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即使是对世事看的更清晰更透彻的作家们也不能超脱世事的羁绊,不能利用写文字的能力避免世事的烦恼,相反会更加困惑和心事重重。
有人说,作家对情感的触动比一般人更敏感,若心中的痛楚超出了他们自己承载的能力,那便会把他们推向了死亡的边缘。
有人说,作家自杀是一种文化现象。这种行为帮他们逃脱了日日夜夜、时时刻刻折磨他们的痛苦。
1893年,短篇小说之王莫泊桑用裁纸刀割开了喉咙。
1905年,中国的近代作家陈天华于12月8日蹈海自杀。
1914年,奥地利诗 人乔治·特拉克尔曾因要开枪自杀被送进精神病院,而后服药过量自杀
1916年,美国作家杰克·伦敦病债交迫精神空虚,在自已的卧室注入过量的吗啡自杀, 年仅40岁。
俄国诗人叶塞宁于因精神抑郁在一家旅馆自杀 1927年,诗人兼学者王国维投湖自杀 1927年。
俄国诗人叶塞宁的情人、现代舞之母邓肯于叶塞宁死后,在汽车上用围巾勒死1930年。
前苏联诗人马雅可夫斯基4 月14日开枪自杀,并留下《致大家》遗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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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自杀的形为,与他们所属国家的文化心理、社会条件、政治经济因素有密切的关系。如果了解他们所处的环境那这样的形为也就显得更自然、更水到渠成。
我们没有他们那样的成就,也没有他们那么的伟大,但我们与他们都有一个共同,喜爱写作,对情感的触动比一般人更敏感。
我们都是喜欢掩饰的人,谁也不会把心底深埋的记忆告诉别人,却又忍受不了孤独。渐渐地,爱上了文字。
喜欢写文字的孩子都很忧伤,都习惯用文字祭奠自己的感情,喜欢用文字抚平心底的伤痕。
我们都很偏执,对事物,对情感,总有种怀旧放不下的感情。这种感情它不会随时间的流逝消散,反而愈演愈烈。
有人告诉我,要想写出一篇好文章,必须的走心。走心?把感情投入这篇文章,仿佛你就是他,他的悲伤就是你的
悲伤。这样的走心,真的是好累,有时候一篇文章写到结束后,过了许多天,我们的感情却还没有收回,在小说中徘徊着,不肯出来。
每次写完文字后,我都会一整天的不说话,心情差到了极点,我为这样的思维恼怒,却也别无办法。
渐渐地,我会沉沦到另一个世界,无法自拔。
有时,夜深人寂,我数着天上的星星,问自己,世上有天堂吗?听说在那里住的人都很快乐,他们叫那个地方为“极乐世界”。
“你又想多了。”是啊,我又想多了,我想象着我站在高楼的天台,脚一迈,我就会飞,翱翔在湛蓝的天空中。我想象着我永久的沉睡,做一个现实中无法实现的梦,再也不愿醒来。我想象着我闭着眼投入海里,变幻的蓝色深藏着暗然的忧郁,细细品味沉沦。
我想着想着,也只是想想。
1990年,诗人方向服毒自杀,死后 葬于千岛湖畔。
1991年,戈麦在圆明园附近投水自杀。
1994年,顾城用斧头砍伤妻子谢烨(后不治而亡),继而在一棵树上吊颈而死。
1996年,著名诗人、报告文学家徐迟从六楼病房阳台上跳楼自,时年82岁 。
2004年,华裔女作家张纯如用手枪在美国加州洛斯盖多自杀于汽车内,年仅36岁。
2004年,以21岁成为中国作协最年轻成员的作家殷谦在肯德基将毒药和着热巧克力饮料一起吞下,年仅27岁。
2005年,文坛明日之星美国作家崔斯坦·伊格夫5月17日在家乡宾州的兰卡斯特自杀,年仅33岁。
2006 年,日本女作家鹭泽萌前在其独居的家中 自杀身亡,年仅35岁。
他们其中有的是那样的年轻,半辈子都还没有过完便走向了死亡。我不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死,却也明白那时的他们徘徊在痛苦的边缘,一步,二步,终究是走向了黑暗。
人是矛盾的结合体,也许,难得糊涂 才是一种超凡境界。
许是我没有达到那样的境界,许是我糊涂,没有走向那一步。我为他们的自杀行为而哀伤,还有祝福。
如果日日夜夜的痛苦在缠绕着,还不如早点放生自已。也许我的这种想法偏激,有些不负责任,但也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仅管如此,但如果未来的一天你也痛苦不已,我还是希望你选择活着。
因为作家自杀是一种文化现象,现实自杀却是一种自私逃避。
(文/半字浅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