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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的散文

散文精选 时间:2022-07-24 23:34

老屋的散文1

老屋那低矮的土墙,长年历经风吹日晒的侵蚀,早已破损不堪。即便无风,坑坑洼洼的墙体也会萧萧落土。

奶奶用细铁丝捆紧一根根粗树枝,制成一人高的木栅栏,一端固定住,另一端可以自由推动,这种最原始最简陋的乡间木门,在七、八十年代的北方农村最常见。虽无法防贼防盗,但可以辟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浓浓乡间情意在这方寸之地孕育。

我家院中的土屋,是我爷爷成家时建造的,历经三代人的居住,早已破旧不堪。沟沟漕漕的洞眼在干巴的门框上随处可见,接榫处的门轴被磨得又尖又滑,尤如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站在世代的岔路口,既无法割舍过去又对未来充满期许。

撕了旧符换新桃,岁月斑驳的记忆被封存在翻过的历画里,偶尔拾起竟能激起层层涟漪。

“布谷,布谷”布谷鸟儿是春天最早的信使,悦耳的鸟鸣划破青濛的晨际,点点情愫迅速回暖,将我拉进童年的记忆里。

春天是农村最忙的季节。天刚蒙蒙亮,奶奶就背着箩筐去田里干活。我斜卧门框,被墙角一树娇妍桃花吸引,蜂儿“嗡嗡”,蝶儿乱舞,惊得花瓣溅落,翩翩入梦,渲染出初春最独特的风景。

静寂院落里红花,绿树,灰墙,黑瓦勾出一幅纯朴的丹青素绘。

天已大亮,太阳穿过狭长的门缝射进屋里,惊扰闪闪尘粒如顽皮的孩子蹦来跳去,形单影只的我追逐打闹排解孤寂。

再过几天,枝条泛青,燕儿就会回来了!他们往往乘人不备溜进屋里,绕梁翻飞,大声喧哗,寻找最佳的筑巢位置。堂屋正梁上恐怕是他们最好的选择,那里采光好,出入便捷,更利于啄春泥,筑新巢,繁洐后代。

燕儿忙着建窝,堂屋可就糟糕啰!地上,桌上,凳上到处都是燕泥、粪粒。奶奶挪着小脚,狠狠将门关住。我屏弃她所有的唠叨,悄悄将门拉开,留出一条窄窄的缝隙,站在不远处观看燕儿们如何使出浑身法术钻进狭窄的门缝里。

有时我也会恶作剧,故意关门闭窗,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瞧着他们抓门挠窗,急得团团转,就是进不去。女孩的心是柔软的,一触到那无助的小眼神我就乖乖投降,急吼吼跑去拉门开窗任其自由敖翔。

秋收冬藏,白雪茫茫。

一年又一年,干枯的门缝越裂越大,乡间的夜也就异常难熬。一到半夜,风夹杂着雪花从拇指粗的缝隙里钻进来,落在地上,火炉旁,若大的屋子只有焰口残留一缕不愠不燥的光。

次日,屋内的地上连着门槛上都积着一撮雪。年少的我常常站在门槛里,抓起一把雪,用冻僵的手捏出粗糙的冰雕,胡乱地摆在雪地上。惹来麻雀好奇,丝绒般可爱的雪面被他们踩得乱七八糟。我又气又急,随手一个雪团狠狠砸去,惊得麻雀四处逃窜,震落浮雪一地。

窝冬的日子里,处处都是黑与白的单调色彩。只有除夕、春节那些喜庆的日子里,家家户户才会贴上红对联。祝福的语句被贴在刚刷过的黑漆木门上,一红、一黑相得益彰,让古老的门板重获生机。那高悬在檐边的灯笼,红艳如火,穿过层层密雾,在寂静的夜里晕出点点光圈,影影绰绰老远都能望见。

