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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一介书生,怎敌姑娘名满京城

7311字,古色古香,高一年级评分作者:醉酒弦殇.时间:2019-02-08 17:14

  【飘零异地,一睹失心.】

  天渐渐暗下,雨势却从未变小,反是愈演愈烈,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少了,所有的声音都被雨声掩盖,只剩下雨滴砸落在地上的声音,一个个的坑洼中,荡起一阵阵涟漪。“嗒”——又是哪位行人踩中,溅得一身泞泥。

  这日,他进京赶考,考期就在七日后了,不料横遭大雨,幸得带得有伞。可雨势一直未小,这进京的山路本就易滑,越来越稀的路越发难走,巧遇这山中亭子,心中也不禁许些惊喜了。

  抬眸间,一位红裙女子印入眼帘,凤眸斜长,眼波流转,一头青丝由一根玉簪束起,及于腰间,小巧樱唇如玫瑰花瓣般红嫩,略施红妆,青眉微黛,一身红裙层层交叠,如一朵芳香娇嫩的鲜花待人摘取,如今一张小脸上净是忧愁之色,环抱着双臂。该是,不知怎么回家吧。

  少年不禁迷住了,竟忘了身在何处。直至人儿目光及身,少年一个激灵,才醒了神,脸上已爬满红晕。却还记得这磅礴大雨,心有好意,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人儿开口,打破了寂静。只听似清风流水般抚人的声音响起,让人急躁的心,顿时舒缓了不少:“公子也是来进京赶考的吗?”只见人儿好似有些紧张,紧咬着下唇。

  对于人儿的紧张,不禁让少年也慌了神,回想着可是何处吓到了她,对于衣上的少些补丁,从不为此卑微的他,此时脸烧的滚烫,垂下了眸子,轻应了声,却是丢了神。

  “公子先进来吧,外面雨大路滑,怕是不安全。”人儿的关心让他顿感温暖,犹豫许久,抬眸间却对上了人儿紧张的凤眸,鬼使神差的便进了来。

  远若惊鸿一瞥,近看七魂已失。人儿的美丽莫过于如此形容。

  望着少年虽落魄却俊俏的脸,眼底有着些疲态,盖是近日赶路所致吧。不禁为这远道而来的俊俏公子而起了好奇心:“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云簕黎,字傾葑。”少年下意识的就脱口说了出来,后知后觉眼中划过了震惊。看着人儿眼中自己的模样,心里异样总是要破笼而出,这大概就是一见钟情吧……心中却是泛起了丝苦涩。

  熟悉的感觉一闪而过,想着他的身份人儿也未多在意,倒是为这个少年的到来感到惊喜,忧愁的心情顿时散去了不少。

  “距考日,时日无多。云公子为何今日才姗姗来迟?京城的茶馆酒楼已无歇脚之地,公子是第一次来京城吧?”渐渐聊开,人儿的紧张也一扫而空了。

  “嗯。”云簕黎点了点头。

  “果然没错。”人儿轻笑,铃儿般的笑声荡在少年的耳边,好不轻快。

  “那姑娘可能荐一二处?”

  “地方是没有了,可是公子你们这些考生不一样,因为个个都可能是金榜题名的存在,不少府邸为了拉拢人才,吃住皆提供。”对于这一切,人儿好似了若指掌。

  “那姑娘所在府邸呢?”云簕黎一听,忍不住便是开了口。

  “爹爹并不在意。”对于少年的话,人儿并不感惊奇,京城本来就是官家富人众多。提到家里,人儿的脸色有些煞白,咬了咬下唇,不禁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空,忧愁的神情又回到了小脸上。

  对于这般情况,云簕黎顿时觉得后悔无比。但也大概猜到她在忧愁什么了,时候不早了,虽是不舍,却也是不得:“若是姑娘不嫌弃,便让小生送姑娘回去吧 。”皓眉明眸里,写尽少年的担忧与认真,看惯了那些阿谀奉承的人,看惯了那些痴迷她美貌却自私自利的人,面对这样的神情,人儿心跳好似漏了一拍。

