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爸爸的辩论搞得我筋疲力尽,是真的心累,无力感充斥整个心脏…
起因是姐夫为照顾姐姐和刚出生不久的宝宝而请假(姐夫为了姐姐留下给爸爸打工),爸爸的论点是一个宝宝没必要出动这么多人照顾,特别是动用了他手下的员工。而我的论点是姐姐刚当妈妈,姐夫的陪伴会使她安心。
辩论中爸爸以妈妈过去带我们举例,我脑子里回忆的全是妈妈的吐槽以及孱弱的身体,没有老一辈的帮助,更没有丈夫的陪伴,妈妈那时候是多么艰难度过那一段产后时光,只言片语中我就不难想象,更何况残存的成长记忆中父亲角色的缺失,更是印象深刻。搬起砖就不能拥抱你的道理我不是不明白。此一时彼一时的反驳使爸爸再以其他员工情况举证,另外更是以废学如断织故事佐证。我讪讪的回了一句,“若是现在有朱熹讲学,你肯定更信奉宋明理学,而非儒学,灭人欲,从天理。”
良久,爸爸又苦口婆心的讲商场如战场,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能再说什么?说不能为了挣钱而挣钱?还是说不要只为了争取明天而丢掉现在?
我沉默了,我也不过百无一用是书生罢了,吃穿用度全靠他,商人重利轻别离,可是没有他的重利我也只能喝西北风了,我无法可说,无力反驳,无足以自立,其他就只能是空谈,只能被笑一句理想主义。
父严的前提是母慈,只有磨炼而无温馨的家,又何谈的上是家呢?不过是换了一个称呼的社会团体罢了…
(文/安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