老屋是我童年的记忆,有太多想忘也无法忘记的东西。

多少次在梦里,我又回到了老屋。徘徊在那块古老的土地上,满目皆是无法触及的过去,泪眼婆娑间是落花入泥,低声叹息,好想留住那段浅浅的过去,只因当时我还是个快乐的孩子。

多年之后,我重回故里,那里早就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一座现代化工厂覆盖住他的旧址,即使一草一木也难寻足迹,我童年的美好回忆被定格在这里。(作者:木静月)

老屋的散文2

我熄了烛火,夜从敞开的窗户滴入,我同意思念,做着充满预言的梦,低谈往日,在哪居所的地方,我很久没回去哪里了,听说那早已不是最初的模样,庭院言悲,一任冷雨扑打残花无人怜。

此刻,我正站在那时老屋所建的地方回忆起起那段流年,那时父母还没有从深圳回来,我便和婆婆住在那老屋里,老屋很老,但是并不破旧,青瓦碎石筑起一个童年,老墙上还留着我用粉笔画出的稚嫩笑脸。家的味道油然而生。

那时外公还是在的。他喜欢坐在门口,一口又一口的抽着自己的旱烟,那荡漾的神情让幼时的我天真的以为那旱烟比糖果还要美味,所以当我在外公悠笑的神情下欢快的吸了一口,却被呛得眼泪直流,于是外婆便揪着这件事埋汰了许久,而外公也不恼,坐在那老屋门口憨厚的笑着,偶尔我在他身边时,他会伸出那双布满老茧的收轻轻扭着我的脸蛋。阳光透着屋前的枝丫照进外公的眼眸,我看见里头充满了对我的慈爱。

每次放学回家我都喜欢在老屋门口做着当天的作业,因为路过的邻居都会冲着外公夸上两句,我喜欢看着他们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的模样,笑开的嘴也许还会看到他因为老去而脱落的牙齿,很是可爱,我会和他们撒娇去换取他们随时都藏在口袋里的糖果,那时我只是景气的以为外公外婆都有着会变糖果的口袋。到后来懂事了才明白那是他们特意为我准备的,于是,眼睛不免湿了起来,我知道,我想那段时光了。

后来,外公常常倚着门吃力的时候看上去很是痛苦,每当这时。我便会伸出肉肉的小手去抚平外公眉间的皱纹,总觉得那是我让他频繁变糖果导致的,所以当我快要哭泣的时外公又总会忍者巨大的痛苦扭扭我的脸蛋,我感受得到他的手在颤抖,从那以后,老屋总会传出药香味,我不喜欢,但也不恼,我希望外公能好起来,但后来一切都变了。

外公走了,父母要将我送到更好的学校,外婆不愿意离开那老屋,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独守空房,我哭着扯住古墙的缝隙不愿离去,泛白的指关节最终让我难耐疼痛,于是,那老屋渐渐远了,我看不见了,坐在父母开走的车上一言不发的我,一直在想外公那慈爱的模样,外婆慈爱的手掌和老屋给予我的一切。外婆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的消失了,那老屋有外公熟悉的一切,她不愿看着他们被抹去,我望着外婆那满头的白发,指尖的湿度也在流逝,望着窗外空荡的黑夜,心更沉重了。

现在,当我在回到那老屋以前的地方,老屋没了,但好在老屋前的路还在,我伴着老屋前的秋风,儿时的画面纷至沓来,想象着那老屋还在等我回来,那古墙也是焦急的等我的情书!我闭上眼,手指轻轻叩击着古墙,发出“梆梆”的声响,如同琴键那样醇厚温柔的声响,古墙斑驳的脸上青苔掠过,平添了不少皱纹,我不在的时候古墙就是借青苔的手写下思念的文字。

我站在原来老屋该在门口,听见风的倾诉,似乎也看见了老屋从前的一切…(作者:五月呀)

