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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着,就要证明我爱过

评分作者:青春里的情话时间:2018-05-17 17:13

  我不想提及这些深深刻印在我头脑中的印象,可是它随时都可能让我发疯,它常常让我在一个个灰寂的夜里独自回忆流泪。

  我多久没有一个人出去玩耍了。随着年龄的增长,除了青春里的想法和那些不能磨灭的印象没有变化,我的生活,我的肌肤,似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我从编辑部回来多长时间了?嗨!不记得了,我干脆冲这王头子摇手。

  “翦柯啊,咱们都老了,啥事都没个记心,走走走,去我家院里散散心。”王头子先是问我回来多长时间,吃没吃过饭,然后又想邀我去下象棋。

  王头子家的院里极冷清,院里的摆设都很陈旧,已是很久时候的东西了,记得那粘上一块沥青的破水桶是二十年前我到王头子家,他家死掉那头老猫打破的。“将军!”王头自笑得胡子更白了,“翦兄打算下一步走哪?”王老头讥笑说。

  “好好!你这步棋真妙,是直打算吃我马,哈哈。”我移士保帅,鲜红的马便被一口吃掉。王头子的婆娘给我们送来了茶水,她又系着围裙打扫屋子去了。王头子看着自己的女人进屋,又看了看我这年过半百还未讨娶的老头子问到:“怎么,不打算找一个陪陪?”王老头喝着茶水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呵呵,王兄你可真会说笑,我都这一大把年纪了,谁还看得上我。”我走了一步棋。

  “可别这么说,你看这年头,找个老伴是多正常不过的啊,想想吧。”王老头泯着那碗香甜的茶水。

  我抬头看了看灰色夜空里的那口圆月,思想开始了一段往事:

  “吴越,你怎么开车的?去安里这条路不近呀!”我问驾驶位上的吴越。“翦柯,我,我们还是不要去吧,就算是为了舞浙。”吴越喃喃道。

  我诱问:“是她让你来的吧,她知道我走不远,就叫你开车来的,顺便劝我回心转意。”吴越说:“翦柯,你想想,回舞浙哪,田舞娜她再和你一起过,舞浙还给你百分之三十公司股份,这有什么不好?”“哈哈哈!回舞浙那,田舞浙那,哈哈。”我绝不这样想:“我要是和舞娜在一起,将来她父亲舞浙的整个公司不都是我的,那我都不想,我还会要舞浙百分之三十股份的诱惑吗?”吴越说:“我也是怎么想的,说吧,你真的决定了吗?”我说:“孙麝是我真心爱的人,当初若不是那件事,我也绝不会离开她!她现在生病,我也知道她还爱着我,我要弥补这几年我的过错,我不会再离开她了!”

  “翦柯,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走吧!去安里!”吴越将车子返到了距安里最近的路。


  ——休息一会、未完待续——


  车子飞速行驶着,我想着我脑海里的事……

  三年前,我因为职场上的事无意中喝醉酒,和舞娜发生关系,当时我和孙麝是一对幸福的恋人,但我要对舞娜负责。在舞娜和孙麝间,我选择了舞娜!只为对自己一时的错误负责!我和孙麝分手后,孙麝打电话给我:“翦柯,你真的要和我分手吗?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可以在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会……”孙麝对我讲了一串挽回的话,我把手机放在桌上,我喝完两瓶酒,她还在手机那头对着空气讲话……

  我再一次醉了,我醒来后又看见了她——田舞娜!她躺在我旁边,用她的手贴在我胸上。我感到一阵恶心,吐到了床下面,我推开了她的手,用抹布擦了她脸上的热汗,我不想再欺骗自己了……

  我和舞娜在一起了三年,但我从来没有对她用过真心,我心里永远只有一个人……直到我收到孙麝给我发来的消息,她病了,她觉得她活不久了,必须再见一面我这个人渣,我这个人渣!后来知道,是吴越骗我的。

  舞娜后来告诉我,她其实骗了我,我那次并不是和她发生了关系,她看见我酒醉了躺在沙发上,她,喜欢上了我,她知道我有恋人,随后发生的,是她计谋的。

  “翦柯,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走吧!去安里!”吴越将车子返到了距安里最近的路。

  “吴越,其实,我并不算什么好人!”我掐着烟,迷乱地看着车外。

  我的记忆,又回到了我和孙麝认识的那个青涩的时光……

  我是和孙麝是高中同学,我俩是从同一座大山里走出来的,记得我第一次喜欢上她的时候,她在我脑海里是不能碰及的女子。她比我高半个头,留着漂亮的马尾,是我们村里许多男孩追求的对象。我的少年时代,长相一般,成绩平平,那时候,在同学们的眼中,我对她的喜欢,就是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每天放学都跟着孙麝走,开始的时候她叫我别跟着她,后来,她便不再管我。时间久了,慢慢的,她便和我聊起了天,到了后来,我俩就习惯了放学一起走,到了习惯的时间,都等待着对方。

