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半夜喝了酒。总认为——醍醐灌顶一词,无非就是拎着水壶——往头上浇凉白开呗——反正意思也差不多——大家也都知道。就像都在说,半夜!别喝酒!有违养生之道,对身体不好。
那天,是2019年的七月21日,半夜喝了酒(也就一、两罐的易拉罐啤酒),随手拎起水壶就要往自己头上浇灌凉白开。
头皮忙阻止说:“且住!总归要听听大家的意见吧?咱们也嘚做到少数服从多数对不对?”
半夜因为喝了酒,索性就接受了头皮的建议,同时也想听听她是如何征同大家意见的,以及结果又会怎样?男人嘛!要大气一点。
头皮看着头发问道:“你们是什么态度啊?”
“我们?我们啊?我们的看法是别灌凉白开。否则我们这发型会乱。你呢?你怎么看?”
“灌!”头皮态度很坚定的回道。眼睛都瞪得澈溜溜地圆。没办法!还是因为天气太热了。暑天啊!都是汗。
半夜一把抓起水壶就准备往头上浇灌凉白开。却又停了下来——手臂僵在半空中,高高地悬在那里。只因头皮一麻,悄声说道:“别灌了!咱们输了。人家头发占大多数,但是我和你——半夜也就两人。”
事情正如凉白开。是否能放下,也是在于人。
深更,十分喜欢独自静静地读读小诗或者短文。深更,总能从字里行间看到各类修饰、各类辞藻。不清楚的,以为是古人正在流行穿越;清楚的,才明白那是高仿。介于清楚与不清楚之间的,以为那是才华——但,一定不是文体字符海洋里的沉沦。
正如半夜,只愿活在当下。
深更却是一个诗人,因为他的家里,他的心里有一个半夜,只愿意活在当下。
可能愚昧多些。
(文/妙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