老屋的散文3

关于老屋的记忆总与父亲有关,时间越长,记忆反而越浓。每每想起,老家那幢曾经给我们遮风挡雨,避暑御寒的老屋,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其实,在我眼中的老屋应该叫做新屋,它有一半是父亲从爷爷手中分得的家产,也是祖产的一部分,有些年月了;而另一半则是父亲自己苦熬建出来的。也就是这半旧半新的老屋呵,不知承载了我们多少喜乐悲欢,也不知见证了多少人事变迁。

据父亲说,老屋虽小,但一开始还勉强够一家人居住,自从后来家里添了弟弟妹妹后,老屋不大的面积就显得“捉襟见肘”,一家人总不能蜗居其中呀?是的,一家人住,老屋实在太小。也就从那时起,老屋的诞生就注定倾注父亲的心血。当时正值壮年的父亲干完一天的农活儿后常常翻山越岭地去外公家扛树子,直到半夜三更才回来。

看着堆积在屋檐下越来越多的树子,总会引起我们好奇地问:“爸爸,你每次去外公家都要扛一根树子,这是做什么呀?”父亲把树子的一头抵在土坎上,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说:“咱们家的房子太小了,如果不再修两间的话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父亲顿了顿,接着喘着粗气,“你没看见吗?住的那间房子小得连地脚方都遮不住!”听着父亲的解释,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之后便领着弟弟妹妹跑开了。

在1989年的某一个冬日,父亲请来了木匠,也就是我的大伯,一大清早就来到了我家。他的背篓里放满了矬子,推刨等工具,一块木尺笔直地翘出来,如同一尾长长的孔雀羽毛立了起来。我背着书包大步流星地跑过去,问:“大伯,我们家的房子什么时候修好呀?”“个把月吧!等一下还有几个当木匠的大伯要来,这些木料将很快被推刨推出来了!”话音一落,我怀着满心欢喜蹦跳着从石阶上上学去了。

一个月后,新屋果然撩开面纱,浅黄的木板与笔直的柱头描绘成了我心头最美的画卷。“终于有新房子可住了”这或许是那时我最大的幸福。“大厦落成”当日,爸爸妈妈举办了一场宴席,左邻右舍都来帮忙,男人们鼓起结实的臂膀,或掀,或撬,或钉,或锤,愣是把系着红布的梁木横放在了中柱上,在一阵清脆的鞭炮声中,一个个抛梁粑纷纷扔了下来,在新屋下期盼已久的女人与小伙伴们纷纷弯下腰争相捡拾……

就在大家兴头正盛的时候,通往新屋的土路上又一次响起了鞭炮声,原来,是外公外婆来了,两个舅舅抬着一块喜庆的匾吱悠吱悠地跟在他们的后面,放眼一望,舅舅的身后还跟着我当时还叫不出名字的许多亲戚,他们有的担着稻谷,有的背着新布,有的提着糖果……那天,新屋一下子变得好热闹!

直到现在,年过花甲的爸爸一讲到老屋,总会引以为豪地说起堂屋中的那块匾,以及匾上写的内容与表达意思。的确,在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里那块匾从未褪色,亮丽如新,但在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里,我却失去了许多亲人——外婆不在了,那个每次来新屋都会给我们带来水果糖的外婆已入土为安多年;爷爷不在了,那个曾给我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爷爷也不在了……

是的,那背依青山,头枕树林的老屋呀看着我的亲人一个一个地欢笑而来,然后又欢送着我的亲人一个一个地离开,当然也包括我自己。在老屋生活十二年后,我去县城读中学了,弟弟,妹妹在十五六岁后也纷纷离开老屋外出打工去了。在时光的深处,老屋开始变得寂寞起来。后来,年迈的父亲也去叔叔的工地上搞建筑去了,从此,一把锁就锁住了老屋所有的故事。

如今,弟弟,妹妹已经在外成家,我也在县城有了自己的房子。由于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一年到头也难得回一次老屋,老屋也变得孤独起来,一年也难得见上一回袅袅的炊烟。似乎,老屋成了一粒可有可无的芝麻,被我们丢在了记忆的深处。

