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去了哪里……真相只有一个!”他锤着自己的脑袋,将目光锁定在保险柜上。
“密码是什么呢……呼,打开了!”他喃喃,“果然在父亲心里,母亲比任何人都重要。”
①
他和父亲经营着一家书店。
几天前。
“这是什么?”他指着床头的一个棕色的包对父亲说。
“嘘!”父亲向他打了一个手势,“不知道是谁留下的,你看看。”
他拿起包,很普通的款。拉开拉链,他顿时目瞪口呆——包里有十万元现金和一对金灿灿的耳环!
“这……这怎么行!”他吓住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孩子,其实我是想把钱留下给你母亲治病……”
“不可能!这不是小数目!钱,我早晚会挣来!”他目光坚定,毫不犹豫。
②
推门而入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人,神色慌张,汗水一滴一滴往下流。那时他已经出门去干活,只有父亲在店里。
“老板,有没有见到我的包?”她着急万分,衣服已经浸透了一大片。
“什么包?”
“棕色的……”
他斜眯着眼,仔细看着面前的人,“没有啊,我没有见过……”
③
难得的一个好天气,他来医院看望母亲。
不远处传来啜泣声,断断续续。他闻声而去,看见一位大约五六十岁的人。
“阿姨,您怎么了?”
她擦了擦眼泪,说:“我的包丢了,我的女儿怎么办……”
“什么样的包?”
“棕色的……”
“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吗?”
“有,女儿的金耳环,和一些救命的钱……”
“你在这里等等我,这包我见过!”
他迅速往家中赶,不敢怠慢一丝。
可包不见了!
“会被父亲放到哪里!”他思索片刻,目光投向保险柜,果然打开了!
他又迅速奔向医院,将包还给失主。
④
第二天。
一个女人拿着一本医疗书走到柜台面前,“老板,这个多少钱?”
“嗯,18。”
“给您50,不用找了。”
这时店门开了,他走了进来,略显疲倦。他看了一眼女人手中的书,执意将钱找给她。
“你这孩子!就是执迷不悟!你妈可还在医院等着你去救!”
他没有理会自己的父亲,低头做了记录。
“你看她戴的明晃晃的十字架项链,哪像是缺钱的人!”
他仍不理会。
⑤
“主任,确实有这样一个人,他经营书店,母亲在咱这看病。”
她摸了摸胸前的十字架项链,“嗯,知道了。去在网上帮他发起集资,够他母亲治病就好。”
⑥
大雨滂沱。
他回到家的时候,全身都淋透了,泥水混杂在身上。他冷冷的打了一个喷嚏,推门而入。
“孩子。”父亲的声音哽咽。
他走过去,掏出口袋中一样被淋湿的钱。皱巴巴的钱仿佛虚弱无力的断了翅膀的小鸟。
“孩子,你母亲走了。”
他一动不动,不说话。房屋里死沉沉的,雨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刺耳扎心
“其实你说的对,根本就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没想到医院竟在底下给我们捐款。手术也做了,可人还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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