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拔的身姿站立于“丁”字路口内仅有六七格的阶梯上,目光左右扫视,正好可以看到从三个方向而来的车流、人流。 如果说人流如织的话,那一辆辆不间断涌出人群的断断续续的车就是一枝用来编织人流的铁针,是它们把一个个线团逗弄开来的。 微笑一直荡漾在他的脸上,目光和煦就像今天的阳光一样从稍稍偏西的角度洒在他的脸上。脑袋保持一定的频率转动着。目视方向不同,焦距不等,但是从他...
你是否对幽暗情有独钟:晶黑的眸凝视着眼前黑漆漆的夜,睿智的光芒与黑夜融为一体;手,足直至整个身体都被雾霭笼罩变得模模糊糊;浮躁的心慢慢被这片黑暗感染,平静祥和。 内心思绪万千,慢慢地把自己每个白日里电光火石般掠过的灵感一一提炼萃取。周而复始,经过夜夜冥思,蹦出了火花——就像第一个猿人制造出的工具,第一个在爱迪生手中发亮的灯泡。 “我喜欢这样的黑暗,这样能卸下我...
赤裸的你,黄色的皮肤有一种独特的浑厚气味。一阵风过,指领了你的万马千军向我侵袭而来。它们在我的身边盘旋飞舞,气场强大,直至把我也蒙上这种厚重浑大的颜色。在风中享受着你为我的主持的洗礼沐浴,把疲惫、沉重卸下。我的身体变得更加灵敏了,我好像从啄木鸟尖尖的嘴角读到了笑容,“噔噔噔”打着欢快的节奏。你的洗礼在我每一个关节哒吧作响后缓缓停止。耸肩、握拳身上的尘气随着大地...
不久前喜欢上了拍照,“我不想美好的自然只是生活在我的脑海中,我想把它们带给其他人。”这可能是我的初衷吧。虽然还是拍不出不错的照片,但我还是会为了一丁点进步欣喜不已。我想拍出令自己满意的照片,很想,很想。天见犹怜,它给了我一个神奇的梦,我拍出了让自己惊喜的照片:正午的一轮蓝色太阳。它虽是逆光拍摄,但角度亮度却刚刚好…… 正午时分,白晃晃的太阳从透过窗照在墙上。我...
不经意间抬头望天:头顶的星星稀稀疏疏,都在眨着璀璨的眼睛俯视着我。它们有资格俯视我。漆黑的夜幕舍不得遮掩它的光芒,与其说是夜幕对这个小仙女的偏爱,还不如说这是它努力的结果。寰宇浩渺,不止我们眼中的星星,但是只有我们看到的穿过了甚至几亿光年的漫漫征途,刺透了无数的屏障露出了她们绝美姣好的面容。它们是努力且取得成就的,有资格俯视一个身在尘世中碌碌的我的。仰望着它们...
我缓缓揭下了乌漆面罩,手从噙满泪水的眼睛到胡须剌碴的嘴角。什么感觉?就像风肆虐过后,沙砾漫天,废墟遍地,樯倾楫摧。摩挲,摩挲。就像摸着一块历经沧桑与风雨侵蚀后坑坑洼洼的磨石一样。手上的不适感渐渐变成了喉中的哽咽,舌尖上的苦涩。我咬着牙,瞠着眼,眉毛不自觉地跟着倒立,鼻翼也鼓了起来。脑海中一幕接着一幕忙不迭的涌现,不等他方唱罢,我方就在急着上场,像猫逗弄乱了线团...
我是一名小区保安,今天领导发布了一条命令让我阻止人们继续乱倒垃圾。“很简单的一件事。”我回复领导。领导轻拍着我的肩眼神里荡漾出笑意。原本灰蒙蒙的天露出了大片蔚蓝的天空,偶尔有几只飞机在我头顶上慢悠悠的飘过。我时而仰头看着天空,想象着在水的倒映下鱼在天上游是什么景象;时而又低头看看人们手中的垃圾袋有没有飞到不该降落的位置。太阳悠悠地从山尖爬到了我头顶。我解手回来...
年轻时总是幻想自己有金钟罩铁布衫,无比强大的心。不会一帆风顺,也不至于遍体鳞伤。——题记 朋友敢拼敢闯,十几岁的时候就只身一人出了省,性格外向的他对谁都能说上几句话。头脑灵活,和他一起总感觉我是策马不及他。这样一个让我有点羡慕嫉妒的青年,今年去旅行了,我们保持着仅有的微信联系。他在A省生活的无比惬意,朋友圈里都是各地旅游的照片。我的嫉妒心发作:“A省好多搞传销...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每次爸爸高强度劳动之后总会不停的咳嗽,呼吸困难。爸爸病发画面在我脑海里闪个没完,每张都不带重复的。 记得最严重的一次,爸爸重枣般的脸上瞬间变得铁青,歪在墙上的身体颤抖个不停。惨白的嘴唇顾不得抿住,口水断断续续地流出。指节发白的手按着胸口,对在一旁抓耳挠腮的我说“垒儿,心也要蹦出来啦。” 还好,在时光的煎熬之中爸爸如同以往一样挺了过来,呼吸...
我侧躺在温暖的土炕上,听着窗外的风声呼呼。“外面一定很冷吧”。我心里这样子想着。如果不冷,蜷在我胸前调色板似的小花猫,怎么在我开门的一瞬间就冲了进来。长着黄色和黑色毛的背随着“呼呼”声一起一伏,仿佛刚才的冲锋费了多大劲似的。其实它并不是我们养的,一个星期天,月亮渐渐从山头上探出半个脑袋。我蹲在台阶上,看着天上的云彩飘着。“喵-”,它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转过头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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