随着生活条件越来越好,现在,老家的很多邻居先后拆掉了自家的老屋,去镇上修建了楼房。这时,村里人总会跑过来对我的父亲说:“你家孩子已经在县城有了房子,你也不用守这老房子了。”父亲想了想,转过头来道:“新房子是他们的,自己的老房子住着还是舒服点!”随即,父亲苍老的脸爬满了丝丝笑意。但这真如父亲所言吗?不是的。我知道,父亲一辈子的记忆都留在老屋,要走到新的地方去,除了生活方式的不习惯以外,更多还有难以割舍的情怀,毕竟那里留着他的童年,他的青春,他的记忆,以及他的喜乐悲欢……与其说父亲舍不得离开,还不如说他舍不得那份念着老屋的默默的情怀。

现在,上了年纪的父亲一个人又回到了老屋,继续守着那绣满了褐色青苔的屋檐,守着那一缕从椿树叶间冒出的炊烟。我想:父亲回来了,老屋就还在,如果父亲成为我们心头的一抹记忆时,老屋也就不可挽留地消失,如同现在正在不可挽留的消失一样。(作者:*闲坐等清风*)

老屋的散文4

金色的回忆里总会有更加美丽的东西,关于老屋的一切至今历历在目,老屋藏匿了少年太多太多记忆深处的宝藏,每当某个记忆从记忆里被挖掘出来时,就再也舍不得放它回去,时间会消沉一切,让这些宝藏在她的长河中消失殆尽,我怕在这场关于成长和生活的竞赛中让我丧失回忆的资格,所以每当关于“老屋宝藏”的回忆出现在脑海中时,总会用这笔头将它深刻铭记。

老屋是九十年代的泥石瓦房,没有独特的装修建筑风格,也没有广大的面积,更没有珠光宝气的家具,有的仅仅是那泥灰构筑的房体,板木做的门窗,简易的家具和那生活的琐碎。

老屋有上下两层楼房,二楼和一楼用竹子和木板隔开形成地板,用竹子是因为方便透气好风干谷物防止它们因受潮而腐败,木板间则放置一些零碎物品,其中包括了木匠出身的爷爷的一些工具和木材,也有一些奶奶舍不得丢掉的破旧衣物和小物件。

二楼装着的是我们一家人的希望和往前奔赴的动力,满仓的谷物让一辈子受尽饥寒的奶奶不在为明日之食而忧,也让一辈子背着工具奔波的爷爷有了歇息的理由,也让我们姐弟三人有了安稳的生活,更让在外拼搏的爸爸妈妈少了太多牵挂和担忧,老屋的谷仓有太多的奇迹它守着家人的希望,一辈子未曾有过怨言。老屋啊老屋,您慢点老去,让这少年在为您填满那空虚的谷仓。

老屋的一楼则是平时家人生活的地方,水泥铺成的地面,早已坑坑洼洼,仍记得这些坑坑洼洼那几个是自己淘气抠坏的,也仍记得黑黑的白灰墙上的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体是自己刚入学府时写上去的,也仍记得及那破了一个角的玻璃窗是谁砸坏的,为了这些年幼的自己可不止两次被爷爷追着满屋子跑过,不知是小时腿脚灵活还是爷爷年事已高,每次淘气完的自己都能从爷爷的手里跑掉,跑不掉时也有奶奶撑腰,躲到奶奶的怀里爷爷也拿我没办法。老屋啊老屋,您慢点老去,让这少年的步伐在为您多走几步。