  那个还不懂得爱情的年纪,互相的陪伴,让她对我有了好感,因为每次放学我送她回家而总很晚到家的缘故,那段时期,我没少挨父亲的打。

  那时候总有一些小混混守在校门口,骚扰放学回家的漂亮女生,孙麝便是经常被骚扰的一个。一次,孙麝提前放学,几个小混混围住了她。我刚走到校门口就看到其中一个混混强行亲了孙麝的脸,孙麝手捂着脸毫无抵抗力的哭着。我那时虽然很瘦小,但当看到孙麝被欺负时,不尽的怒火在我的胸口燃烧,我扔下书包,拾起地上的一块板砖,不顾一切的跑过去,挤进人群,朝着那个调戏孙麝的混混用力的砸了过去!

  那时候的自己,一心想着守护自己喜欢的人,而手失了分寸,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量……

  那混子躺倒了,后脑流出一大片血迹,虽然说他们是没读书的混混,但年纪其实和那时的我差不多,顶多就大一两岁。在几个女生的惊呼声里,那群混子看着躺在血泊里的同伴慌忙逃窜。那时的我,被吓呆了,我知道我闯祸了,可我不知道要怎么办,要怎样处理这一个令人深恐的事件。孙麝抱住了我,我什么都没有去想,在孙麝的怀里,我感觉就算天塌下来我都不怕。

  后来混子被送进了医院,人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脑部留下了永久的后遗症。那时我虽然成绩不差,校方没给我太大的刁难,但由于被害家属连日连夜的骚扰,我最终没能留在一中……我转到了长征中学,那个“混子”聚集的学校。

  去到长征我便已明白,我离大学的距离,远道了我不可想象的程度。长征的大学升学率为百分之十,在后来我的学习中才明白,所谓的百分之十都是一个虚晃的名头。

  在那个遥远偏僻的小山里,政府发放的助援资金,鬼知道最后流到了那里。所谓的长征中学,就是一个混子的集中地,荒废光阴的地方。那段时期,我每月有回家的机会都和父母说学习压力太多找理由留校,其实是不想让他们担心,因为我的上身,全是打斗的痕迹……

  时间过得真快,高考结束,我和孙麝终于有机会处在了一起。孙射满怀期待地等待成绩的发布,她多么想要和我考上同一所大学啊。其实,我甚至没有勇气告诉她,我连考试的资格都失去了。


  ——休息一会、未完待续——


  在长征的两年里,我因打架斗殴,被学校记过多次,是我自己选择了不读。这件事情,我没告诉任何人。

  我从一个瘦弱的学生变成了一个整天打架的真正的混混,有时候命运总是要想着法的捉弄你,让你渐渐失去初心,还会让你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个样子!我学会了怎样打赢架,也变成了混子中打架厉害的,我经常从长征中学逃课游荡在一中的门口,看那些骚扰孙麝的混子,然后找机会修理他们。就这样,我读书生涯离开一中的那两年,没人再欺负过孙麝。

  那个暑假,我是快乐的,因为有孙麝的陪伴,我体味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幸福感觉。在街道上打倒试图骚扰孙麝的混子,也让我在她面前风光了一把。

  孙麝很吃惊我的变化,我对她说,只要我在,我不让任何人欺负你!在属于我们的青春,我可以保护我心爱的人,是我无比自豪的事情。

  一个温暖的下午,我在约定的地方等待着她,孙麝笑着跑到我面前,她双眼边上有着泪花的痕迹,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是太阳晒的。那时候,她多么的美丽啊,在阳光里的微笑,像万花里最俊俏的一抹微红,永远的记在了我的心里面。

  她和我说,要不我给你吧!那个青涩懵懂的年段,还未成年的我,未能明白孙麝的意思,在当时,我只觉得要不我给你吧这几个字非常好听,从孙麝的嘴里讲出,让我渐渐沉醉了!

  孙麝抱住了我,在静谧的林子里,阳光格外的温暖,我拼命的亲吻着她,似乎我的唇碰到她的唇的时候,我想对她说的话,亦是她想对我说的话,都融在了对方的心里。我俩的身上互相留下属于青春的印记……

  后来,孙麝告诉我,她那天就知道,我没有考上,她一直强忍着泪水,用微笑面对我。

  有时候,当一个微笑的时候,也许是她最痛苦的时候,我亲吻着她,她不断的流泪,最后我吻着每一滴流在她身子的泪水,在那一滴滴苦涩味道的晶状泪滴里,我吻着我们的青春,尝着我们以后的路子。让它在我的生命里能够留住一会儿,留住一会儿……