  “谢谢……”人儿低下了头,掩去了眼底情绪。

  雨,依旧很大,像是一个暴君,浑身充满这暴戾的气息,企图摧毁一切。伞不够撑下两个人,人儿却是一直低着头,并未注意,伞歪歪斜斜的打着,而她滴雨不沾。他却湿了半个身子……一路上两人一言不发,竟是没人开口打破这气氛。

  不远了啊……云簕黎垂眸,却是没有放慢步子,他很清楚,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看到他们的身影,不一会便有不少下人出来迎接了,他目送着她远去。最后,他连她名字都没来得及问。大街上,只剩他一个落魄身影,不知归依何方。

  【少年才子,金榜题名.】

  “不知道你们听说没有,今年的状元居然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听说往年资深的考生都去了,都不及他。”

  “每届状元诞生都要环城一圈呢!一会去看看吧!”

  “……”

  “……”

  大街茶馆里,都是嘈杂的人声,却无一不提及“状元”。而今日的主人公,慢慢揭开了他神秘的面纱。

  一个面容俊俏的少年骑在高头大马上,却不显娇小,倒是带着男儿的几分英气。皓眉明眸,薄唇微微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温钰儒雅,翩翩少年。一袭白衣翩翩,衣袍随风肆意而扬起,烙着个翩翩公子的影子。胸前挂了个红火的绣球,是哪出公子不言而喻。庆贺的队伍排的长长,吹锣打鼓,好不喜庆。

  少年用余光巡视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巡城已过半,却还是没有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人声鼎沸,嘈杂的人声中,一个不起眼的对话钻进了少年的耳朵。

  “今年状元真是才貌双全啊,与那倾城倾国的白家千金真是般配。”

  “嘘!别乱说,那白家千金昨日才嫁给那个翎世子,翎王爷在朝廷上德高望重,深得皇上器重,随意谈他儿媳,不要命了你?”

  “……”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听到翎世子时,少年的眼里划过了一抹异样,已是无了心思再在人群中寻找,他总觉得,白家千金就是她……更何况,就算不是,千金贵躯怎会来这嘈杂的人堆里。他,就是那日来赶考的云簕黎。

  环城一圈后,次日回家一趟告知家人,后日便要去面见皇上。他不想回去,也无意回去了。他命人将把黄旧的伞送到了翎王府,至世子妃手中。不知是因为他的状元的身份还是怎么的回事,翎世子竟无阻拦任他去做。是也,伞顺利的被送到了翎王妃的手中。

  长夜漫漫,他却无心睡眠。那把伞很普通,寻常人家都有,它却也很特别,是他撑着送她至家的伞。黑夜云沉,谁又会怎样去注意伞的模样。于是,他在伞柄刻下了自己的名字,他也不确定,她是否还记得,是否会将他这个过路人的名字记下。

  他纵有一身才华,却不知情意如何表达,心中的复杂感觉如何述说,只是脑海中那雨里的场景无法挥散。也便只是一顿一提笔,将杂乱的情绪融入画中,将初见的人儿绘下,如待珍宝。终是彻夜无眠。

  【别枝佳人,小亭依旧.】

  次日,本该归家了的新状元却在这城外山中的简陋小亭里默默站着,眺望着那富饶的京城,专注而又入神。一阵迟缓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少年的注意了不禁被吸引过去了,眼底有着忐忑。

  他希望是她,也不希望是她。渐渐的,人儿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长发已被绾起,她,出嫁了,不过,她还记得,这便足够了……云簕黎垂下了眸子,不动声色的掩去了眼底的情绪,再看她,只是带着温钰的笑。人儿戴着面纱,手中还拿着那把伞,一双美眸里有着慌乱,咬着下唇。知道他金榜题名,她也为他高兴。一别她已为人妻,而她却还会常常想起这个一面之缘的少年,她也不懂是什么,只是出嫁后就不想再见到他了,准确的来说,是怕见到他,她也不明白是为什么。