老屋的门前是一片菜园,菜园的一周都种的有树,将菜园团团包围,其中我最爱的必是那几颗果树,一颗核桃树,一颗桃树,三颗李子树,他们凑齐了属于我童年的“水果拼盘”,其余的树都是一些寻常的杉木,等到它们成材时也许就成了爷爷的木材,但杉木在贪玩少年的眼里并非一无是处,反而那些两颗挨的近的杉木被我们套上了“秋千”成为了我们幼时少有的玩具,更有高的杉木在夏天时会有马蜂飞来筑巢,蜂巢在杉木的顶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做越大这少年的心也就一天比一天躁动,等到蜂巢初具规模时,少年手里的石头弹弓也就瞄准了它,有时半天不中一下气的人发抖,有时一下就中,看见黑乎乎的马蜂从蜂巢喷涌而出吓得一帮小伙伴,撒腿就跑,奔跑中还不忘互相责怪扔石头的人不知提醒,现在想想真是忍俊不禁,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小时偏胖跑的不利索的我,每每都是被掉在队伍的后面,耳旁传来马蜂“嗡嗡”作响的声音更加刺激了少年的头脑,哭喊声招来了闻声赶来的奶奶,最终脸肿了,屁股也肿了,真是得不偿失呀。

少年的探险从不结束,老屋却越发年老,外出拼搏的爸爸妈妈先后在一年内回到了老屋,并在回来后没几年的时间里开始盖起了新房,爸爸说老屋太小,快装不下我们三个日加长大的孩子,老屋也太破,不适合居住,最终新房建成了,在鞭炮声和办家酒宴中我们一家人住进了新房,新房很大,大到我在也不能和爷爷挤一张床。再也不能和睡前奶奶谈论两个姐姐的糗事,大到最后少年似乎忘记了那栋在寒风中遥遥欲坠的老屋。

没人住的老屋更显单薄,以前虽破但却整洁,虽小但却足够温暖,现在只剩下门前的杂乱和人去楼空罢了。小草从有土的地方生根发芽,墙上的裂缝也不逞多让,草去了又回,裂缝生而永久,老屋在默默无声中守护着少年的过去,只不过少年却不曾知道而已。

最后庭院里的果树都倒了,核桃树倒在了一场暴风雨中,那晚雷很大,风很急,我似乎在新房中听见了它魏然倒地时的倔强和不屈。桃树倒在了爷爷的伐木工具里,我只它倒地时是否疑惑过亲生种下自己的人为何就这样忍心将自己砍伐,李子树被人嫌弃遮住了庄稼地里的阳光,也被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砍伐,可是砍伐它的人,曾经却夸过它结的李子很是甘甜,花椒树种在了两家人的地界上,后因两家人关系不和也未曾逃过命运的坎坷,沦为了人情世故的牺牲品,最高的那颗杉木最终成为了一口棺材随故人如土,结束了自己的一生。其余的杉木依旧还在,可再也没了那秋千和套秋千的少年。现在唯有老屋依然伫立,不过却早已残破不已,老屋呀,老屋,您慢点睡去,等等这迷途的少年。

老屋见证了一代人的大半生命旅途和两代人的成长,也见证了这世态炎凉下的人情冷暖和时代变迁,也见证了庭院中陪伴自己几十载生命的逝去,最终只剩下了那座孤独的老屋独自守着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在岁月的侵蚀下日渐破漏,我不知老屋会在那一天以哪一种方式被碾为平地,新的高楼在它的身上拔地而起,我只知道我的记忆里曾有过这么一座老屋守护着我的回忆,让我在孤独的远方征程时仍有可暖心的地方。(作者:攒一口袋星星)

老屋的散文5

八月的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门前时,我还懒懒地躺在竹席上享受着风送来的淡淡稻香。

“山娃,山娃,我去老房子放牛,你去吗?”祖父在栅栏解着牛绳边向屋内的我喊到。“我去,我去,等等我嘞,我这就穿衣服。”

老房子是高祖父在世时建的,房子前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夏天的时候,我喜欢拉着祖父去树林里乘凉,祖父躺在摇椅上,我依偎在祖父的怀里听祖父讲他们那个年代的故事,讲父亲小时候的故事,听着听着便在祖父的怀里睡着了。