  世间没有十全十美,也不能让人永远如人愿,孙麝上了她梦想的学校,我顺应着现实的安排,提前踏入社会,到处找着工作,和孙麝的距离,越来越远。

  后来,通过父亲的介绍,去到了安里的县城找到一份可以混吃生活的工作。我感觉深深的愧疚,父亲这么多年来辛苦劳作,供我上学,到头来,找工作都要父亲给介绍……或许这就是我的人生,埋没在别人梦的影子里,而对自己的梦,有着千万距离……

  我对那份工作还算顺心,随后的生活有了好转。在公司里认识了田舞娜,她对我非常照顾,以至于我没有工作经验的积累就频繁升职,这令其他同事嫉妒。

  我逐渐对舞娜有了好感,不保留的说,我有了对舞娜来自于异性方面的喜欢,但这种喜欢,是深令我惶恐的。我很明白自己配不上她,她是贵千金,而我却只是一个山村出来书都没读完的小混混。而我对孙麝的情感,绝不是简单的喜欢就可以替代的,所以,我扇了自己耳光,教训自己的胡想。

  谁知道情感这东西往往会迷惑自己的内心,让人变得放纵,使人沉沦。在孙麝没在的日子里,男性荷尔蒙使我对于性欲没有了抵抗力,舞娜轻微的诱惑,便会让我欲火焚身,不能自拔。

  那一次工作上喝醉,舞娜送我到酒店,她的编造让我相信了她的话语,我不能对不起孙麝,但面对着舞娜的诱惑,名利的欲望烧透了我……

  我向孙麝提出分手,我不敢在电话里和她说话,我没有勇气去面对她,默默在心里自我安慰,那些属于我们的清青春,早已一去不复返了……

  当吴越告诉我,孙麝病了,我彻底奔溃了,在思想与初心的不断交织里,我终于明白,我是深爱着孙麝的,我可以放下一切,可以不顾一切,就像多年前在一中校门口我不顾一切朝那混子头上拍过去一样,我找回了真正的自己!


  ——休息一会、未完待续——


  我和吴越到了孙麝在的那家医院,吴越在病房外守候,我拿着匆匆买来的百合花进入病房,我不知百合的花语是不是代表康复,但我知道,孙麝她最喜欢的花就是百合。

  病房内洁白的窗帘,洁白的单间床,单间床上洁白的被褥,孙麝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我心里一阵阵刺痛!

  “孙麝,你还记得我们在大学那会儿吗,我傻笑着对你说,我这辈子一定要对你好,我那时想,我要努力工作,让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可我不知道我会犯错,而且一错就是三年!嗨,我真的不配爱上你,我想让你快好起来,你喜欢小孩,那我答应你,我们会有自己的小孩的,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晚了。”我声音已经支吾,我一次又一次地抹掉眼中的泪水,因为我知道,孙麝她不喜欢我哭。

  “呵呵,你不是喜欢我唱歌给你听吗,我现在就唱给你听:谁来占据了我孤寂的心,谁有着蛊惑人心的美丽,谁闯进了我的灵魂深处,谁扣响了我的心门。”“谁将我陷入天旋地转的境界,谁又将这一切全部都毁灭,突然之间,感到晕眩,如羽毛般升腾,只能屈服,只能顺从任由你摆布,到底是谁,到底有谁,能将我伤到体无完肤……”病房门口传来歌声,

  “孙麝!是你吗,真的是你!”我冲向病房门口的孙麝,和她相拥。

  我不敢相信现实,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只默默念着,这一次,我不会让她再失望了,我不想再一次失去她!我要用我的方式,把我想要说的话,全部说给她,孙麝,我一直都只爱你一个啊!

  我喃喃说:“想抓住你的手,让你看看已麻木的我”孙麝痛苦的说:“翦柯,我好想你,我以为再也不可能见到你,你怎么这就来了,田舞娜呢,她?”我说:“孙麝,是我对不起你,我和她已经分手了,我现在真的好想你。”“对了,孙麝,你身子怎样了,那她是?”我指指病床上的病人。孙麝和我说,那是她的妹妹孙媛,前几天刚把骨髓移植给了患白血病的她,医生和她说,和她相适应的骨髓几十万人中难以找到一个,她运气好,她妹妹的骨髓移植给了她,她的病能好,要每天多活动,更好的接受治疗。她今天进病房看妹妹,也听到了那些我对她讲的话。也许,上天让你失去些什么,也会让你在不禁意间拥有着其他。

  我和孙麝说了我和田舞娜的事,孙麝还是恨死我了!孙麝和我去到一个酒店,服务员端上了两瓶酒,我对孙麝说:“干嘛?你病没好,是不可以喝酒的,我不会让你喝的!”孙麝说:“谁说我要喝酒了我,谁叫你那次酒醉后就抛下了我,你喝,我要你喝,能喝多少就喝,把我这三年的苦都喝进你的肚里!”

