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两株黄桷,据说与吾年般,倾斜的主杆孕育出阡陌的枝丫,静静的守候着族人。
阳春伊始,黄裳渐渐褪去,嫩芽嗅着清新的春味探首展舒。
那一年,孩童时患“衬耳寒(腮腺炎)”,疼痛难忍,外婆用“红纸包上黄桷树浆”贴在鼓包处,一周不到痊愈。好奇的问过外婆,为何要用红纸,外婆说:“祖祖辈辈传承的土方”。时过境迁,长大后细想,或许黄桷树浆才是治病的根本,红纸不过是讨个好彩头。
而今,古街萧条,宅屋依在,黄桷翠拔,但外婆却已西去。
风过,叶化泪;雨过,情化殇。
【作者的话】重庆一年两季落叶,秋天的银杏,春天的黄桷…
(文/构溪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