去老房子路是一条蜿蜒的小道,路旁还有几棵柳树,小时候,我喜欢拉着两三个好友一起折柳条儿,做柳环戴在头上扮演各种角色,直到天黑才拍拍屁股捧着做好的柳环跑回家。除了柳树,还有我至今也叫不上名字的花,只知道那是祖父在山上干活的时候挖下来种在路边上的。冬天的时候看起来有些荒凉,但当春天的风吹醒它们的时候,路上便会多了一些客人,原本孤寂的小路渐渐的也热闹起来了。祖父时常把带着长到一半的花摘回来,找一个不用的醋瓶子插在里面放在我床头。

我喜欢一个人呆呆地蹲坐在路旁看蝴蝶、看蜜蜂,幻想着自己也可以和它们一样,和它们一样的自由自在地飞翔。现在,荒草早已爬满这条思念的路,只有一幢孤零零的老房子在哀叹。我拉着牛绳走在前面,祖父在后面跟着。我站在柳树望了望蔚蓝的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老黄牛低头嚼着草,时不时还晃晃头、摆摆尾巴。我把牛栓在路旁的树上,和祖父一起向老房子走去。

岁月的风吹落了老房子的墙土,却刮不走我的记忆,我还是能在这找到当年的温暖。老房子仍旧保持着当年的模样,只是裂痕爬满了它的身体,木门上贴着的“福”字也早已脱落。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一半已经断了“脚墩”,另一半门脚的铁片也布满锈迹,推的时候还会发出“吱吱”的声音,木屑还时不时的往下掉。

客厅正中央的奖状也安静地躺在地上,我弯着身子一张张拾起。怀揣着儿时的记忆,走进了祖父和我的房间,房里的老式木床已经不在这儿了,地上还对称的放着四块木板,旁边的婴儿床也是灰尘满满。我轻轻地抚摸着,尝试着去寻找儿时烦人蛛丝马迹,却完全找不到了......

两只手撑着脑袋呆呆地站在窗户脚下望着旁边荒弃的菜园子,心中默然有种不可言喻的思绪。

菜园是儿时的乐园,也许比不上鲁迅的百草园,但在我的心里它也是让我心心念的百菜园。祖父喜欢在菜园里种各式各样的菜,有的我叫得上名字的,有的后来就绝种了,名字我现在已经叫不上了。

菜园不大,长大约十五米,宽七八米的样子。祖父还在里面种了一棵杨梅树,其实也不叫种吧,都是祖父从上山移栽下来的野生杨梅。虽然不是菜园里土生土长的杨梅,但每年端午时节我还是可以品尝到酸酸甜甜的杨梅,那种味道我至今都不能忘怀,祖父为我上树摘杨梅的样子一直刻在我的心上永远抹不去。

除了让人垂涎的杨梅,菜园最可爱的地方还是那些蔬菜了。小时候我经常跟在祖父的屁股后面去菜园种菜,有的时候种的是萝卜,有的时候种的是大白菜和葱。我不知道为什么葱和蒜要遮一层野草而大白菜却不要,为什么同样是萝卜,白萝卜就要一个坑一个坑的种而胡萝卜却不要。我好崇拜祖父那么聪明懂得那么多。

每次看到祖父深深弯下腰去播种、施肥、翻地,我都会蹲在来看着祖父,看着祖父身上的汗慢慢地躺下来,然后把毛巾递给祖父。祖父只会呵呵一句,然后放下锄头,用宽大的手掌摸着我的头说我“傻孩子”,到现在也是这样。渐渐地,我长大了,我懂得葱和蒜与大白菜的区别,白萝卜和胡萝卜的区别,可是菜园已没有了当初的模样,而祖父也扛不动锄头了。

望着祖父佝偻的背影,眼泪默默地滚了下来。时间没有来回,我只希望的的记忆能够定格,定格在祖父摸着我的头说:“傻孩子”。(作者:浮生未歇)