  “知道吗?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你。”云簕黎也不遮掩,淡淡的笑着,却有着隐隐约约的忧伤。

  “原本,我想待金榜题名时,我便向皇上请旨赐婚,可是,却未想到你这么快就出嫁了。或许我早该想到,富家人却对状元却不在意是出于已找到更好的选择,有了受宠的世子,哪还有状元什么事。”还未等人儿开口,他便继续说了下去。人儿顿时惨白了脸,眼底的慌乱更甚。想开口,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只是见个面,你都要戴着面纱么?也是,可能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又怎能奢求那么多。小生不过一介书生,怎敌姑娘名满京城。第二次见面了,还不知道世子妃的芳名,不知小生可能有幸知道?”少年淡淡的笑着,只是皮笑肉不笑罢了。

  人儿终是没有拿下面纱,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了抹苍白的笑:“白语然。”

  “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别错付了情衷。”云簕黎俯下身子,在人儿的耳边轻说了一句,一手从她的发上摘下了一片叶子。便起身了,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依是从容的笑:“世子妃好名字,叙旧也叙够了,出来这么久,世子可能要担心了。请回吧。”

  不料离别来的那么快,人儿却只是迟疑了一会,回眸看了他一眼,便是毫不疑迟的转身走了,这一转身,便也不知还是否能见了。少年心中也不免泛起了丝丝苦涩,怕真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袭帝篡位,国失情殇.】

  第三日.

  得到皇上的召见,云簕黎很快便来到了皇宫,对于皇宫的繁华,没有惊起他眼里的一丝惊艳,从容不迫,一脸乖顺。

  这位皇帝长得圆润,肚子已是发了福,满面油光,估摸着,已有了四十多岁。他的身旁还有个妃子,显而易见,是个昏君。云簕黎的眼底划过了一抹厌恶,表面却不动声色,微低着脑袋,一副乖顺之像,行了个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你就是今年的状元?顾七?”一张口便是漫不经心的语气,一边还在挑逗着身边的妃子。

  “臣就是。”

  “爱卿可有什么想要的?”

  “臣想迎娶尚书大人的女儿,望陛下成全。”说着便是跪了下去,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允了。”说着便有人搬上了玉玺。看到玉玺的瞬间,少年的眼中,划过了一抹异样,却故作恭敬,道:“谢陛下。臣先敬陛下一杯酒。”不卑不亢,虽觉冒犯,细看又是感谢,倒是不好拒绝。

  “好。”倒是酒池肉林习惯了,也没有什么错的,人也如此乖顺之样,自然豪爽的应下了。

  云簕黎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倒了小半杯,送至了皇上手里,又为自己小酌了一杯。皇上突然笑了起来:“状元竟如此小气,只愿给朕这么一小杯,莫不是对朕不满?”

  刚见他笑时握紧的拳头,听完他的话后顿时放松了下来,瞬的站起抱拳,作一副慌张样“臣不敢。”只怕你无福享受……

  “没事没事,朕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坐下吧。”只见他随意的挥了挥手,目光又回到了一旁的美人身上,随手便抬起了云簕黎刚倒的酒,一口饮尽。

  看到如此,少年的嘴角暗暗的勾起了抹弧度,并未坐下,而是来到了皇上的面前。惊慌的眼神如今被一抹清冷所代替,淡定的拿走了玉玺,全当在场无人。

  皇帝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一脸震怒:“顾七,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少年从容不迫,淡道“谋反。”瞬的,在场的人都死盯着云簕黎。

  “你……噗……”皇上话还未尽,便是吐出了一抹泛着黑的刺眼的红眼瞪的老大,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死不瞑目。一旁的美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的不轻,蹲下来环手抱住脑袋瑟瑟发抖着,一旁是侍卫也都严阵以待。

