雅地行了个礼。
“我且问你,给宫雨烟下毒的事,可是你做的?”
“妾身怎敢做这种狠毒的事?定是那轻尘蝶想污蔑妾身,妾身冤枉啊!”水萧兰神态自若地喊冤道。
啧,一瞬间就向别人泼了脏水,真是个妖艳贱货。轻尘蝶在心里嘀咕着,扯出一抹笑道:“哦?水夫人可有什么证据吗?”
“这件事是在轻尘蝶嫁入门后发生的事,不是她做的还有谁?她那么低贱的人,不是她做的又还有谁?”
“呐,谁贱自己心里清楚呢,水夫人。”
“你!大胆!敢骂我?!”
“心虚了?您可要敢做敢当啊。”
.......
正当她俩吵得不可开交时,绘墨扇大声说:“都别吵了!水萧兰,你能用什么证明你和这女医没关系?”
水萧兰自信一笑,拿起墙上挂着的环首刀,向女医的腰间刺去,女医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缓缓倒在血泊中,血星星点点地溅在墙上,令人作呕。
水萧兰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血迹,缓缓道:“少主,可能证明否?”
绘墨扇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真狡猾啊,居然敢杀掉证人,却又能及时撇清她和女医的关系,麻烦了。
轻尘蝶愣了一下,道:“水夫人之前说过您不敢做如此狠毒的事,那杀人,岂不算狠毒?”
水萧兰也被呛了一下,生硬地转移话题道:“那至少我也......”
“把刀放下吧,妾身怕您会气得刺向我,像女医那样。”轻尘蝶笑道。
可恶!这个小贱人!水萧兰大力丢掉那把环首刀,一双美目气得冒火,气愤地瞪着轻尘蝶。
绘墨扇无所谓地挑了挑眉,顺手捡起那把环首刀,递给轻尘蝶:“送你了。听说你出身武将家庭,拿回去练练武吧。”
轻尘蝶愣了一下,连忙接过。而水萧兰以为绘墨扇在宠着轻尘蝶,整个人都要气疯了,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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