老屋的散文6

十月晴朗的午后,明媚的阳光挥洒在窗外金黄的稻田、深绿的青山上,窗外时不时飘来淡淡的稻香……

“我去老屋搬几根旧杉树,你去么?”父亲穿上一件单薄的罩衣。“去!去看看老屋。”我揉着睡眼,望了望窗外如指诸掌的山腰,顿时清醒了许多。

老屋就在我新家后面那座山的山腰上,小地名叫锯竹埚。四五年前,那里还有几户人家,现在早已田土荒芜,鸡犬不闻,只剩几处落满风尘,遍体鳞伤的老屋孤立在冷清的山腰。我换上旧衣裳,跟随父亲走在去往老屋的坑坑洼洼的泥路上,磕磕绊绊……

我们父子俩,擦着热汗,喘着粗气,走在快到老屋的路上。没想到以前那能过拖拉机的宽敞山路,如今已变成长满郁郁葱葱的杂草的鼪鼯之径,杂草比家里的蔬菜还要茂盛!有的杂草超过了我的半个身子,它们锋利的叶子像割禾的镰刀般在手臂和脸庞划过,留下几道细细的鲜红的口子,豆大的汗珠滴在上面生疼!

这条蜿蜒陡峭的山路,我从小学走到初中,十几个春夏秋冬的无情流逝,那些欢快的日子又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那时放学回家,总是带着一群刚上学的小屁孩儿,常去摘像草莓一样的茅莓,我们土话叫“树泡子”,摘的时候容易刺到手,不过吃起来酸酸甜甜的,这个绝对比城里买的草莓好吃。路边还有茶片、野葡萄、乌饭、金樱子……一路上嘴里嚼着一些知名或不知名的“零食”回家。

可现在哪还能寻到这些绿色食品呢!我用手拨开阻挡着我的杂草,走过田埂,爬上几级被杂草覆盖的石阶,一座饱经风霜的老屋便矗立眼前。走上前去,那用黄泥筑的围墙变得歪歪斜斜,门前已经荒草萋萋。房上的瓦片零零散散,阳光可以穿过房顶照在长满青苔留有几小凼雨水的地面。要是碰上下雨天,这里就像杜甫诗中所言“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久不居住的老屋中充满着扑鼻的霉味,满眼尽是些破败没落的凄惨景象。父亲站在屋檐下的石块上,凝望着门前几十亩良田已经荒废,沧桑的手夹起烟重重地吸了一口,一股白烟缓缓喷出,“可惜,可惜啊!”

我轻轻推开近乎腐朽的木门,那土墙上贴着的几张金灿灿的奖状也翻开了几个角,也快粘不住了。以前要是我获得奖状了,就紧紧地捏在手里,一到家顾不上放下书包,立马用刷子沾些胶水涂抹在墙上,小心翼翼地把奖状端正的贴好,然后,我昂着头看了又看。现在想想以前的我又是那么的稚气。从这个客厅穿过一个房间就是厨房了。土灶上的两口大锅已经搬走了,灶台上还散放着一些锈迹斑驳的金属厨具,烟囱角边遍布着大大小小的蜘蛛网。我第一次在这里学炒菜的情景还记忆犹新,在这里一步一步学习,我的第一碗红烧茄子大功告成了。后来手艺越来越好了,家里的饭菜就由我来做了,叫弟弟帮我烧火,直到现在亦是如此。

老屋周围一切的一切,显得是那么的既熟悉又陌生。一切都想去深情地抚摸一遍,所以我特意拍了十几张有特定意义照片留念,再去翻一翻散落在墙角的小学课本;尝一尝小时候种的橘子;摇一摇咔咔作响的谷风机……

饱经沧桑的老屋,在漫长的艰苦岁月中,有过太多酸楚的记忆,演绎了太多动人的故事,同时也记录了我童年的生活轨迹,让我更懂得去珍惜现在、奋永前进!