  少年依是那般淡定,一手将玉玺托了起来:“玉玺在我手上,皇上也死了。你们也有脑子,怎么做不用我说吧?”沽祺卫从来是效忠于皇帝的,领头的侍卫长迟疑了一会,便是单脚跪了下来,一脸恭敬:“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沽祺卫誓死效劳陛下。”在场的人顿时不再犹豫,连忙跪下以示效忠。

  “很好,以后,改国姓 云,国 号 黎。”

  『翎王府.』

  新皇上位,最重要的便是登基大典,昭告天下,这样位置才能坐稳,云簕黎却不按常理出牌,先皇驾崩的消息还没传出去,他便带沽祺卫杀到了翎王府,蛮横而不讲理。只见少年提着染血的剑,如杀神降世,一脸冷淡,看见后院中的情形,少年握紧了手中的剑。

  云簕黎带着沽祺卫杀遍了前院,却没有找到两人的身影,神知道,当初他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打开了他最不愿意接受的房间,神知道,那时的他心已凉了半截,所幸,他并没有看见寻欢取乐的两人。可是,来到后院,看到如此情形,心中还是不免难受了。

  院中的情景刺痛了少年的眼。只见痕九坐在亭内,一会吃吃葡萄,一会喝喝美酒,好不逍遥自在,满脸享受。而云簕黎心心念念的人儿却在为他人舞着舞。她曾受过如此欺辱?心中的愤怒越发强烈,向痕九靠近着。正逍遥着的痕九听到脚步声也终是注意到了来人。本是不悦的脸上看到来人挑了挑眉。

  “诶?云傾葑你怎么来了?怎么没有人通报一声,还提着把剑,你杀谁了?”语气中满满的熟稔,对于少年的提剑靠近也毫不提防。云簕黎一语未发,正在舞曲之中的白语然此时也停下来,对于少年都冷淡,感到陌生。看到熟稔的两人,心里只感到如坠冰窖。

  不料,事情发生的如此突然,只听一声入肉的声音响起,少年抽回了剑,淡道:“来杀你。”

  还未反应过来的痕九只觉胸口一痛,剑已被抽离,捂着伤口,扭曲着面孔道:“云傾葑你干什么?!”

  “我说了,杀你。云梓诩,你应该知道,昌国不留废人,你莫不是在这整日饮酒取乐多了,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或者,我该叫 你,皇 兄?”两人的对话从未防备着白语然,一个是不在意,一个是坦白。突然接受到如此多信息的白语然已是呆住,当日觉得云簕黎名字的熟悉感豁然解开。云簕黎,昌国三皇子;云梓诩,昌国大皇子……她的国,她的家,还是吗?……

  “云傾葑你……噗……”气急伤身,亦是死不瞑目。少年本是洁白的衣袍,此时血花点点,却没有一点是他的,刺鼻的血腥味冲击着他的大脑。云簕黎转身看向了正瑟瑟发抖着的白语然,向她走近,却不料引来了人儿的连连后退,白语然的眼中此时只剩下了恐惧。少年的嘴角不禁勾起了抹苦笑。连她都怕了么?直至人儿退到了背抵假山,才停了下来,云簕黎却不敢再靠近,希望能够缓解她的情绪,道:“我不会杀你。”

  少年将手中的剑丢到了人儿的脚边,淡着一张脸,眼底有着化不开的忧伤:“我杀了你夫君 ,你可以选择杀了我或者相信我。”

  只是迟疑了会,人儿终是提起了剑,刺向了云簕黎的腹部。尽管人儿的动作在少年的眼中是如此的缓慢,但是他不躲不闪,终是受了这一剑,勾起了自嘲的一笑。任由少女刺伤了他拔了剑又扑入了他的怀中,只闻少女哭着嗓子轻道:“对不起,翎王爷抓了我的母亲,我还想保住我的家……”