  喝完酒后,我脑子晕沉沉的,我醉了,我被人搀到酒店床上,然后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孙麝在一起,热烈的相爱,接吻,吻得深沉,热烈的交织在一起,和多年前的情景一模一样。我想把这三年的愧疚全补偿给孙麝,我嘴里重复着五个字:“孙麝,我爱你!”我梦见孙麝把她全部交给了我,她回答我,她也爱我,我说我只爱她的一个人,她温柔的喃喃说,她会给我个机会试试我是不是只爱她一个人,她狠狠地咬了我肩膀一口……

  孙麝病好后,我并没有如愿的和她在一起,她病好后的一个雨夜就离开了我,只留下了:

  “翦柯,谢谢你来看我,我不知道你和田舞娜间发生了什么,但你轻松从容的爱,对田舞娜说放就放的从容,对我这么多年苦熬的从容,翦柯,我走了,你不要来找我,我和妹妹孙媛去我们想去的地方。翦柯,有缘再见吧……”

  孙麝再一次离开了我,和许多年前一样,我终究没能把握住她,多年前是命运将我们分开,而这一次,是我的滥情,是我没能守护好她!

  过了这么多年,我早已不是那个懵懂的少年,也早已不是那个颇具伤感的青年,我变得稳重,对情感抱有清透态度,让我磨砺成了中年的稳重模样。

  “哈哈,柯兄,你输了!”王头子最终把我的帅给吃了。

  我说:“王头子好厉害啊,这么快我就输了!”我摸了摸肩上的那道疤痕。“那梦会是真的么,孙麝说的是真的么,如果是真的,梦里孙麝说她会给我一次机会,什么意思?”

  “翦兄你自言自语什么?”王老头笑着说。“喔,没,什么没。”我赶紧对他说。

  王老头又笑着对我说:“翦兄,不打算找个老伴?”我想,我年龄其实不大,和孙麝分开了,十六年,我现在三十八岁,不年轻,也不老,我爱着孙麝,虽然不知道她去了哪,我还是只会爱她一个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深爱着她,就算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我也会永远只爱她一个人的。我对王老头说:“不,我还是宁愿一个人,就是一辈子光棍也好!”

  我感觉我此时像极了一个小孩,但对于爱情来说,我是无比理智的。我用小孩的天真守护,用小孩的天真选择面对。

  “啪、啪、啪”王老头冲我拍手,笑得更厉害了。

  “翦兄,看着你这么多年的守护,我这个老头子都被你感动了!如果你现在给你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你会对你爱的那个人说什么?”王老头笑着的脸上流淌着泪。

  是啊,我会对她说什么呢?如果真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我会抱住她,我会和她说,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谁来占据了我孤寂的心,谁有着蛊惑人心的美丽,谁闯进了我的灵魂深处,谁扣响了我的心门……”王头子院门口传来那令我潸然泪下的歌声。我转头看去,美丽的白色婚纱下一飘然女子,那样的熟悉,孙麝!孙麝!是她!我冲了过去,孙麝用手阻止了我,她说:“你还没穿婚服呢。”王头子不知道从哪儿捧来一套黑色婚礼礼服冲我笑道:“柯兄,赶紧进屋穿上呀!”“喔喔。”我接过婚礼服进屋穿上出来。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仿佛天空和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这么多年,我想象不到我和孙麝会以这样的方式重新相遇……

  孙麝和我拥在了一起,美丽绚烂的烟花开在了寂静的夜空中,她伏在我耳边对我说:“杨过等候了小龙女十六年,小龙女不也期盼了杨过十六年;你等了我十六年,我也盼了你十六年,傻瓜!”。

  我后来知道,我和孙麝有了一个女孩,孙麝给她起名叫翦瑾,十六岁。那个梦是真的。孙麝后来离开我,是选择了陪伴孙媛,同时也是对我的考验。孙媛病虽然好了,但手术结束出来的时候,医生告诉孙麝,孙媛因先天的抑郁和病魔的折磨,变成了呆子,只有极少的希望会苏醒,那将会要很长时间的陪伴。

  那段时间,孙麝是无比痛苦的,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我不敢想象,一个瘦弱的女人是如何承担着些巨大的痛苦的。我为孙麝的离去感到敬佩,我和孙麝说,剩下的日子,这些痛苦,让我来替你承受吧!她说,傻瓜,剩下的日子,我们会是幸福的,不会再有痛苦了!

  在烟花的璀璨光芒里,王老头子和她老伴依偎在一块儿,孙媛坐在轮椅上,用手画着爱心,静静的看着烟花傻笑……

  【作者的话】谢谢,谢谢各位能腾出宝贵的时间来看我平淡的话语,我们的青春,永远散发着美丽的光芒!
  (文/青春里的情话)

  【赠言寄语】充满波折的情感,所幸有情人终成眷属。情感细腻,人物叙述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