在夕暮的紫色中,炎阳的红味渐渐消减,我和父亲踏着一地落日余晖,回眸那孤独的老屋远去……(作者:学涯浪迹)

老屋的散文7

老屋其实并不老,父亲盖好它也才十四年,只是现在有了比老屋更新的房子,所以才叫它老屋。记得父亲当初在修建它的时候额头上受了很重的伤,我还记忆犹新。

老屋的墙体是用砖墙砌起来的,屋顶则是用松木搭建起来的,那个时候,乡亲们很自豪的称这样的房子为“松木大房”。当时屋子里都是很陈旧的家具, 掉了漆的柜子上放着一台黑白电视,旁边是妈妈陪嫁的衣柜,矮矮的,两边的柜门已经有点合不严了,中间的玻璃已不复存在,母亲用一块花布代替。为了给当时新建的老屋增添一份喜气和新意,父亲特意购置了当时农村很流行的“转角沙发”摆放在老屋里,让我和弟弟高兴了好长时间。

老屋的正前方是一大簇名叫“朱砂”的牡丹。在乡村,家家户户都要在院子的正中央栽植牡丹,以求富贵吉祥。当然, 牡丹能带给人们的不只是这样美好的愿望。父亲把她小心翼翼的捧来栽种到院子里后,全家人无一不就对她关怀备至、精心呵护、浇水施肥除杂草。现如今牡丹已经亭亭如盖,花繁叶茂。盛开的淡红色牡丹花瓣温润如玉,朵朵都如碗口那么大,院子里芳香四溢,惹得蜜蜂和蝴蝶忙碌个不停。

老屋的旁边则是一排苍劲翠绿的松树,松树前面有一颗高过老屋的李子树,是我小时候栽种的,还有一颗樱桃树,是弟弟的杰作。冬去春来,李子树是开花最早的,先开花后长叶。成簇成簇洁白无暇的李子花似雪似珍珠挂满了枝头,芬芳无比。落英缤纷,当李子花瓣随风散落在老屋窗前屋顶的时候,樱桃花便迫不及待的含苞吐蕊了,粉灿灿的花苞热热闹闹的开放,像极了粉红色的云霞。院子里其他的地方则是母亲整理的一畦畦四四方方的菜地,进去随便转悠一圈,就能抱出一篮新鲜的蔬菜瓜果,有绿油油的油菜、弯弯的豆角、 滚圆的菜瓜、白胖胖的萝卜、红彤彤的胡萝卜……

松树的旁边靠着墙角是一个地窖,有两米多深,是用来储放土豆的,土豆放在地窖里,能保持大半年不发绿不发芽,是全家人主要的吃食之一。说起吃的东西,夏秋自然是什么都不缺,为了寒冷的冬季里能有更丰富的食物,母亲早早地将菜花、萝卜条晾晒在老屋前, 晒干的菜花和萝卜条吃起嚼劲十足,充满了阳光的味道;秋收的时候将大白菜洗净腌入大缸里,等到大雪纷飞的时候拿出来用粉条炒了吃,酸脆可口;还有风干的菠菜和着腊肉剁碎,包成包子或者饺子,又是一种说不出的风味……

现在,我们已经搬离了老屋,搬进了钢筋混凝土筑成的新房里。牡丹、松树、果树依旧繁茂如初,而老屋看上去却更加破旧了,失去了往日的生气和光泽,屋内墙皮开始脱落,窗桓上锈迹斑斑,屋顶长满了杂草、爬满了青苔,一切都因为我们的搬走安静了下来。在日落的余晖中, 老屋静静地矗立在那里,看着看着,我眼前似乎就浮现出父母斑白的头发和佝偻的腰背……

今夜,我又梦见了老屋。梦里,依然还在怀念曾经在老屋里那段充满温情的岁月。(作者:真水无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