  云簕黎没有任何的动作,既没推开也未抱住,他是幻想过她主动抱住他,却未想到是这种情形,受伤的望着人儿的美眸:“我可以帮你救你母亲,翎王爷也是昌国的人,云梓诩才能顺利伪装成世子,你为什么不信我?”垂眸。伤很痛,却不是因为严重。这种伤他不是没有受过,主要的是,那种锥心的痛……

  闻语,白语然抱住他还发颤的手垂了下来,不给人反应的冲向了后方的假山,倒了下去……

  那轻飘飘的一句还盘旋在少年的耳边,她说……“对不起,我配不上你……”。只闻“碰”的一声,少年望着空落落的怀中,眼中爬上了惊恐,便是冲了过去,抱住了倒下的人儿:“语然,语然你别吓我……来人,来人,把御医给我唤来!”

  ……

  ……

  【尾篇.国泰民安,一世一人.】

  『一年后.黎国皇宫』

  偌大的皇宫中,一身帝服的少年环抱着怀中的佳人,一手抬着粥,一手拿勺细心的呵护着人儿,如待珍宝,眼中充满了宠溺。嘴角的弧度止都止不住,仿佛抱住了整个世界。人儿一身红衣,素颜无饰,水灵灵的眸子中充满乖巧与懵懂,饭到嘴边就张口,倒是也不挣扎。

  只闻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位士兵印入了眼帘,行了个军礼,便是不紧不慢道“报!陛下,昌国已被攻下,十万大军死伤四万,现正向皇城往返。”如此激动人心的消息,来报士兵却毫无神态变化,依是板着张脸,无惊无喜,显然,训练的不错。

  “很好,活下来的,人人重赏五十银两,战死的,都去慰问一下他们的亲人,给他们安排一下住处,银两就从昌国国库里拨,下去吧。”对于此消息,少年也只是冷冷淡淡,好似意料之中。眼也未抬,只是专注着怀中的人儿。

  这皇宫中的两人便是当初的云簕黎与白语然,他两个都没有死,白语然失去了记忆,而那伤对于云簕黎来说,只是多了一道疤罢了。

  对于失忆的人儿,他并没有趁人之危,也并没有因为人儿的不相信而心灰意冷。他救了她的母亲,甚至去努力帮她恢复记忆,也没有隐瞒她什么,更没有为了皇位之争将他拿到的玉玺交出去。当初他来这,其实就是为了夺玉玺,回去复命,体现自身的能力,争皇位,却不料,因为一个下雨,计划出现了偏差。他选择了私吞玉玺,在这当上了皇帝。他知道,他这么做无异于是与他的父皇恩断义绝,但是,这是她的家,他得守住。皇室之中本就没多少感情,恩断义绝了也罢,皇位,能者居之,那便让他打下来,将这些美好的江山送给她吧。

  在士兵报完如此喜报的时候,也不知少年是否看见,怀中人儿美眸中一闪而过的喜悦。

  这一年,他带着白语然去了很多地方,都是白老爷子白夫人小时候带白语然去玩的地方,最后一程是他们相见的那小亭。他还找了不少戏子,上演那些故事。而剧本都是他从白老爷子白夫人那了解来亲自写出来的。其实,白语然她早在半年前带她去小亭一看的时候就已恢复了记忆,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云簕黎,选择了伪装,一装就是半年。她不知道云簕黎是否已看穿了她的伪装,对于云簕黎的好,她只觉得,好愧疚,好愧疚……面对国家灭亡,却更加繁荣富强,她很欣喜,也很无措,她觉得对不起他……

  如此紧张人儿的他,怎会看不出来,从一开始,他便知道了,只是不拆穿,任由她去,希望能够让她慢慢接受,他将会娶她作后,一世唯她一人,若她不愿,伴她,宠她,护她,便好……

  〖结语.〗

  小生不过一介书生,怎敌姑娘名满京城。一睹失心,一睹世卿。

  若君更喜落雪梅,只愿君心停一停。

  一季梅花为君香,一时落雪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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